業,一事無成……”
“今牛先生和荒師先生……”
“明司先生……”
“…………”
我合上眼,抱怨似的對真一郎說:“弟弟妹妹們開始長大,爺爺也慢慢變老。
真一郎,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2.
大門關上後,屋裏氣氛很詭異。
灰谷兄弟互相交換着眼色,可可臉上挂着狐貍笑不知道在想什麽,乾青宗心神追着離去女子的背影,粗中有細的阿餅意識到什麽,舉筷以掩飾表情,鶴蝶擔憂地看着黑川伊佐那,隻有沒心沒肺的斑目獅音在埋頭大吃特吃。
黑川伊佐那隻坐了一小會兒,就匆匆起身追了上去。
當然,離開前也沒忘威脅手下。
“吃完收拾幹淨再走,不然殺了你們。
”
大門再次關上,屋裏氣氛開始變熱。
“那就是首領藏起來的姐姐?”
“真好啊,年上大姐姐。
”
“不是說她是黑龍初代的遺孀嗎?”
“沒有結婚就不算。
”
所有少年用眼神交換着同一個想法。
伊佐那肯為這個女人假裝和平,還有那一刻也無法離開的态度……姐姐?他們不信。
灰谷蘭帶着壞笑說:“打賭嗎?賭首領能忍多久。
”
乾青宗皺眉警告:“灰谷蘭,對姐姐放尊重點。
”
灰谷龍膽搭着乾青宗的肩膀,笑嘻嘻地說:“乾,大哥說的早晚成事實。
我們隻是猜會是什麽時候罷了。
”
乾青宗冷冷地說:“不會有那麽一天。
”
斑目獅音從飯碗裏擡頭,狂熱地說:“沒有人能阻止首領的意志!”
望月莞爾剔着牙說:“換做是我,我也不會放手。
你們沒注意到嗎?首領的姐姐比他大得多,現在已經是晚婚的年齡,隻要首領放手,他很快就會失去那個女人。
”
強壯的男人指着室內的一切,問夥伴:“到時候,這裏的一切都會歸另一個男人所有。
她會對另一個人笑,為另一個人做飯,給另一個人生孩子。
你們認為首領能忍受那種事嗎?”
這下,連乾青宗的臉色都變了。
伊佐那絕對不會接受那種結局。
他會徹底瘋掉的。
3.
黑川伊佐那遠遠吊在後面。
前面的人走了多久,他就在後面跟了多久。
來到真一郎沉睡的墓園時,他怔了一下,躲在不遠的墓碑後。
她在真一郎面前碎碎念,黑川伊佐那就在後面看着她發呆。
他一向不喜歡別人靠近自己。
接受的人裏,除了一開始主動接納的鶴蝶,隻有後來找上門的大哥真一郎,她一直是作為真一郎的附屬出現在自己身邊。
這也是她沒有被讨厭的原因。
即使後來真一郎離去,她仍是作為真一郎的一部分留在自己身邊。
仿佛隻要她在,真一郎就始終沒有離開。
驅逐她身邊的狂蜂浪蝶也是一樣道理。
誰也不能從他身邊搶走屬于真一郎的遺産!
黑川伊佐那垂下眼,茫然的捂着心髒。
可為什麽看到她锲而不舍尋找真一郎的靈魂,靠着真一郎的墓碑碎碎念,他的心情會那麽複雜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