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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水溶:總不能說你二姐姐肚子裡的是我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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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臨,大船上已然挂上了華燈,在靜谧的江面上,顯得張揚炫耀。

     晚膳過罷,水溶正打算回艙房裡去,迎面瞧見身着绛紗衫的少女走了過來,隻見其晶亮的眸子盈盈的看着水溶,眉宇間帶着幾許羞澀之意,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上梨渦淺笑,道:“表哥好。

    ” 聲音柔和動聽聲音,如娟娟泉水般沁人心脾。

     水溶凝眸看着青春的少女,眉眼氣韻妩媚與甄畫有幾分相似,颔首示意一番,溫聲道:“馨兒妹妹可用了膳?” 甄馨聞言,心下有幾許怅然之色,看向少年的眼神中見着幾分幽怨....雖同在一條船上,但所謂男女有别,故而她與大太太單獨用膳毫無問題。

     隻是說水溶是與薛家兄妹一同用膳,那薛家小妹可也是女兒家,這時候怎得不講男女之别?搞雙标? 直白些說,就是親近關系,從這也看得出表哥對待甄家與薛家兩家的态度。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薛家是盡心幫助表哥赈災,而甄家卻...拖後腿兒。

     抿了抿粉唇,甄馨輕點颔首,道:“剛剛用了膳,表哥可用了膳?” 水溶理了理袖袍,笑着應道:“我也用了,今兒個的膳食還不錯,吃多了些,正打算回艙房裡歇歇。

    ” 也需是和活潑俏皮的小女孩一塊,胃口大開也說不準。

     甄馨揚着螓首看向水溶,眨了眨眼兒,輕笑道:“表哥,這吃多了便歇着容易積食,晚上睡覺也不爽利,表哥若是不嫌棄,小妹陪表哥去甲闆上走走,消消食,可好?” 水溶凝眸打量着眼前落落大方的少女,笑應道:“消消食也好。

    ” 話罷,兩人便朝着甲闆走去。

     此時天色已黑,月亮升起,灑下一片熒光,星星倒映在江面上,微風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魚鱗似的波紋。

    星星的光芒散開來,河面上像鋪了一層碎金。

     漫步在甲闆上,兩人閑聊起來,瞧着江面的美景,水溶忽地想起一首詩來:“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

    ”。

     隻是水溶此時見少女纖纖素手攥着手中的黃娟絲帕垂眸不語起來,也沒多少心思關注江面美景,若有所指的詢問道:“馨兒妹妹可是有事?” 甄馨聞言嬌軀一顫,抿了抿粉唇,輕聲細語道:“也沒什麼事兒,小妹第一次去京城,有些事兒想請教表哥。

    ” “哦...” 水溶凝眸看着略顯忐忑的少女,溫和道:“馨兒妹妹有什麼要請教的不妨直言,表哥知無不言。

    ” 甄馨聞言嫣然一笑,好似綻開的白蘭花,眨了眨眼,略顯俏皮的問道:“表哥,二姐姐在京城可還好?” 記得當初二姐姐可是在北靜王府小住了一段日子,原是有望成為北靜王妃,卻陰差陽錯的成了甯國公府的兒媳了。

     在甄家的時候,她沒少聽二姐姐談論北靜王府,言語的贊譽,讓甄馨都有些好奇起來。

     水溶瞧着少女俏皮的模樣,心下不覺好笑,原以為這是一個娴靜的少女,不承想卻是嬌憨可人,愛好八卦的活潑少女。

     呃,女兒家大抵都有這毛病吧,倒也有趣。

     笑了笑,水溶輕聲道:“你二姐姐嫁進國公府後,我也甚少見她,不過瞧着氣色紅潤飽滿的,想來日子順遂,過的十分滋潤。

    ” 這一點水溶頗有發言權,他雖然很少見到甄畫,但每回相見都是嬌媚動人的,尤其是那一聲聲蕩氣回腸的表哥,喊的人骨頭都酥了。

     滋潤的少,但喂養得當,自然是紅潤飽滿,真真就是順遂到了頭,食髓知味哩。

     甄馨聞言,眉眼微顫,晶瑩的明眸閃過一抹亮色,笑道:“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們姊妹間的感情很好,二姐姐日子過的順遂就好。

