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時,紫鵑都後悔聽襲人的話留下了。
不過熬到這時候,想來是守得雲霧見月明。
紫鵑擡起那已然酥軟的筆直,忸怩的扭着腰肢行至榻前,羞澀的不敢擡眸,抿了抿粉唇,聲線帶着幾許顫抖,道:“王王爺。
”
水溶堂而皇之的坐在榻邊,伸手擡起紫鵑的下颌,凝視那绮麗流轉的玉顔,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道:“先前你家姑娘也說了,說是看你自個如何想的,現在本王給你選擇的機會,要麼留下來,要麼現在出去,你自己怎麼選。
”
其實紫鵑一直留在屋裡,其就已然表明态度,不過水溶還是要多問一句。
畢竟原就拉了一個襲人來,要是自做主張的把紫鵑拉進來,說不準小心眼的黛玉就羞惱起來,生悶氣哩。
紫鵑芳心羞澀,偏眸看了一眼那裝模作樣的好似沒聽見的黛玉,貝齒緊咬着粉唇,躊躇幾許,斂了斂眸,顫聲道:“奴婢聽王爺的。
”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回眸看向那背對着他的少女,笑道:“颦兒,你可聽見了,這可是紫鵑自己同意了的。
”
黛玉嬌軀一顫,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熏紅,頭也不回的羞惱道:“我累了,那小蹄子的事兒别來問我。
”
紫鵑的事兒,她早就有心裡準備了,此時的少女并不想理會這事兒,心下反倒是對少年的英武咂舌。
自己都這般了,外加一個襲人還不夠
這會兒,黛玉都有些後怕、慶幸,反正隻要别來鬧她,便随便少年了,左右紫鵑這丫頭也是自願的。
水溶目光動了動,少女這般的态度,反而是讓他心情澎湃,若不是顧忌着少女,這會兒他早就上去了。
默然幾許,水溶轉而又看向那玉頰漲紅的紫鵑,柳眉彎彎,明眸皓齒,裙裳下包裹的嬌軀婀娜,端是個俏麗的佳人。
不得不說,但凡是上榜之人,即便是個普通的丫頭,那也是不遜于人。
水溶目光定了定,說道:“紫鵑,旁觀了這麼久,想來你也是心裡有數了,自己把衣裳脫了,到榻上來。
”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且不說紫鵑剛剛才目睹了一切,光是先前就見過的場面,他可不信紫鵑是個毫無見識的。
紫鵑聞言,芳心羞臊不已,擡眸對上少年那滿含笑意的目光,貝齒緊咬着丹唇,旋即便擡起顫抖的素手摸向襟口。
都這般了,已然沒必要忸怩,錯過這一遭,往後就沒這個機會。
水溶此時倒也不急,畢竟眼前這一幕仕女褪衣的風情,帶來的視覺沖擊非比尋常,倒是讓他饒有興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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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後,紫鵑便僅剩一件湛藍色的刺繡杜鵑花的小衣,雪白的肌膚在橘黃色燈火的映射下,泛着點點玫紅。
紫鵑忍着羞澀,擡眸看向少年,顫聲道:“王爺。
”
此情此景,真真是讓人羞恥。
水溶垂眸而望,見麗人山澗的點點晶瑩,不由的會心一笑,打趣道:“紫鵑,你這呵呵,倒是省事。
”
紫鵑聞言,整個人羞臊不已,畢竟她見過王爺取笑姑娘的時候,少年話語中的意思,她豈能不懂。
說來也是,瞧着王爺那般的欺負姑娘和襲人,也不知怎得,就癡迷起來,一時情不自禁,如今還被王爺取笑起來,真真是羞死人。
水溶倒是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恰到好處,伸手捉着紫鵑柔嫩的小手,便引着麗人一步一步的到榻上來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此情此景,已然無需顧忌。
翌日清晨,金雞破曉,天光大亮。
水溶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從綿軟的藕臂中起得身來,轉頭看向一旁的黛玉、襲人以及紫鵑,神清氣爽。
