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鷹不行!我說的!”
“老闆,再來碗馄饨。
”
方遠悄悄的把椅子搬到一邊,看着吵起來的衆人吃的津津有味。
“媽的,居然連青幫都敢調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呸!青幫都讓人打成孫子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現在是誰的天下!”
“媽的,我可去你的吧!”
“還敢動手啊你?我大哥在軍管會當差,我怕你?”
兩個人聊着聊着就生出了火氣,其中一人竟是拿起盤子砸了過去,另一人也抄起了闆凳,幾乎就要打起來。
“诶诶,别在我這兒打!小本生意!”
沒過幾秒鐘,老闆便跑出來攔架了,好歹是都是附近的人,平時沒說過話也見過幾面,說了兩句好話,倒是又都坐下了。
“切,就這?”
方遠撇了撇嘴,放下碗離開了。
這段時間,他的目的就是走遍整個濱海,考察一下周邊的環境和可利用的東西,從而在巷戰時發揮實力。
以及今後追殺和逃跑的時候不會手忙腳亂,順便在各家賭場轉了轉。
這次倒是沒有出手殺人,而是單純的靠能力赢錢,不得不說這種賺法實在是比搶劫慢多了。
方遠沒有作弊,他初來乍到的,也搞不到各家賭場特供的紙牌,能赢錢,一部分是靠眼力,一部分是心理學。
十賭九詐,荷官看他面生,會刻意控制着讓他有輸有赢,從而發展回頭客,
拿捏好荷官的心理,再通過自身的微表情來控制自己要表達的情緒,每次下注輸的錢多,赢的錢少,但總體而言的次數卻是赢多輸少。
手裡籌碼的漲幅,在荷官看來就是剛好能吃到“甜頭”,又不至于見好就收的程度。
來來回回,方遠手裡的籌碼自然而然就多了,一天下來也是賺到了二十幾塊大洋。
他現在已經把一切安頓好了,再賺的錢就是備用,順便串串門,在賭桌上随口打聽一下暗處發生的事。
這行為在賭場并不突兀,白天的大事有報紙報道,像是發生在暗處,有關幫派的消息就是全靠賭場和黑市在流傳,這種類似“情報網”的活動其實也是這些地下場所裡心照不宣的隐藏項目。
隻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居然從始至終沒人提過“光複社”,被讨論最多的,是幾個管理整條街的老大去什麼地方幹了什麼事,其中名氣最大的是個叫馬志成的。
“隐藏在暗中的組織,這可麻煩了。
”
夜裡,方遠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回憶整理着一天内接收到的消息。
本以為暗殺陳恭鵬這個任務的難點是在突破光複社殺手保镖,以及杜馬這個絕世高手的點上,卻沒想到眼下最困難的步驟居然是如何在整個濱海的範圍找到這麼個人。
雖然知道長相,可在這整個濱海市裡去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他手下又沒有人,即便有人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
“找不到他…就隻能讓他來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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