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家熟悉的小診所,方遠進門就把倆垃圾扔了進去。
“喂喂喂,這家夥剛出院就又跪了啊,廢成這樣還當什麼退魔師啊。
”
“沒,這次應該是脫力和勞累過度,你看着給他灌兩瓶葡萄糖,我還有事,再見。
”
方遠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猶豫。
雖然剛收了2000萬,但他絕不會為他墊付一分錢的醫療費,還是那句話,顔值不達标,治療術都不配吃。
“脫力?”
佐藤瞅了瞅臉上似乎有點腫的月野,然後摸了摸脈搏,檢查了一下傷勢。
“還真是。
”
既然沒有外傷,那就無所謂了,幹脆背上他往床上一放,然後便拿出手機開始刷推特。
葡萄糖?無所謂,醒過來之後就說打了,該怎麼收費怎麼收費,反正他也不知道…對了,還得先用針紮一下,完美。
“啊,好疼!你在幹什麼?”
月野疼的一激靈,想要坐起來卻沒能成功。
“啧,沒什麼,隻是普通的檢查而已,别亂動,你的身體現在嚴重疲勞。
”
佐藤醫生把針頭扔進垃圾桶,裝作無事發生。
“奇怪…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兒?對了,平谷老哥交給我的他師父的劍!”
“什麼亂七八糟的?劍在這兒,你之前做了什麼?按理說不應該以這種方式暈過去才對。
”
佐藤醫生把劍拿起來放到他懷裡,這才讓他安心下來,看着月野那珍惜的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事就趕緊走,别占我床位。
”
“别這麼着急,讓我再躺會兒…今天簡直做夢一樣啊,喂,佐藤,我跟你說,現在的我已經能堪比一等了。
”
雖然佐藤醫生并不是退魔師圈子裡的人,但偶爾也會從月野的口中聽到一些有關退魔師的事情。
其中自然包括了一等和四等的基礎常識。
“……我幫你轉精神科?”
佐藤醫生扯了扯嘴角,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家夥之前一直是以四等自居,甚至堅稱自己為四等退魔師,還一副很驕傲的樣子。
現在全身疲勞的動彈不得,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是一等?要麼是在夢裡還沒醒過來,要麼就是得了精神病。
“我沒在開玩笑,是真的。
以後我就能幫更多人了,用這把平谷老哥交給我的他師父的劍的力量。
”
試圖舉起那把劍,但晃悠了半天卻隻是頂了一下胯,把原本放在肚皮上的劍抖到了一邊。
“喂,就沒個正常點的名字嗎?”
佐藤醫生問道,且不說這個身體狀況是怎麼回事,就說這把劍的名字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應該有,但我不知道,平谷老哥沒告訴我,我感覺由我來取名字實在有點失禮,所以就這麼叫了。
”
試圖撓撓頭,但身體沒有反應,大概延遲了兩三秒。
手指才在虛空撓了兩下,看上去活像個半身不遂。
“離譜。
不過,你的意思是,這把劍有超能力?”
佐藤醫生雙手抱胸,有些半信半疑。
這把劍他剛才也拿起來過,但除了漂亮以外并沒有什麼感覺,隻是看起來花裡胡哨,真讓他挑一個武器出去拼命,他甯可選原本那個看起來樸實無華的短刀。
“對,握着這把劍的時候,我快的像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