    ” 說着,甄馨似是想起了什麼,俏麗的玉容暗淡下來,歎息道:“二姐姐日子是過的順遂,但大姐姐那兒....” 水溶聞言了然,他雖然沒見過甄家的那位大姐,但也是聽說過一兩句的,甄家大姐甄舒嫁進忠勇伯府沒兩年,丈夫就早早病逝。

     年輕守寡的,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對于此,水溶不好評判,開口道:“馨兒妹妹不是要去京城,到時去看望你兩位姐姐便是。

    ” 那甄舒是毫無關聯的,倒是甄畫這黏人的甜心表妹,水溶也要去看望一二,要不然一通委屈抱怨的,妥妥的一個深閨怨婦,那可真就是讓人心兒直打顫。

     甄馨輕點颔首,笑道:“表哥言之有理,隻是大姐姐那兒還好說,二姐姐貌似不怎麼方便,聽大老爺說,二姐姐現下有了身子,在府裡靜養,等閑不好打擾,以免沖撞了。

    ” 水溶聞言心下詫異,失神了片刻,凝眸看着淺笑的少女,俊秀的面容上帶着驚奇的神情,詢問道:“你二姐姐有了身子?什麼時候的事?” 甄畫有了身子?這事他可沒有聽說。

     甄馨看着少年面上的幾許不自然,心下狐疑,怎得表哥好似很關心二姐姐有身子的事兒,當初不是婉拒了二姐姐?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抿了抿粉唇,甄馨颔首道:“先前大老爺收到了二姐姐的信兒,說是有了身子,大太太還特意賞了府裡下人一月的賞銀,做不得假。

    ” 水溶聞言默然不語,既然甄馨都這樣說了,那麼事實就擺在面前,甄畫的為人他十分清楚,一顆心都撲在自個身上,這若有了身子不就是他的種? 出來赈災一趟,自個就有了孩子,這....心裡有種莫名的情緒,很難叙述。

     想來因為自個在外辦公差,而甄畫又是甯國公府的人,寫信與他說明不合乎常理,故而就并未通知。

     怎麼說呢,還是挺高興的,旁的不說,起碼證明自己在做男人方面毫無問題,沒毛病。

     思及此處,水溶又想起了柳盼兒,也不知這一個侄兒媳婦怎麼樣了,該不會也有了吧! 有這麼邪門的話,水溶自個心裡都直打鼓,弄到最後,反倒是元春這個大婦一無所出,要是知曉緣由,不得怄死來。

     甄馨看着少年變換的面色,心頭狐疑更甚,眨了眨眼,問道:“表哥,怎麼了?” 瞧表哥這種意外加驚奇的神情她以前偶然見過,好似得知有了子嗣時爺們的反應,難不成二姐姐肚子裡懷的是表哥的孩子,可二姐姐嫁的是甯國公府,按理不應如此才是。

     不對,不對,她怎麼能這麼想表哥,真真是魔怔了,先排除這個最荒唐的猜測。

     水溶瞧着少女狐疑的神情,輕咳一聲,聲音中帶着幾許怅然,道:“沒什麼,就是想着我成婚比侄兒媳婦要早,可王府還尚未有子嗣,侄兒媳婦便有了。

    ” 總不能說你二姐姐肚皮子裡懷的是你表哥我的種吧。

     甄馨聞言玉容微微一怔,明眸中閃過一抹尴尬之色,北靜王妃嫁入王府已有近一年,至今尚未懷孕,外面此時已然有了閑言閑語,說北靜王妃是個下不了蛋的母雞之類的,這事她遠在金陵也聽過一兩句。

     也怪道表哥神情複雜,想來這也是表哥心中刺兒,畢竟北靜王府人丁單薄,急需延綿子嗣,這是戳中痛腳了。

     虧她一時還想岔了去,表哥光風霁月,怎會做這等子事兒。

     水溶察覺到少女玉容上的異色,心下也是了然,沒辦法,這世道就是如此,外邊的人隻會笑話婦人,而不會對爺們碎什麼嘴兒。

     面對這難以回答的事兒,隻好拿元春說事,委屈委屈大婦了,待回京再好好賠禮。

     等等,甄畫有了身子,這事怎麼交待,畢竟畫兒可是沒與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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