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泛着晶瑩,宛若瓷娃娃一般的精美,溫聲道:“想可兒了,我就過來了。
”
可卿聽着少年的溫聲細語,芳心隻覺甜蜜、欣喜,水嫩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嬌哼道:“别,我可受不起。
”
一兩句話就像哄好自己,想得美,起碼也得再來幾句。
水溶笑了笑,捉着麗人柔膩的小手引着,湊在麗人那晶瑩的耳垂旁,吐氣道:“難道可兒不想着我?”
對于可卿,他可是熟稔的很,生性貪婪,隻要對症下藥,絕對輕松拿捏。
可卿芳心一動,臉頰微微一紅,那雙妩媚流轉的美眸微微眯了眯,眉眼間萦繞着幾許绮麗,顫聲道:“不想。
”
這就想打發自己,沒門。
水溶挑了挑眉,心下頓覺好笑,要是可卿不想他,早就甩臉子了,何至于拿捏着不放,還不就是口是心非。
伸手輕輕捏着麗人柔膩的下巴扳了回來,凝眸看向那張妩媚動人的臉蛋兒,麗人肌膚瑩潤,觸感柔膩,而兩彎長長的眼睫之下,美眸盈盈如水,恍若一泓清泉。
水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輕聲問道:“可兒,真不想我?”
可卿凝視着眼前那滿含笑意的少年,一顆芳心顫動不已,聞得少年之言,輕哼了一聲,聲音帶着幾許嬌媚,俏聲道:“王爺潇灑自在,我.唔~”
還未說完,卻見少年忽然湊了過來,自家唇瓣已被噙住,旋即在少年的恣意下,心神已然恍惚,美眸閉阖。
水溶凝眸攬着細氣微微的可卿,目光落在麗人那白裡透紅的玉顔上,輕輕摩挲着麗人嬌嫩的臉蛋兒,隻覺觸感細微,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浮動,輕聲道:“可兒不想,我可是想念可兒想得緊。
”
可卿聞言,芳心中絲絲甜蜜,妩媚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丹唇輕啟,嗔怪道:“王爺少來,我可不信。
”
其實她想念王爺也想念的緊,隻是自己獨守空閨,王爺卻是花團錦簇,哪裡能與她作比。
還想她,怕是樂不思蜀吧!
水溶輕笑一聲,也不多言,垂眸看着那嫣紅的唇瓣,複又再度湊了上去。
可卿芳心輕顫,心知少年是在以行動堵她的嘴兒,倒也不在多言,身子靈活的一扭,便回過身正對着少年,纖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
撒氣也撒了,再扭捏什麼的就矯情了。
正此時,可卿忽而一震,雪白的秀頸微微揚起,便宜少年解着襟口,挺翹的鼻翼發出膩哼,心下暗啐一句。
少年總是這般,怎得就好這口,不行,她怎麼能任由少年胡作為非。
念及此處,可卿擡手抵在少年的肩頭上,輕輕一推,道:“王爺身份尊貴,怎能做伺候人的活計,還是我來伺候王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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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聞言心下一怔,旋即不由的輕笑一聲,安然的躺在軟塌之上。
原以為可卿又要使小性兒,倒是沒想到居然想着反客為主,真不愧是擅風月的秦可卿,讓人歡喜。
水溶透過窗戶,凝眸看着天空中那浮動的白雲,眉頭時蹙時緩,心中卻是想着府裡的事兒。
如今府裡的人多了,時間倒是不怎麼空閑,有時想起這個,便忘了那個,便是北靜太妃,他都沒怎麼去探望。
隻是這也沒辦法,自己就隻有一個人,雙全都難敵四手,更别說這已然是雙隻手都數不過來的數量,厚此薄彼也實屬自然。
哎,看來自己還是得規劃下時間,見縫插針才是,要是冷落了佳人,可就是罪過了。
不過說起來,黛玉的事情也該提上議程了,隻是一直顧慮着元春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開不了這個口。
