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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元春:這是偷哪家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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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淨室内,桌案上的燭火搖曳,晦暗不明,那昏黃的光芒映射在麗人雪膩的玉顔上,泛着點點晶瑩,透着幾許異樣的風情。

     “誰啊!” 丫鬟青兒揚聲詢問起來,也不知是是哪個,都這般天色了還來尋。

     “侄兒媳婦可歇息了?” 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讓張盼兒芳心一震,揚起螓首朝着屋門望去,彎彎睫毛之下的美眸傷了閃,眉眼間現着驚喜之色。

     這不是叔父的聲音。

     青兒心知姑娘的心思,忙上前抽開門栓,将門拉開後,便瞧見那月色下清秀的面容,似籠着一層難以言說的氣韻,不由的讓她眸光凝滞了幾分,旋即垂下螓首,側過身子讓出路來。

     水溶徑直入内,凝眸看着那道遺世獨立的身影,目光微微閃動。

     麗人那素白的裙裳,也遮擋不住婀娜的身姿,不施粉黛的玉顔上,透着幾許疲憊,晶瑩的眸子幽怨,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女要俏,一身孝,古人誠不欺我。

     這時,丫鬟青兒瞧着屋内靜谧的氛圍,心下微微一動,默默地退出淨室,輕手輕腳的将門帶上後,便望風去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不說天雷地火,最起碼也要共訴衷腸,這些她都懂。

     随着青兒離去,張盼兒芳心一動,皙白勝雪的玉顔淺笑,柳葉細眉下,那雙晶瑩的明眸似是幽怨的看着少年,紅唇輕啟,問道:“叔父怎麼過來了。

    ” 先前才提及叔父,卻是沒想到一轉眼人就來了,這時候來尋她,總不至于閑着沒事幹吧! 水溶凝眸看着那花容月貌的未亡少婦,說道:“在偏殿忙完路過這兒,見屋内燈火亮着,便過來看看。

    ” 張盼兒:“???” 真就隻是過來看看? 這段時日以來叔父雖是常在永王府,兩人之間有不少交集,但兩人卻是中規中矩的,并無逾越之舉。

     對于現階段的麗人而言,她所需的便是那一抹心靈上的溫暖,如今人在身旁卻.就好像魚放在貓的眼前卻不讓吃,抓心撓肝。

     此時聽着少年這番話客套話兒,沒來由的,麗人芳心不由的湧上一抹失落之情。

     美眸斂了斂,張盼兒微垂着螓首,似是想起什麼,移步至桌案前,纖纖素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招呼道:“叔父勞累了,坐下吃口茶吧。

    ” 水溶目光看着麗人那微屈的身形,裙裳包裹下的嬌軀婀娜,似一輪新月,那般的動人,不由的心下一動,擡步近前。

     張盼兒正倒着茶水,忽而感受到身後豐翹變幻,不由的嬌軀一顫,恍若觸電一般,那垂直而下的茶水抖落,灑在桌案上,麗人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熏紅,芳心羞澀、欣然。

     她就說叔父夜深人靜的時候過來,定不是單純的可靠,還以為自己于叔父而言沒新鮮感,膩了才對自己疏離,誰承想叔父是與自己一般無二,心裡忍着哩。

     張盼兒貝齒輕咬着粉唇,彎彎的眼睫下,那雙晶瑩的眸子瑩潤似水,芳心砰砰跳個不停,但卻沒有制止,隻是将茶盞放下,纖纖素手抵在桌案上,任由着那少年把玩。

     水溶開口道:“永王府人多眼雜,倒是不好過于親近,讓盼兒委屈了。

    ” 别看他經常在永王府幫襯,然而王府祭奠的人不知凡幾,加上元春在側,自是要有所避諱。

     實話實說,面對楚楚可憐的侄兒媳婦,他早就想摟進懷裡好好安撫,眼下來了這幽靜的寺廟裡,便有些按捺不住。

     憐香惜玉,這可是好品德。

     張盼兒嬌軀顫動,貝齒咬了咬下唇,臉頰紅豔如霞,芳心處湧上一抹欣喜之情。

     要說委屈自是委屈了一些,但有少年這番話兒,那些個委屈卻不值當什麼,反而因為這段時日的煎熬,思念之情愈發醇厚。

     水溶見狀目光微微一動,湊上前輕聲細語的問道:“侄兒媳婦這是.想叔父了?” 張盼兒聞言芳心悸動,似是克制到了極限,忍不住轉動一張雪膩的臉蛋兒過去,瑩潤的美眸看着那溫潤的少年,也不說話,纖纖素手環在少年的脖頸上,湊上前去,啃了起來。

