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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水溶:低頭不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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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黃色的燭火如水一般,席卷了整個廂房,紗窗上倒映着少年挺拔的身軀,窗外翠竹在料峭的春風中搖曳生姿,竹影浮動,明滅不定。

     這會兒,水溶眉頭時蹙時緩,垂眸看着麗人螓首搖曳的钗搖,說道:“日後我來照料莞兒,定然不會讓莞兒受苦。

    ” 北靜太妃聞言心下一頓,揚着如梨蕊般的臉頰看向少年,唇瓣在燭火映照下,嫣紅中泛着晶瑩光澤,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啐道:“爺們的嘴,騙人的鬼,你少拿這話哄我。

    ” 什麼叫不讓她吃苦,這會子她做的是什麼。

     爺們啊,床榻指尖,都是這般口腹蜜劍的,真當她是小女兒,能這般容易就受到哄騙? 隻是也不知怎得,少年一出聲,她就舍不得拒絕,明明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但還就是跟吃了蜜兒一般的甜。

     水溶伸手輕輕撫了撫麗人那嬌媚如月臉蛋兒,隻覺肌膚一片滑膩,說道:“這話可不是哄人的話,這四年來,我的真心難道莞兒視若無睹?” 北靜太妃聞言抿唇不語,實話實說,自少年過繼而來已有四載,少年待她恭順有禮,兩人之間親密無間,她也不信少年會欺騙于她。

     隻是她也沒想到少年卻是心裡藏奸的,居然觊觎.....都變質了。

     默然之間,隻聽“啪”的一聲,窗外翠竹折斷,讓北靜太妃回過神來,芳心羞惱急了,揚着嫣紅欲滴的臉蛋兒,那雙眼波流轉的眸子滿是惱怒:“你放肆。

    ” 這猴兒,沒完沒了,她就這麼好欺負?再作踐她,真就翻臉了。

     水溶見麗人羞惱,笑了笑,再湊近幾許,清秀的雙眸示意一番,努了努嘴,悠悠道:“莞兒,有勞你了。

    ” 北靜太妃:“..........” 輕歎一聲,麗人擡起螓首,妩媚流轉的美眸橫了一眼少年,一時間也拿那少年無奈,低下螓首而來。

     這猴兒,真真就是自己的克星,一喊她莞兒,心兒便酥軟了。

     隻是,麗人心中的羞惱又無處可發,隻覺堵得慌,貝齒櫻顆動了動,微微揚起的眉頭,帶着幾許挑釁的意味。

     給這個猴兒一點兒苦頭嘗嘗,也讓他知道,本太妃不是好欺辱的,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水溶眉頭緊皺,忍不住的“嘶”了一下,原本那股子得意之色蕩然無存,忙不疊道:“莞兒,别...你快松開,我錯了。

    ” 麗人居然報複起他來,這是在表達不滿。

     水溶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瞧着以往對他多有“訓斥”的莞兒伏低做小的,忍不住的就.....是他得意忘形起來了。

