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的月港。
”
福建漳州的月港地處九龍江入海處,其港道“外通海潮,内接山澗”,因其狀似彎月而得名。
其實月港位置偏僻,交通不便,自古也不是深水良港,其出海都需要彎彎繞繞,并不是最佳的選擇。
然而正是因為地理環境的弊端,以至于朝廷的管轄力度不夠,月港也成為民間走私活動比較猖獗的地區,是沿海少有的熱鬧之地,被民間譽為“小蘇杭”。
而且不僅如此,海貿的繁盛,自然引得不法之人的窺探,月港沿海地區,海寇猖獗,水溶此舉,正好一舉梳理海寇問題。
最為關鍵的是,海寇又以倭寇為主,所謂倭寇者,中華兒女人人得而誅之。
“哦....”
永康帝凝眸看向水溶,眼神中帶着幾許玩味,倒是沒想到少年居然連港口都定好了,看來為了海貿一事,他這位皇弟做足了準備。
“随你吧!”
對于水溶為何會選定月港,永康帝并不關心,他所要的無非就是結果而已。
将海貿的事情禀報完,水溶順帶與永康帝閑聊了一會,便也沒再多待,出了乾清宮,水溶并未返回都督府,徑直出宮回府。
回到北靜王府,水溶沿着回廊而行,至東院後,腳步略微頓了頓,旋即朝着天香樓而去。
掀開璎珞串成的珠簾,水溶邁步走了進去,便見容貌嬌媚的麗人倚坐在西窗一方軟榻下,柔順的長發随意的披散着,恣意慵懶,粉紅的裙裳下,包裹着的是袅娜的身姿。
“可兒。
”
聽見這道朝思暮想的溫潤聲音,可卿芳心一顫,擡眸看着屋外的少年,妩媚流轉的眉眼見着幾分驚喜、雀躍。
正欲起身之際,似是想起什麼,那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垮了下來,扭過螓首,纖纖素手把玩着玉肩的一縷青絲,将少年視若無物。
自少年出京,有多長時間沒來見她,麗人心中的幽怨無可言表,想來也是少年膩了她的身子,比不得其他妹妹的嫩了。
瞧,還沒進她的心裡便膩了,要是進來了,怕就棄之如履了。
水溶見狀心中也是了然,邁步近前便挨着可卿落座,鼻間萦繞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軟香,溫聲道:“可兒,我想你了。
”
可卿嬌軀一顫,一雙妩媚的美眸蘊着水霧,聲音見着一絲委屈,道:“王爺少哄人了。
”
想她?想她怎得不見少年來尋她,讓她獨守空房的,心兒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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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知曉麗人的委屈,當即也不再多言,伸手将麗人的螓首扳了回來,凝視着眼前這張明豔動人的臉蛋兒,俯身噙向那泛着晶瑩的唇瓣。
這時候,别說話,狠狠地吻她。
好一會兒後,麗人嬌軀酥軟下來,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媚眼如絲,輕輕的喘着細氣,隻覺心頭的郁悶之氣,吐出來了許多。
水溶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溫聲道:“可兒,有沒有想我。
”
可卿聞言,妩媚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輕哼道:“王爺是個大忙人,想又有何用,隻盼王爺閑暇之時能想起我這草木之人,心裡便已知足了。
”
想得都淚流滿面了,也不見某人替她擦擦。
水溶:“..........”
好吧,深閨怨婦的陰陽怪氣,正常的很。
水溶摟着麗人柔軟的柳腰,岔開話題道:“可兒,元春可有把迎你進府的事兒說與你聽?”
