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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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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妙合恍然大悟般的狂點頭,馬上附和着說道:“他隻有登基了才能給別人定個謀逆之罪,可他現在也不過是皇子,皇上還健在,也未曾立儲,他敢用這個罪名誣陷忠臣,馬上就可以上奏告他個謀權篡位。

    ” “聰明。

    ”葉靖琛揉了揉沈妙合的腦袋,哄小孩似的誇贊了一句,“所以現在就是我和他翻臉的最佳時期,在他羽翼未豐之前翻臉,他反而有所忌憚,不敢拿我怎樣。

    何況咱們手裏攥着純妃的把柄,關鍵時刻大可拿出來保命,這也是咱們扳倒四皇子的關鍵。

    ” 雖然和葉靖琛聊的很好,但躺在床上後,沈妙合還是胡思亂想了一晚。

     她知道扳倒四皇子的關鍵就是純妃,可問題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證據來告發純妃和易安啊。

    她拼命的回憶前世純妃的事是如何露餡兒的,卻怎樣也沒有思緒;她又一一排查可以站出來指證純妃之人,仍是一無所獲…… 于是她就很不幸的失眠了,睜着眼睛到天亮。

     出發準備做的差不多了,葉靖琛和沈從山來接沈妙合和紅蕊下去乘坐馬車,兩個男人要掩護着姑娘們下樓,悄悄的坐上等在後院角落處的馬車。

     遮遮掩掩的,四個人像做賊一樣下了樓,沈從山和紅蕊走在前面,葉靖琛和沈妙合緊随其後。

    趁着拐彎處拉開距離時,葉靖琛悄悄的附在沈妙合耳邊耳語道:“我的護衛回來了,人已經除了。

    ” 急促的一句話後,葉靖琛就像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的走着,沈妙合微愣一下,不動聲色的出了口氣。

     一切準備就緒,衆人坐車的坐車,步行的步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向着來時的方向前進。

     回去的路比來時好了一些,一來是不再下雨了,天氣熱太陽毒,地上的積水早就幹的差不多了,淤泥漸漸變硬,人和馬匹馬車走起路來不會那麽艱辛;二來各地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救災,并有效的控制住了流竄的百姓,不管是沿途乞讨的難民還是趁機鬧事的匪類,都大大的減少,總算是沒影響歸程。

     因為急着回京彙報情況,葉靖琛和沈妙合的婚事又近在眼前,整支隊伍都加快了行程。

    對此衆人并無異議,絲毫不覺得葉靖琛這是以權謀私,這門婚事可是皇上賜婚,婚期自然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

    何況離家這麽久,誰不想早日歸家呢。

     日夜兼程的趕着路,五天之後,行程已過大半,眼看着再有三五日光景便可抵達定京,衆人不免興奮不已,也顧不上旅途勞累,寧願每日多趕一些路,也想早點回家。

     這一日,太陽完全下山後,衆人才趕到一座小城的驿站休息,簡單的洗漱一下,飯菜被端到了各人的房間裏享用。

     沈妙合四人待在葉靖琛的房裏默默的吃着晚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

    ”葉靖琛說完,門被推開一道縫,緊跟着喜樂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份密封的信。

     “少爺,府裏的人來信了。

    ”喜樂将信遞到葉靖琛面前,又對沈妙合和沈從三打了招呼後,才離開了房間。

     葉靖琛接過信,臉色突然就陰沉了下去。

    臨走之前,他特意交代信得過的人時刻留意朝中動向,若有重大事情,立即傳信給他,現在,這封信送來了他的手上。

     出門在外就會知道傳遞信件的不易,所以如果不是十分要緊的事,手下不會輕易給他遞信。

    葉靖琛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擔心家裏出事,也擔心朝中出事。

     他即刻将信拆開,迅速看了起來,看完後卻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默默的将信揣好,淡定的拿起筷子,對着旁邊憂心不已的沈家兄妹說道:“先吃飯。

    ” 先吃飯。

    這三個字一出口,沈家兄妹就知道情況不妙,二人不敢追問葉靖琛,隻能同樣的拿起筷子,扒拉着碗中的飯菜。

     一頓飯吃的味同嚼蠟,很快幾人都撂下了筷子,失了胃口。

     紅蕊看出三位主子應該是有要事要說,急忙站起來收拾碗筷,沈妙合看了紅蕊一眼,低聲說道:“紅蕊啊,你要是沒吃飽,就去和喜樂他們再吃點。

    ” 幾人幾乎沒吃多少,怎麽可能吃飽了,沈妙合說這番話不僅是想讓紅蕊再去吃點東西,更是想要将人支開。

     “是,那奴婢去找他們說會話,晚點回來。

    ”紅蕊聽懂了沈妙合的暗示,乖巧的說道。

     說完,紅蕊帶着吃剩的飯菜離開了房間,沈妙合和沈從山一齊看向葉靖琛。

     葉靖琛将懷中的信掏出來放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寧貴妃和五皇子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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