他心中有預感,元春已然知曉他與黛玉的事情,或許趁早坦白,是最好的結果。
念及此處,水溶搖了搖頭,也不在多言,垂眸看着那玉顔明媚的麗人,輕聲道:“可兒,見過你父親沒有。
”
可卿嬌軀一顫,擡起那張酡紅的玉頰,美眸绮麗流轉,應聲道:“前兒個見過父親。
”
說起這事來,可卿對于水溶是心裡感激的,畢竟按照規矩來說,她這個妾室是不好去見父親,然而王爺寵愛,允她随時可會回家去見父親,故而她若是想念家人,便會讓人準備車架去見父親。
既能緩解思念之情,又倍有體面,有什麼不滿意的。
水溶問道:“你父親身子可還好。
”
按照這時代的平均壽命,秦業的年齡已然是高齡,恍若風中殘燭一般。
聞得此言,可卿玉容黯然,一時之間覺得眼下不香了,語氣有些低沉道:“父親最近身子有些不适。
”
水溶默然不語,其實一開始他問出有關秦業健康的時候,就已經是意識到不妥,隻是話既已出,收不回來。
沉吟一聲,水溶擡手輕輕撫着麗人的螓首,溫聲道:“可兒,你也不要多想,你父親身子不适,便拿王府的令牌去請宮中的禦醫去瞧瞧,藥材的費用你也不用擔心,都由王府來出。
”
可卿聞言,芳心顫動,那雙妩媚的眸子盈盈的看着少年,心中感動不已,柔聲道:“我代父親謝過王爺。
”
王爺對她的寵愛,旁人都看在眼裡。
水溶輕笑一聲,伸手輕輕捏了捏麗人那張雪膩的臉蛋兒,說道:“你我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謝的,隻要你父親身體健康便好。
”
可卿“嗯”了一聲,那雙瑩潤的美眸含情凝涕的看着少年,芳心隻覺絲絲甜蜜湧上心頭。
自己雖然是侍妾,但有王爺這份寵愛,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水溶凝眸看着麗人那明媚的玉顔,笑着打趣道:“可兒,你要是真想代你父親感謝,眼下就是機會。
”
可卿聞言,心下頓時恍然,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浮上玫紅暈團,柳葉細眉下,瑩潤的美眸盈盈,嬌膩的喚道:“王爺~”
水溶會心一笑,卻并未如以往那般,而是湊到麗人那已瑩潤欲滴的耳垂間,附耳說了幾句。
可卿聞言芳心顫動,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那兩彎長長的眼睫之下,瑩潤的美眸微微瞪圓了來。
自己的天香樓可是閣樓,視野寬闊,萬一有人路過,豈不是不大好。
美眸對上少年那滿含笑意的目光,可卿心下顫動,猶豫幾許,貝齒緊咬着粉唇,便轉身湊在窗戶前。
水溶見狀心下滿意,攬着麗人的腰肢,與可卿一塊兒登高而望,說道:“可兒,你看,前面的涼亭裡,有兩個丫鬟在打鬧。
”
可卿循聲望去,瞧見遠處的涼亭之中,确實是有兩個若隐若現的渺小身影,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羞意,沒好氣道:“王爺的眼力勁真尖,一眼便瞧出是兩個丫鬟。
”
哼,看女兒家就這般的眼尖。
水溶輕笑道:“雖看不真切,但一瞧便知道那穿的是女兒家的裙子,不是丫鬟是什麼。
”
其人影雖渺小,但那裙裳可做不得假,總不能是仆役們穿裙子吧。
可卿白了少年一眼,正與說些什麼的時候,忽而芳心一震,挺翹的鄙夷不由的膩哼一聲,那張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兩團玫紅暈團。
王爺也是的,總是這般的猝不及防。
隻是話雖如此,但可卿心裡卻是滿含歡喜。
貝齒輕咬着粉唇,可卿那雙瑩潤的美眸看着那寬闊的視野,芳心不禁湧上一抹難以言說的異樣,嬌軀漸漸酥軟,美眸微微眯了起來。
此時水溶攬着麗人的腰肢,環視着庭院的風景,心中亦是暢然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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