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急救二号,和能快速愈合傷口的急救一号做搭配,已經成了出任務的戰士必備的物品。
急救一号和急救二号的配方在一拿到的時候,就被國家送到全國國營制藥廠緊急制作成藥,供應到各部隊。
昨天首長還接到上層消息,說這兩種藥物的使用,讓出任務的戰士傷亡率減少了百分之十。
這隻是一周的數據統計,以後還早着呢。
......
京都總參謀長辦公室
宋黎清手握電話,話語沉穩的詢問對方:“能安排嗎?”
“好,老鄭,這次謝謝你,改天定登門緻謝。
”
宋參謀長與電話那邊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
他将眼鏡摘下放在辦公桌上,像是卸了力一般,身子靠在椅背上,眉眼間有藏不住的疲态,發間些許的白發,把他襯的更顯蒼老。
這已經是他打出的第八個電話了,都是在找醫療方面的老友問,現在京都對病毒感染治療有經驗的醫生有哪些,可以調派嗎?
深深吐出了一口氣,他重又坐直身子,給剛剛想到的一個老友撥去電話。
現在全家都不知道宋毅遠病毒感染的事,父親年邁心髒不好,媳婦把老四看的比心頭肉還重,都承受不住這個消息。
先看看後面的情況發展再說吧。
他邊打電話邊想。
同一時間S市解放軍四三三醫院,住院部二樓最裡面是重症隔離病房,病房門口站着十數位持着長槍來回巡查的武警。
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來回。
他們是S市部隊調派來保護宋毅遠等人的,也是防止有人來營救那位病毒專家,特地布防的。
他們眉眼淩厲,眼睛時刻注意着四周的動靜,包括但不限于醫院外各處建築上是否有異常。
與病房外落針可聞的安靜不同,重症隔離病房内忙作一團。
各種儀器被推來推去,為病人做檢查,整個病房‘嘩嘩’作響。
幾個醫生拿着病曆本在六張病床前來回走動,身後還跟着多名住院醫拿着檢查單,随時給醫生彙報最新的檢查數據。
“三号床有降溫,半個小時又起燒了。
”
“二号床血蛋白超過标準的60%。
”
“五号床腹瀉一直沒有改善,燒退到了正常值。
”
“一号床、三号床、六号床的疱疹在加重,手臂、大腿也開始出現疱疹。
”
“......”
醫生們越聽額頭上的汗就越多,現在正值夏季,但是隔離病房内不能開風扇,他們的衣服都濕透了。
每個床位前也都站着一名女醫護,在照顧病人和幫助病人做檢查。
隻有六号床的病人是戴着與床相連接的手铐腳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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