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偶爾才會去嘗嘗鮮,但是心裡還是頗為中意她們的。
并蒂雙開的花朵,還是頗為吸引人的。
甄畫聞得此言,芳心不由的腹诽,先前不見表哥提及這回事,一聽說帶着尤氏姐妹一起,便提了出來。
哼,怕是心裡盼着吧,一口氣吃這麼多,也不怕撐着。
“嗯!”
尤氏輕應了一聲,便也不在多言,兩彎眼睫輕輕顫動,旋即便微微閉阖起來,心神沉浸而不可自拔。
過了一會兒,甄畫美眸湛然的看着那恍若打擺子的尤氏,芳心暗啐了一句,柳葉細眉下的美眸瑩潤如水。
視覺上的盛宴,難免勾起人的興緻。
此時的麗人芳心悸動,想着她還要給表哥生兒子哩,便昂然的起身,上前替代起尤氏的位置來.
水溶費了一番周折後,才寬慰好甜心表妹,收拾一番簡單的看了眼淼兒,見其正睡着,倒也沒有打擾,便施施然的離開。
回到王府裡,水溶沿着遊廊走道而行,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清秀的面容上,向着幾許疲憊之色。
世上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甜,面對久居深閨的兩個怨婦,水溶沒脫一層皮都是因為他的本錢雄厚,面上些許的疲憊正常的很。
穿過一道垂型月拱門,迎面便碰上一襲杏黃色錦繡華裙的元春,身後跟着一群丫鬟、婆子。
元春瞧見水溶,粲然的星眸上現着一抹欣喜,柔聲道:“王爺,您回來了。
”
“嗯。
”
水溶點了點頭,凝視着麗人那豐潤的玉顔,目光落在麗人身後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詢問道:“元春,你這是打哪兒來。
”
元春聞言,婉麗的玉容嫣然淺笑,彎彎的星眉下,明眸湛然,輕聲道:“剛去個母親請安,這會兒正打算回去。
”
說罷,元春星眸閃了閃,道:“王爺這是打算回屋?”
呃.
别看元春隻是一句簡單的詢問,可潛藏的意思卻是在點他,意在讓水溶随她一塊兒回鳳儀庭去,夫妻團聚。
沉吟一聲,水溶伸手拉着麗人的素手,溫聲細語道:“元春,今兒個事務繁忙,有些乏了,想回屋去早些歇息。
”
按理來說,元春都點了他,自己應該随她的意,隻是水溶心裡清楚,去了鳳儀庭,他不可能與元春單純的閑聊,若是自己不留下些什麼,難以交差。
然而先前與那一對婆媳鬧騰的有些乏累,确實是沒多大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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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這會兒水溶交不了公差。
再者說了,眼下自己身上一股子柔膩,去了鳳儀庭,極容易被元春察覺出什麼來,索性便尋個由頭躲避。
元春聞言,粲然的星眉下閃過一抹黯然,芳心中帶着幾許失落,可瞧着少年面上的疲憊不假,倒也不好說什麼。
抿了抿粉唇,元春輕聲應道:“王爺辛苦了,早些歇息也好。
”
水溶聞言輕輕點了點頭,清秀的面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心下倒是湧現出一絲對于元春的心虛、愧疚之意。
自己心裡明白,他不是因為公務才疲憊,而是聽着元春這一聲辛苦,受之有愧啊!
沉吟一聲,水溶捏了捏麗人那綿軟的小手兒,凝視着麗人豐潤的玉顔,輕聲道:“我倒是沒什麼,隻是委屈了你。
”
元春聞言,芳心舒緩起來,粲然的星眸眨了眨,語氣略有些俏皮道:“王爺這般說,倒顯得妾身小心眼似的。
”
瞧着麗人宛若小女兒般的姿态,水溶輕笑一聲,凝眸看向麗人那恍若桃蕊的唇瓣,俯身噙了一口,道:“是為夫的錯。
”
元春臉頰羞紅,粲然的星眸瞧了一眼正捂嘴偷笑的丫鬟、婆子,心頭的羞意更足,芳心不由的暗啐了一句,嗔道:“王爺,這麼多人呢,您好歹注意一些。
”
她也是服氣了,身後的一群人看着,夫君卻毫不顧忌,真真是胡鬧。
隻是話雖如此,但元春心底深處還是歡喜的,自家夫君這般表現,不也是證明了夫君對于自己的寵愛。
老夫老妻的還能這般甜蜜,可不叫人羨慕。
水溶不以為意,拉着麗人的手兒笑着說道:“看見就看見,有什麼大不了的,哪個敢多嘴兒,戳爛她們的嘴去。
”
元春芳心羞澀,星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不由的腹诽起來。
同床共枕有幾年了,她還能不清楚,口口聲聲的說戳爛别人的,敢問夫君是正經的?