     北靜太妃心下一緊,粉唇開阖。

     她以往都沒這種經驗,這還是受不住少年的委屈,才伏低做小的,沒想到少年居然如此脆弱,這都受不住,此時的芳心倒是有些懊惱。

     這可是北靜王府的根基啊,要是毀她手上,那可真真是痛煞自個。

     沉吟一聲,北靜太妃美眸微微閃動,垂着螓首,似是在賠罪一般,舌燦蓮花,輕輕安撫起少年,支吾道:“讓你作踐我。

    ” 都是少年惹得禍,要不是他羞辱自個,她怎會不留情的。

     好在少年依舊是硌硌如石的,想來是沒出啥問題,不由的讓麗人提着的心兒也放了下來,眉眼溫柔起來。

     水溶在麗人的安撫下,眉頭緩了幾分,聽着麗人那嗔怪的言語,心下微微一怔,想了想,還是伸手将麗人撫了起來。

     北靜太妃玉顔酡紅如霞,目光羞惱地看向那少年,抿了抿晶瑩的粉唇,聲音嬌俏、糯軟道:“怎麼了?你這猴兒也知道怕了? 哼,我可警告你,再有下次,休怪本太妃無情。

    ” 原就是看在少年可憐,才不惜伏低做小,然而少年卻得寸進尺的羞辱,擱誰能咽下這口氣,就是這猴兒自作自受。

     水溶聞言嘴角微微抽了抽,倒也沒有計較,俯身湊在麗人的耳畔間,輕聲道:“莞兒,咱們互相伺候可好?” 北靜太妃:“????” 伺候的意思她知道,這互相....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水溶瞧着麗人绮麗流轉的美眸見着幾分疑惑,心下也是了然,扶着麗人上了榻,輕笑道:“莞兒,我來教你。

    ” 北靜太妃芳心劇顫,美眸閃動的看着褪去衣裳上塌的上年,一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纖纖素手攥緊了來,又松了開來。

     她應該趕少年下榻,隻是也不知怎得,芳心之中又舍不得。

     而且對于少年的伺候,一時之間,一股莫名的悸動湧上心頭,讓北靜太妃情難自禁,裙下的筆直不由的并攏幾許。

     這猴兒,又鬧哪樣。

     一夜過去,天邊露出魚肚白,金雞報曉。

     一大早兒,司棋起了身,穿上一襲蔥綠色的裙裳,挽起兩隻衣袖,露出兩段雪白的藕臂,高大的嬌軀上,散發着幾分幹練的氣息,抱着銅盆朝屋外走去。

     正沿着回廊而行,迎面便碰見了形色略有些匆匆的水溶,心下微微一怔,行了一禮後,說道:“一大早兒王爺便起了,可是有要緊的事兒?”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這個時間段還早着哩,倒是沒想到會碰見王爺。

     水溶凝眸看着眼前豐壯的司棋,神情湛然,颔首道:“嗯,你去忙你的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就算是睡一整天的不去都督府點卯,都不會有人置喙,何至于起一個大早,形色匆匆的。

     實際上,北靜太妃雖然嘴上厭煩,可錦繡裙裳包裹的曼妙嬌軀又那般的...誠實,半推半就下,荒唐了半夜,水溶也就順勢在北靜太妃那兒歇了。

     仔細想想,麗人的成熟豐腴,再加上那股子欲拒還迎的,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隻是一大早兒,北靜太妃為了避免讓人發覺,一腳便把水溶踹了下來,催促他偷偷的回去,莫要讓人發覺。

     哎,算起來,膽敢踹他下榻的人,北靜太妃是頭一遭,還是沒把她收拾慘來。

     司棋到不疑有他,垂着螓首将位置讓了開來,眼見少年離去,忽地想起了什麼,出聲喊道:“王爺,請稍後。

    ” 水溶蹙了蹙眉,回身看着小跑而來的司棋,豐壯的身前顫顫巍巍的,好似要掉落似的,問道:“怎麼了?” 司棋輕緩一口氣兒,揚着螓首,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大老爺那兒給二姑娘定了一門親事,這事王爺可知曉?” 賈赦給迎春定了親事? 水溶挑了挑眉,雙眸斂了斂,眸中帶着一抹隐晦的精芒,面上訝異道:“二丫頭定了親事,本王倒是不知道定了哪家的公子哥。

    ” 司棋見王爺關心迎春的親事,心下微微一喜,忙不疊的說道:“聽說是叫孫紹祖的,也不知那位孫公子的為人,讓我家姑娘好生憂心。

    ” 水溶聞言,面色沉了幾許,倒也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與他所猜想一般無二,賈赦那老東西給迎春定的是那個黑心的孫紹祖。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想到溫柔靜默的迎春真嫁給了孫紹祖,即便是有國公府以及北靜王府在其身後,也免不了受些白眼,一輩子都要毀了去,水溶心下便怒氣翻滾。

     “王爺是認識那位孫公子?”司棋見王爺神色不對勁,不由的出聲問了起來。

     莫不是王爺知曉那孫紹祖,從王爺沉下來的神色來看,似乎那個叫孫紹祖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說王爺知曉姑娘定了親事,心裡不高興? 前者的話,那可是禍事,可若是後者的....可就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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