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了,還是得要妖刀罪歌直接對他進行攻擊才行。
這次砍傷他的并不是贽川春奈,而是她手下的“罪歌之子”,實際上砍人魔一直沒有被抓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作為“母體”的贽川春奈實際上并未出手過幾次,後續所有活動都是她的“孩子”在做,“罪歌”制造出罪歌之子,罪歌之子制造出罪歌之…孫。
而後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但實際上,罪歌之孫和罪歌之子的力量并沒有多大差别,哪怕贽川春奈靠意志力抵抗住了罪歌的力量,但也并不代表她的力量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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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現在到底算不算罪歌的分身?”
方圓有些困惑,他現在到底是屬于寄生失敗,還是寄生成功的瞬間就壓制了罪歌?
體内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力量,聽說罪歌是寄生于靈魂,擁有獨立意志的存在。
可以前也沒試過啊,他也無法直接觀測自己的靈魂,被罪歌寄生後應該是什麼感覺他也不知道。
“罪歌,談談?”
方遠輕聲說道,但就像是系統一樣,鴉雀無聲。
片刻後,方遠坐了下來,嘴巴微微張開,雙目渙散,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癱倒在一旁。
然而并沒有什麼卵用,罪歌之子依舊沒有出現,也沒有占據他的身體移動哪怕一步,怎麼倒下的,他又怎麼站了起來。
“算了,實踐出真知。
”
方遠把眼神投向了街道。
反正罪歌之子的特征之一就是能通過砍人來制造“姐妹”,那幹脆找個倒黴蛋試試,看看有沒有用。
不過,要幹壞事的話就不怎麼适合在池袋搞了,這邊好歹是自家地盤,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裡已經夠亂了,而且不怎麼方便,相比之下,他有個更好的地方。
東京港區的一座看起來有年頭的的廢棄工廠裡,正回蕩着一個打着唇釘、染着一頭耀眼黃毛的小混混驚恐萬分的哭喊聲。
“啊啊啊啊!你到底是誰啊!我給你錢!求求你饒了我吧!”
借着從破敗窗戶灑進來的微弱月光,可以依稀看到他那不怎麼壯實的身軀顯得狼狽不堪,滿身都是觸目驚心的血紅,身上的衣服也被劃破了六七道長長的口子,血液淌了一地。
“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咬緊牙關堅持住,我再嘗試最後一次。
”
方遠面無表情地說着,手中緊握着一把閃爍着寒光的蝴蝶刀,毫不猶豫地朝着他的胳膊狠狠捅去。
順帶一提,這刀是他從這個小混混兜裡撿的。
“啊啊啊啊!”
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廢棄工廠,那個小混混疼的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紙。
反正這邊夠偏僻,随便去喊也不會有人過來。
“怎麼還是不行呢?難道是我的情緒不夠到位嗎?”
方遠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突然想起關于罪歌的傳說,這玩意兒好像跟愛有關系?
難道問題出在這裡?想到這裡,盡管剛剛才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但方遠還是毫不猶豫地舉起蝴蝶刀,又一次用力地捅向了他的胳膊,順便說句我愛你。
然而,結果依然令人失望,那家夥嗷嗷叫着,雖然也開始像個孩子一樣喊爸爸媽媽了,但明顯和罪歌的轉化不一樣,完全沒有被控制的迹象。
“唉…算了。
”
方遠無奈地歎了口氣,這麼看來,之前那一刀可真是白白挨了。
“行了,别喊了,看你這一身髒的,忘了這事吧,我請你洗個澡。
”
夜晚的海邊一如既往。
海風如同溫柔的手輕輕拂過面龐,帶來絲絲涼意和大海特有的鹹澀氣息,海浪輕拍着港口礁石,發出悅耳且有節奏的聲響。
月光灑下銀輝,照亮了海面,海水波光粼粼,宛如一面巨大的銀色綢緞微微蕩漾。
在這片甯靜祥和的氛圍中,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和諧。
沒有喧嚣,沒有煩惱。
隻有海浪聲、風聲以及魚兒們歡快的遊動聲交織成一曲美妙的交響樂,讓人陶醉其中,忘卻塵世的紛擾。
至于那聲似乎是重物落水的聲音,在這平靜的大自然中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願大海洗清你的罪孽,阿彌陀佛。
”
方遠拍了拍手,随後化作塵埃消失不見,活像個真正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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