貝齒輕咬着粉唇,元春星眸閃了閃,擡起纖纖素手擺了擺,道:“你們都先下去,我與王爺說些體己話兒。
”
聞得此言,水溶心下一頓,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而那些丫鬟、婆子,甚至于是抱琴、傅秋芳她們都聽話的離開。
待僅剩下兩人後,元春擡着那雙粲然的星眸看着水溶,語氣有些莫名道:“夫君,你可知曉颦兒過完生辰後身子有些不适,靜養了兩日。
”
水溶:“.”
黛玉過完生辰便身子不适的事兒,水溶自然清楚,那所謂的“不适”不過是掩人耳目,實際上不過是借口罷了。
隻是這話怎麼好對着元春說,還是說趁此與元春說個明白?
也不知怎得,對上麗人那雙粲然的星眸,水溶心下便湧起一抹異樣,清秀的面容上浮上幾許不自然,張了張口,轉而說道:“嗯,聽說了,不是過兩日就好了,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怎麼忽然提起此事來。
”
黛玉不過是靜養兩日而已,這都過了有一段時間了,怎得元春又忽然提及了此事,難不成是元春在暗指什麼?
元春自點出了黛玉,心神便關注着水溶,也瞧見了他面上的不自然,心中了然。
黛玉的不适因何原由,元春心裡大抵是清楚的,原是想着借此點醒水溶,誰承想他居然還想着隐瞞于她,讓元春心中是既好氣、又好笑。
想她自嫁入北靜王府所表現出來的都是溫婉大方,又不是個善妒的人,怎得王爺竟有些怕她,着實是想不通。
沉吟一聲,元春輕笑道:“颦兒的身子不是還沒好利索,妾身這也是擔心。
”
黛玉自小病弱,剛進王府的時候,還一副病恹恹的模樣,可經過這幾年的調養,氣色倒是好了許多,但病根猶在。
隻是沒想到,自家夫君已然暗下毒手,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姑娘,竟迫害的她靜養兩日,夫君真是胡鬧。
水溶聞言若有所意的看了一眼元春,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覺,想了想,還是沒多這個嘴,便說道:“元春,沒什麼事兒我便先回去了。
”
元春凝眸看了水溶一眼,玉容湛然,輕點颔首道:“那王爺早些歇息,妾身不打擾了。
”
水溶點了點頭,捏了捏麗人綿軟的小手兒,又俯身湊在麗人那豐潤的臉蛋兒上噙了一口,便潇灑離去。
元春臉頰微微熏紅,粲然的星眉下,那雙瑩潤的明眸嗔怪的看着少年離去的背影,芳心暗啐了一聲。
自家這夫君啊,鬧騰起來還真是随性而為,一點兒也不分場合。
不過這也正常,若是個分場合的人,怎得還私下裡與自己的義妹不清不楚。
隻是話又說回來,原是想着讓水溶與她坦白,元春便故作一番姿态便接納,誰承想水溶居然緘口不言。
“嘁,有這賊膽,卻不敢直言,既是心虛,當初又何必做這等事兒,敢做不敢當。
”元春凝眸看着少年離去的背影輕啐了一聲。
話雖如此,但元春心裡明白,王爺展示出來的心虛,某一種程度上代表的便是對她的愧疚,于她而言,倒是好接受的多。
也罷,王爺不好意思的主動開這個口,終究是要她這個妻子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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