可卿聞言,玉頰微微一熱,秀發如瀑的螓首靠在少年的懷中,眉眼彎彎道:“大姐姐說了,等過了年,尋個黃道吉日便讓我進門。
”
王爺回府沒兩日,元春便親自與她說了這麼一回事,那時她高興的整宿睡不着,本是等着王爺來尋她,誰承想少年居然将她一回都沒進她的門。
水溶點了點頭,語氣和緩道:“說了便好,也是因為要讓可兒你進門,故而這段時間冷落了你。
”
原本水溶剛回府的那段日子裡,他便想來安慰可卿,畢竟可卿對這事兒....呃,有些饞,不能不安撫起來。
隻是當日元春便言及迎可卿進門的事兒,這事到底還是要由元春這個大婦通知為好,加上他也不好在這段時間刺激元春,也就沒過來安慰可卿。
聽見少年的解釋,可卿心下緩和下來,她并非愚人,心中明白少年此舉所謂何意。
為夫納妾,再大方的妻子心裡都會有些醋歪,若是表現的太過于寵愛,怕是妻子心中會更不是滋味。
況且,可卿也是起過主動去尋少年,也是因為顧忌即将進門的事兒,才熄了念頭。
說起來,兩人還有些心靈相通哩!
念及此處,可卿隻覺一股甜蜜湧上心頭,揚着嬌媚如月的臉蛋兒,美眸漣漣的看向少年,軟膩道:“王爺,我伺候你吧!”
話罷,可卿也不等少年的拒絕,素手摸向少年的腰間,窸窸窣窣一番後,便垂下螓首,一時之間,心頭隻覺滿足。
“嘶.....”
水溶長緩一口氣,目光凝視着西窗上的雕花,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這可卿,真真是委屈了,一股子勁兒的,似是在報複少年的無情,亦或者是将這段時間的委屈統統宣洩而出。
怕就是想這一口了。
水溶伸手輕撫着麗人的螓首,聲音中帶着幾許異色,道:“可兒,委屈你了。
”
對于一個有瘾頭的人兒來說,确實難熬,好比一個老煙槍戒煙,一天不抽,隻覺嘴裡沒味,渾身不自在,總念叨那一口。
可卿嘟囔了一聲,倒也沒說什麼,醉心于事業當中而不可自拔。
水溶見狀笑而不語,偏眸瞧着一側垂首的霜降,吩咐道:“去拿緬鈴過來。
”
正埋于螓首的可卿忽地嬌軀一顫,好似觸動了心弦一般,心頭那股子悸動蠢蠢欲動,眉眼間的妩媚之意愈發濃郁。
霜降聞言,揚着螓首看向少年,一張俏麗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輕應了一聲後,便邁步朝繡榻走去,素手探了探,便又走了回來,将手中的緬鈴遞了上來,道:“王爺”
水溶并未第一時間接了過來,伸手将麗人的螓首挑了起來,目光凝視着麗人恍若四月桃花的面容,也不說話,伸手摸向麗人的襟口。
可卿知曉少年之意,芳心一片羞喜,抿着晶瑩的唇瓣,任由少年褪去她裙裳.....
一側,垂眸的霜降心中悸動,餘光瞧瞧打量起錦塌上纏綿悱恻的兩人,忽地杏眸圓睜起來,震驚的粉唇張圓了來。
乖乖,倒挂金鈎,姑娘這....不會頭暈嗎!!
此刻,霜降隻覺心尖兒劇顫,嬌軀酥軟下來,一時竟有些站不住腳來。
這邊,水溶手持緬鈴,隻覺一片沾濕,聲音中帶着幾許異色,輕輕柔柔道:“可兒,真是委屈你了。
”
才滾了幾下就....真就是委屈可卿了。
可卿聞言,心下嬌羞難耐,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來,今兒個異常的激動。
貝齒緊咬粉唇,可卿握着的手兒都顫抖起來,羞惱道:“王爺,别說了。
”
這人總是這般,非要往她心窩子裡戳,這時候說這些作甚,還不是少年鬧的,就非得激她兩句?
水溶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并未停頓,說道:“等迎你進門,到時咱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可兒也不必如此辛苦。
”
說起來,她與可卿雖然知根知底的,但最後一步尚未突破。
可卿聞言,一雙美眸泛着晶瑩的亮光,她明白少年是想給她一個完美的儀式,這份情誼,也是讓可卿感動不已。
對于這事,可卿心中期盼已久,就等着小王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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