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指着秦京茹的鼻子罵道。
“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破鞋，還敢跟我擺譜？！”
秦京茹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站起來，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許大茂頭上砸去。
“砰！”一聲悶響！
煙灰缸在許大茂的額頭上開了花。
鮮血頓時順着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許大茂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溫熱的液體順着他的額頭流下來，糊住了他的眼睛，也讓他酒醒了幾分。
他抹了一把臉，看着滿手的鮮血，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臭娘們兒！你他娘的敢打我？!”
秦京茹見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心裡害怕極了。
但還是梗着脖子反駁道：“打你就打你了！誰讓你耍流氓！”
“耍流氓？我睡了你，那是看得起你！”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指着秦京茹的鼻子罵道，“就你這樣的，倒貼錢都沒人要！要不是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老子才懶得碰你！”
“你……”
秦京茹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千裡迢迢來到城裡，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
許大茂見她哭了，心裡更加得意，“哭什麼哭？明明是你自己願意跟我進來的！”
“你胡說！明明是你……”秦京茹想要辯解，卻被許大茂粗暴地打斷。
“我什麼？我什麼也沒做！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許大茂走到秦京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要是再敢鬧事，别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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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甩開許大茂的手，絕望、憤怒、屈辱，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将她吞噬。
秦京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
她無助地抽泣着，絕望像一張巨大的網将她籠罩。
許大茂不耐煩地看着她，一把扯過她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粗暴地從裡面撕下一塊布料。
“嘶——”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秦京茹驚恐地看着許大茂，身體瑟瑟發抖。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許大茂不耐煩地罵了一句，然後将扯下來的布料胡亂地按在自己還在流血的額頭上。
包紮好傷口，許大茂開始穿衣服。
他一邊扣着扣子，一邊斜眼看着還在哭泣的秦京茹，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憑什麼自己挨了打，還得忍氣吞聲？
“哎，我說你，這醫藥費怎麼算？”
許大茂摸着頭，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秦京茹愣住了，她擡起頭，淚水模糊了雙眼：“醫藥費？什麼醫藥費？”
“怎麼？你把我腦袋砸破了，還想賴賬？”許大茂冷笑着，“我可告訴你，我這腦袋可是金貴着呢，沒有個幾十塊，這事兒沒完！”
幾十塊！
這對于從鄉下來的秦京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她所有的積蓄加起來，也不過才五塊多錢。
“我……我沒有那麼多錢……”
秦京茹的聲音細若蚊蠅，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許大茂‘嗤’地一笑：“沒錢？那你就肉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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