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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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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得葉侯爺的幫襯平步青雲呢。

     “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

    哥哥是個有本事的,咱們沈家和葉家是姻親,我看哥哥和葉靖琛也成了知交好友,于公于私都應該提拔哥哥不是嗎?有自家的親戚留在身邊做心腹,總好過外人。

    ”沈妙合胸有成竹的說道,她早就想好了,隻要四年後新帝登基葉家能逃過此劫,就想辦法安排哥哥做葉靖琛的人,到時候她的夫君有親哥哥跟從、她的親哥哥有夫君提拔,她也能安心些。

     雖然嘴硬,但聽了沈妙合這個保證的馮曼茹是真的很開心。

    她知道夫君沈從山是個有抱負有本事的人,隻是無奈出身上稍弱了一些,雖也是官家子,公公的官職也頗高,但終究沈家隻起來了他們這一房這一代,根基十分不穩,放眼整個大涼的貴族世家,實在是不夠格。

     因此沈從山升遷之路就比同期入仕但家世顯赫的那些年輕人們慢了些,為此沈從山即便每天沒心沒肺的笑嘻嘻也掩蓋不住他內心的失落。

     可若是有葉家提拔,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葉靖琛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所有人都說他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一旦入仕必然勢如破竹一路高歌猛進。

    馮曼茹堅信如果夫君能跟在葉靖琛身邊并得到重用,那麽一定能早日實現自己的理想。

     馮曼茹激動的眼眶都濕了,她慌亂的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舉起酒杯,真誠的對沈妙合說道:“如此,嫂嫂先代你哥哥謝過了,嫂嫂幹了。

    ” 能為自己的家人做些事,沈妙合總算也是安心了些,她同樣一飲而盡,笑着說道:“嫂嫂客氣了,都是一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 * 半個定京城外的葉家,葉靖琛也在喝酒,不同的是,他在自飲自酌。

     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忙得很,忙着為主子辦事。

     葉靖琛一口悶了杯中的烈酒,眼神有些恍惚迷離,他幽幽嘆了口氣,又想起那晚的事。

     從沈家回來後,他便接到主子派來的黑衣人傳話,約他當晚醜時一刻老地方見。

     葉靖琛不敢怠慢,準時赴約。

     老地方是定京城城外近郊一處荒廢許久的民宅。

    從外表上看,房子破敗不堪,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住了,大半夜的看到還會有鬧鬼的嫌疑,所以根本無人敢走近。

     可若是進的屋內,則別有洞天。

    與破敗荒蕪的外表完全不同的是,房子裏面裝飾的十分精緻舒适,有床有桌有椅,看上去在裏面住上幾日一點都沒問題。

     葉靖琛趕到時桌上擺放着一壺熱茶兩個茶杯,以及一些精美的小點心。

    桌旁邊坐着一位年輕男子。

     男子看上去二十六七歲,長相頗為英俊,此刻即便他身着一身黑衣,往那兒一坐也自有他的雍容華貴、氣派威嚴。

     他便是葉靖琛和黑衣人口中的主子。

     “靖琛來遲了,主子贖罪。

    ”葉靖琛先對着男子行禮道歉,态度恭敬中帶着一絲緊張和惶恐。

     男子大手一揮,笑起來竟是頗有些溫和可親,指着茶壺說道:“無妨,是我晚上睡不着提前出門來早了,你并沒有遲到。

    快坐下嘗嘗我得的新茶,保管讓你拍案叫絕。

    ” “謝過主子。

    ”葉靖琛道過謝後坐下,面前的茶杯已經斟滿了茶,打開杯蓋茶香四溢沁人心脾,他沒有絲毫停頓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雖然他每次見主子都心緒忐忑,生怕做錯了什麽說錯了什麽就丢掉性命,但主子賞賜的茶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喝下,原因無他,若主子想他死哪裏需要在茶裏下毒這種迂回的方法,也絕非他能逃的過的。

     “好茶,如果我沒嘗錯,這是剛摘下來不超過三日的最新鮮的東湖銀毫,這等珍貴的東西,也就隻有主子能随意享用了。

    靖琛上次喝也是主子您賞的,那是在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吧。

    ”葉靖琛放下茶盞,笑着恭維道,一番話說的倒也是不卑不亢。

     “哈哈哈哈,你這個舌頭真是厲害,嘗過一次就記得這麽久,我算是服了。

    ”男子大笑,一瞬間和屋裏的氣氛緩和了許久,和葉靖琛的關系似乎也拉近了一些,他滿意的喝着茶,狂傲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這等珍貴的東西,就隻有我能随意享用。

    不僅僅是這東湖銀毫,往後天下間所有的好東西,都是我的。

    ” “是。

    ”葉靖琛含笑應和道,伸手端過茶壺,給男子續茶。

    “不知主子深夜叫靖琛過來,可是有什麽要事?” 男子拍了拍巴掌,眨眼的功夫就從門外悄無聲息的進來一個黑衣人,卻不是今日白天去葉府傳信兒的那個,看來這樣的黑衣人護衛,他有很多。

     他指了指黑衣人手裏捧着的盒子,笑着說道:“送你的,打開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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