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什麼是天人交戰？”
看着白亦飛和天眼皇女兩人都沒有行動，紅紅不由疑惑問顧長生。
“這個我知道！”
黃金古皇為了表示自己的存在感，竟然學會了搶答。
“所謂的天人交戰，是修煉天機道的修士的一種特殊的戰鬥方式，表面看似沒有任何兇險，但實際上危機重重，一個不小心，心神就會陷入無限的天機之中，永遠迷失，隻留下一個肉身空殼。
”
“說重點！”顧長生沒好氣的說道。
“呃……老大别急啊，我這不是在給小輩做一個詳細的解釋嘛。
”
黃金古皇尴尬地說道，不過他也沒有繼續故作高深，而是将重點說了出來。
“天人交戰就是修煉天機道的雙方用無形的天機進行一場兇險萬分的對決，隻有同樣修煉天機道或者修為高深的人才能察覺他們之間的戰鬥。
他們現在看起來不動聲色，但其實已經進戰鬥狀态了。
”
紅紅輕輕點頭，而一旁的天鵬皇子則是問道：“古皇前輩，此時還好，有人守護他們的肉身，若是放在無人看守肉身的情況下，他們就不怕肉身被不軌之人毀了嗎？”
“你小子不是挺聰明的嘛？現在怎麼開始變笨了？沒有守護或者不在絕對安全的環境下，誰會那麼愚蠢的用這種方式戰鬥？”
黃金古皇白了天鵬皇子一眼，他覺得這小子剛才表現還是很聰明的，很是果斷的成為了紅紅的坐騎，這麼識時務，怎麼到這個問題就犯傻了？
“呃……”
天鵬皇子一時語塞，然後露出悻悻然的笑容，能被一尊在世古皇訓斥，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啊。
“修為多高才能感知他們的戰鬥啊？”紅紅這時候問道。
“起碼聖人！”顧長生笑道，到了聖人的境界，自身的道就可以暫時與天地大道相容，就算不修煉天機道，也能感知到冥冥之中的事情。
聖人以上強者的道已經初步與天地相合，與天地産生了緊密的聯系。
這也是聖人以上的強者隕落時，天地降下血雨的原因。
“這樣啊！”紅紅有點遺憾，她還是很好奇他們是怎麼戰鬥的。
“其實他們的戰鬥很無聊的，不信你看。
”
顧長生話音剛落，紅紅就發現自己雙眼能夠看到無數色彩缤紛的線條縱橫交錯着，兩道身影舉手投足之間都能牽動這些線條，然後他們各自牽動的先天相互碰撞、纏繞，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全程沒有一點聲響，更沒有那種驚天動地的能力波動，看起來相當平淡。
“那些線條是他們二人彼此之間的因果線，之所以色彩缤紛，是因為他們各自都擁有七情六欲。
”
顧長生還不忘在一旁給紅紅解釋那些線條，這讓旁邊的黃金古皇一臉羨慕的看着紅紅，能讓老大這麼耐心對待的人，古往今來也沒幾個吧？這一對比，李北飛那小子，确實像是撿來的。
“阿嚏！”
法舟上，李北飛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他狐疑的眼神看了看四周，嘀咕道：“哪個王八羔子在背後罵老子，别讓我知道，不然讓你跪下唱征服。
”
黃金古皇臉色一黑，他對顧長生說道：“老大，你這徒弟還要不？不要的話我幫你把他給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