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海霞嫌聒噪,從自己棉襖的夾縫裡抽出兩團棉花塞到耳朵裡,把付冬花看的七竅冒煙。
“你給我等着!”
付冬花氣到最後,隻說出這一句嘴炮的話。
蔣海霞聳聳肩,示意她放馬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郝紅梅步履匆匆地走進教室,看着教室裡怪異的氛圍,大聲詢問。
你怎麼開學才第二天,班級裡就出現了打人事件。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付冬花看到輔導員來了,立即表演了一個梨花落雨,她指着蔣海霞道:“郝老師,蔣海霞把我胳膊拽脫臼了,還用眼神威脅我,有這樣的危險分子在班級裡,我們以後還怎麼上課。
”
蔣海霞不慌不忙的站起身。
一本正經的為自己辯解:“我什麼都沒對她做,如果老師不信可以驗傷,去任何一家醫院都可以。
”
“我和林清清同學跟付冬花同學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知道為何下課後,她直接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還說林清清同學高考作弊,并假裝受傷誣陷我。
”
付冬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天下怎麼有這樣不要臉的人,大庭廣衆之下的做了還臉不紅心不跳得說謊。
她跳着腳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你剛剛傷我胳膊的事,全班同學都看到了,老師不信你可以問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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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紅梅看着兩位學生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太陽穴頓時突突直跳。
她掃視了一圈,沒看到林清清。
轉頭問蔣海霞:“林清清同學呢?”
蔣海霞:“她被人言語侮辱,心情不好散步去了。
”
散步!
郝紅梅覺得這屆學生真不好帶。
她皺眉問付冬花:“你剛剛是不是在班級裡說林清清高考作弊?”
付冬花眼神躲閃了一下。
“不是我說的,是高考分數出來的時候外界都這麼傳,我就想求證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
其實是她教育部的親戚說的,說當時關于全國第一名作弊的舉報信,發到了教育界各個部門,以及京都各大名校。
所以這件事輔導員也是知道的吧。
付冬花擡頭期望的看着郝紅梅。
郝紅梅自然知道這件事,當時他們學校也接收到了舉報信。
但後來調查部就親自過來解釋這件事,并将整個案情過程都說了,而且後來報紙上也有公布說是有人故意誣陷。
她皺眉道:“付冬花同學,學校既然能錄取林清清同學,就說明她沒問題,你在教室裡明晃晃的誣蔑她,這已經上升到了人格精神傷害,我會給你記過一次,希望你下次警惕。
”
“記過!”
付冬花有些慌了。
她指着蔣海霞道:“輔導員,我就是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而已,蔣海霞離就把我胳膊拉脫臼,這事她才是過分的那個。
”
郝紅梅擡眉看了眼付冬花的胳膊,能擡能舉的哪裡像是脫臼了。
她走上前拉了拉付冬花的胳膊,又轉頭問其他同學:“你們有沒有看到蔣海霞同學傷害付冬花同學?”
其他學生對上來就誣蔑别人作弊的付冬花沒什麼好感。
而且剛才蔣海霞手速如此快,他們根本沒看清,哪裡敢直接下定論。
再加上蔣海霞說自己沒做。
于是就有同學道:“老師,我們隻看到蔣海霞拉了下付冬花的雙臂,她就凄慘的叫了四聲。
”
郝紅梅一聽,心裡大概有數了。
“付冬花同學,你跟我去醫務室檢查一下。
”
付冬花一點都不怕去醫務室,她就不信蔣海霞把她弄得這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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