一魚三吃,其中滋味,不足與外人道也。
凝眸看着身側黛玉那冰肌玉膚的臉蛋兒,水溶回味着昨夜的餘韻,绛珠仙草的嬌嫩,讓人食髓知味,在與紫鵑鬧了一場後,便又磋磨了一陣,可讓少女乏累。
此時黛玉美眸閉阖,那似蹙非蹙的罥煙眉舒緩,甜美的玉顔恬然,好似睡美人一般。
沒一會兒,襲人眼睫微顫,美眸微微睜開了來,待瞧見那少年的面容,俏麗的臉蛋兒暈紅,道:“王爺,您醒了。
”
水溶笑了笑,作了個噤聲的動作,低聲道:“讓颦兒和紫鵑多睡會。
”
且不說襲人作為丫鬟,習慣了早起,相較于黛玉與紫鵑,她有天然的優勢,磋磨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語,自是不受影響,甚至于事後床褥一塌糊塗,還都是她硬扛着收拾了一番。
隻是水溶的目的是好的,但發出的這點動靜,還是驚擾到紫鵑,隻見其“嘤咛”了一聲後,便緩緩睜開了眼眸,迷茫的看了一眼,懵了幾許,才回過神來,那張皙白的臉頰酡紅,顫聲道:“王爺。
”
昨夜的荒唐,紫鵑銘刻于心,對于姑娘那時表現出的苦痛,她也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算是感同身受。
隻是話雖如此,但紫鵑心裡卻是高興,畢竟她眼下也是名正言順了。
水溶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紫鵑那柔嫩的臉蛋兒,隻覺一片柔膩,不由的又回想起麗人的韻味,輕聲打趣道:“表現的不錯,本王很喜歡。
”
有一句話說的好,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紫鵑服侍黛玉多年,少女的柔弱倒是沾了幾分,自己在黛玉身上舍不得,倒是讓他在紫鵑身上體驗到了。
紫鵑聞言,俏臉嫣紅似血,羞的垂下螓首,不敢直視少年。
襲人垂眸看了一眼紫鵑,旋即美眸盈盈的看着那溫潤的少年,輕聲道:“王爺,奴婢伺候您起床。
”
水溶點了點頭,便輕手輕腳的從床榻上起身,見紫鵑也想着服侍,便說道:“紫鵑,有襲人伺候足夠,你歇着便是。
”
紫鵑聞言,芳心不由的一暖,她知道王爺這是體諒于她,心裡倒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垂眸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姑娘,紫鵑芳心暗啐,需知自家姑娘素來敏感,一點兒動靜都能吵醒,可眼下卻.
可見姑娘真是累着了。
這邊,襲人也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榻,垂眸看了一眼地上淩亂的裙裳,芳心羞澀,撥弄了一番,才尋到自己那件桃紅色的小衣,随意套了起來,旋即便不顧春光外露,扭着腰肢來到屏風前,将王爺的衣裳取了下來,服侍王爺穿衣。
一番折騰之後,襲人細心的捋了捋少年的衣擺,輕聲道:“王爺可要吃早飯,奴婢去讓人準備。
”
水溶瞧着細緻的襲人,心下也不由的贊歎,不愧是出名了的周到,伺候起人來細膩的很,那賈寶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便宜了他,
沉吟一聲,水溶擡手捏了捏麗人的下颌,笑道:“不用了,你穿這麼少,别着涼了,先回去睡個回籠覺,待會好生伺候颦兒便是。
”
“是,奴婢曉得了。
”
對于她一個别人不要的丫鬟而言,王爺一句簡單的關心之語,就足以讓她高興,旁的也就不用在意。
水溶點了點頭,松開了手兒,舉步便朝外而去,順手拍了拍襲人那挺翹,柔軟、細膩,心滿意足的便離開了。
襲人嬌軀顫動,秀麗的眉眼下,美眸盈盈的看着離去的王爺,待不見王爺的身影,伸了伸懶腰,轉而朝裡屋走去。
昨夜其實她也頗為乏累,聽王爺的話兒,睡個回籠覺也不錯,正好等林姑娘醒了,便好生伺候着。
畢竟紫鵑算是廢了,大抵就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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