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被蔣海霞扛到熟悉的房間。
被安置到神盾一号冰涼的台子上。
他人昏迷着,臉色白的吓人,是真實的進氣多出氣少。
林清清悠然坐下,并沒有立刻啟動神盾一号的意思。
“弄醒他,聊兩句。
”
林清清輕啟唇。
蔣海霞垂頭應是,向徐強軍走去,從軍褲側面的口袋裡取出一包銀針,在徐強軍脖子上快準狠的紮下。
葉秘書迷茫地看着這一幕。
宋毅遠神色淡淡的在林清清身邊坐下,仿佛他看到的是空氣。
“唔~咳……”
徐強軍深吸一口氣,咳嗽了一聲緩緩睜開眼。
“徐公,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
林清清語氣帶笑。
徐強軍循聲轉頭,看了眼密室内的人,費力的扯動唇角。
“林清清,我的病是不是你下的手?”
林清清笑。
“是,是我動的手。
”
她承認了,徐強軍能拿她怎麼樣,說給上面聽嗎?
上面會信?
葉秘書推了推眼鏡,暗暗咽了口口水。
這是攤牌開戰啊。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在我手上,上面讓我救你,我肯定讓你活蹦亂跳從我這裡出去。
”
“隻不過……這種快死的感覺,不知徐公可喜歡?”
林清清笑容嘲諷,語氣依舊淡淡的。
“你……你……你竟敢……!”
徐公氣弱,你了半天也隻吐出三個字。
林清清緩緩站起身,讓徐公看清她的表情。
“我為什麼不敢?”
“當初我還沒見過你,在H市隻不過是個憑借藥理給自己掙得一個空名的大校,你就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派京都調查部的人去審問我,要給我按些莫須有的罪名光明正大地弄死我。
”
林清清說到這裡,笑容愈發燦爛。
“從林公,周公,許公,戴公……就我知道的人手,你都因為我折了好幾個,還都是中樞的,這期間但凡我運氣差一點,恐怕墳頭草都長出來了,你敢幾次三番的害我,我怎麼就不敢回擊了,嗯?”
林清清在神盾一号前站定,手放在鼻尖,傾身笑盈盈的看着徐強軍。
徐強軍頓時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強烈錯覺。
他用力抓着冰涼的鐵台邊緣。
費力吸着氣。
感覺整個肺部像被人緊緊攥住了似的,一點氣都吸不上來。
“你害過我幾次,我就讓你死幾次,讓你活着的時候就還清孽債,免的死後……下……地……獄……”
林清清慢慢直起身子,覺得看着這樣的徐強軍很是晦氣。
徐強軍被一臉嫌棄的林清清氣的睚眦欲裂。
原來,原來他患肺癌重病被治好後半身不遂,還有現在的半死不活……都是林清清幹的。
前幾天故意治好他,讓他病情痊愈看到了希望。
這個希望還沒維持半天,他病情就急速惡化。
該死。
将他玩弄于鼓掌。
林清清能力竟然如此強。
他随家醫生竟然一點問題都沒查出來。
沒毒,沒用藥的痕迹,什麼都沒有!
“開始吧,再不治,人真要死了。
”
林清清往後站。
讓蔣海霞啟動神盾一号。
睥睨的掃了眼徐強軍,眼底不屑,淡漠,無情交織在一起,仿佛在看蝼蟻一般。
徐強軍被這個眼神刺痛了。
這十年,隻有他瞧不起别人,用這種眼神看别人的份。
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輕視。
心裡的尊嚴一點點瓦解,随着升起的是不可言說的憤怒。
他撐着一口氣要怒罵兩句,神盾一号的罩子已經遮住了他的臉。
所有的一切都被淹沒在罩内。
“走,葉秘書,去我辦公室喝杯茶。
”
林清清沒事人一樣,帶着葉秘書從密室另一邊的出口走出去,搭乘一樓的電梯到新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