     這會兒,說再多都是無用,實際行動最為誠摯.她确實想叔父。

     感受着麗人的誠摯,似是在發洩心中的不滿一般,不由的讓水溶會心一笑,自家這侄兒媳婦,還真是.委屈極了。

     麗人似是沉浸其中,螓首搖曳之際,漸行漸遠,正此時,便見少年扶住了自己的玉肩,不由的讓張盼兒面容一怔,擡起那面若桃李的玉顔看向少年,盈盈似水的眸子眨了眨。

     叔父不是挺喜歡的,怎得還吊人胃口。

     水溶心下了然,凝眸對上麗人那狐疑的美眸,心中有些複雜。

     印象中的永王妃夙來都是溫婉端莊的賢妻良母,可随着深層次的接觸下來,卻不曾想侄兒媳婦私下去甚是豪爽,倒像是吸毒成瘾,離不開了。

     沉吟一聲,水溶戲谑的問道:“盼兒,你到底是想誰啊!” 上來就要賣弄口舌,她是離不開水溶,還是說離不開水溶的長處。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張盼兒玉顔滾燙如火,抿了抿瑩潤粉唇,妩媚流轉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绮豔動人,嗔道:“叔父何苦捉弄人。

    ”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般打趣她了,怎得叔父就這麼喜歡看人羞窘。

     水溶會心一笑,擡手在麗人的芳心前盤桓,一抹柔膩在指尖流溢,說道:“盼兒不說,叔父可就走了。

    ” 張盼兒嬌軀一顫,雪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感受着身前的陣陣異樣,聲線已經漸漸顫抖起來,道:“自是.自是都想。

    ” 麗人壓抑着說出這番話兒,芳心便湧上一股羞臊,難以自抑,可又不知怎的,好似随着話音出口,心湖便得到宣洩一般,整個人隻覺輕松暢然。

     水溶聞言,不禁笑出了聲兒,心中對于侄兒媳婦的喜愛更甚,隻覺盼兒是個妙人。

     張盼兒見少年居然還取笑她,芳心羞惱不勝,瑩潤的美眸看向少年那張俊俏的面容,嗔道:“叔父還取笑我。

    ” 非要自己說,說了還笑話自己,也實在是太壞了。

     隻是話雖如此,但麗人心中卻并不覺的厭煩,反而覺得甚是歡喜,隐約間心頭有一抹難以言說的異樣, 水溶凝眸對上麗人那泛紅的眼尾,眼圈似有些紅腫,伸手輕撫,帶着憐惜道:“辛苦你了,等過兩天永王下葬,往後你們母子也就安樂了。

    ” 守靈可不隻是就那般的看着,哭靈之類的也不在少數,這段時日以來,他可是親眼看着侄兒媳婦流淚,都能水淹永王府了。

     不得不說,怪道說女兒家都是水做的,的确是有道理。

     張盼兒聞言,芳心一暖,瑩潤的美眸微微閃動,美麗的螓首靠上前去,吐氣如蘭道:“求叔父” 水溶聞言心頭一震,心中暗道妖精,旋即也不再多言,擡手按着麗人那美麗的螓首,緩緩向下而去。

     “啪”的一聲,似竹節折斷,清脆響亮。

     此時,張盼兒素手抵在桌案前,扭過螓首,那張酡紅如霞的臉蛋兒上,眼波水潤盈盈,羞惱的看着少年。

     好端端的打她作甚,自家這叔父愈發的愛作踐人。

     水溶扶着麗人的腰肢,笑着打趣道:“盼兒難道不喜歡,你剛剛明明都.” 張盼兒聞言芳心一陣,臉頰紅彤彤的,她也不知怎得,少年那巴掌好似帶着魔力一般,令人心神顫栗。

     秀麗的眼睫顫動,麗人貝齒咬了咬下唇,美眸倒映着少年那清秀的玉容,低聲道:“叔父,日後您會來看我和安兒嗎?” 誠如少年所言,永王下葬後,她們母子再無擔憂,自是能安樂,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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