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走到門外,就被外面詭異的氣氛鎮的說不出話來。
門口正站着一個穿着又舊又破工作服的黝黑漢子,他就那樣站在那裡,普普通通,身上卻散發着令人心悸的氣場。
而在他的腳下,已經倒下了兩個楊家公司的高管,楊家的員工們圍成了一圈,離的遠遠的,都面露驚恐地看着這個漢子。
劉渾水聽到動靜,轉頭看了一眼這個走出來的楊家人,生人勿進的面孔上閃過一絲冷意和殺氣。
霎時間,此人便感覺如墜冰窟,仿佛自己隻要有所異動,就會迎來血光之災。
他臉色一白,就跟見了鬼一樣倒退着跑了回去。
劉渾水乃是大真國培養的高級間諜,從小就遊走在生死邊緣,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是真個從生死間走出來的戰士。
這樣的人,身上都帶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場。
這個驕奢淫逸,滿身流油的現代人,連雞都沒殺過幾隻,怎麼可能抵擋住這種氣場。
這還是劉渾水有所收斂的結果。
“外面,外面有一個……很可怕的人!”
受到驚吓的楊家人大口喘息,描述了半天也隻憋出這麼一個詞。
陳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以前他還是楊家女婿的時候,還喊過這個人叔叔呢。
“叔,别驚慌,他輕易不會殺人的,你放心昂。
”
楊天德心裡一冷,他盯着陳陽好一會,才緩緩道:
“陳陽,你要做什麼,你應該不是那麼沖動的人吧?”
陳陽點頭,笑道:
“是的,一般情況下我都是很冷靜的,隻會在有人想要對付我的時候,才會失控,比如窦全那一次。
”
在場之人心裡都是一寒,陳陽這句話等于是親口承認窦全的死是和他有關系了。
這是一個瘋子!
衆人心裡都這麼想着。
而且這個瘋子還很有權勢和力量,這才是最可怕的。
楊老太爺站了起來,對着陳陽吼道:
“你想幹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還想在這裡殺人啊!報警,趕緊給我報警!”
陳陽看了楊老太爺一眼,隻說了一句:
“你勾吧是誰啊你?”
楊老太爺愣住,在場的所有楊家人也都愣住。
陳陽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好一會才道:
“嗷嗷,我想起來了,我結婚的時候,好像見過你,老子給你敬酒,你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想起來我就來氣。
”
楊老太爺氣得捂住了自己的心髒,顫抖地指着陳陽道:
“你,你……個小赤佬!”
陳陽冷哼一聲,沒再管他,而是對着楊天德道:
“剛才我在外面聽的一清二楚,貌似你才是這裡管事的,對吧?”
楊天德臉色一沉,說道:
“陳陽,收斂一些吧,我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老爺子有心髒病,你非要鬧出人命才罷休嗎?”
陳陽淡淡一笑:
“這不挺好,我看這老東西要是不犯病,應該還能再蹦跶兩年,他不死,你怎麼上位啊,我要是把他氣死了,反而還如了你的意。
”
陳陽又掃了屋内的楊家人一眼,歎息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