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怎會不珍惜,扭扭捏捏的,錯過這一遭,又不知要等多長時間。
水溶也不多言,引着甄畫沿着廊檐而行,就近尋了間無人的空房,吩咐小福子看着後,便挽着麗人的素手走了進去。
小福子靜靜地看着這一幕,心下波濤洶湧,那位永王府的侄兒媳婦欽慕自家主子,眼下這位侄兒媳婦也欽慕自家主子,實在是....自家主子魅力太大。
此刻的小福子不僅不慌亂,心下更是激動,這些個秘密他都知道,果然他才是主子最為信任的人,一定要幫主子守好來,切莫讓人擾了主子的興緻。
剛進空房,麗人便按捺不住,曼妙的嬌軀撲在少年懷中,素手攀纏住水溶的脖頸,沁人心脾的甜膩之聲傳入耳間,吳侬細語道:“表哥,畫兒想你了。
”
自打上回癡纏,有一段時日不見表哥,心裡當真是想的很,想的筆直并攏起來,若不是顧忌着“外人”,當時在王府的時候就要撲進表哥懷中。
眼下瓊鼻間萦繞着這股令人陶醉的少年氣息,心下隻覺安甯,舍不得離開。
瞧着甜心表妹癡纏的模樣,水溶心中一軟,眉眼間盡是柔情蜜意,伸手撫了撫麗人的腦袋,輕聲細語安撫道:“表哥也想你。
”
早先在王府的時候,甄畫對他的情意便是絲毫不加以掩飾,現下更是如此,就是個癡纏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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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細較起來,衆多佳人之中,甄畫的情意不一定是最厚實的,但她一定是最熾熱的,熱的人想赤膊上陣。
甄畫聞言,芳心湧起一股甜蜜,揚着雪膩的臉蛋兒看向少年,那雙柔情似水的明眸閃了閃,聲音中透着一絲如泣如訴,哽咽道:“表哥沒哄我?”
水溶笑而不語,以行動表明态度,湊上前在麗人的唇瓣上點了點,隻覺柔軟、甜膩,溫聲道:“表哥怎會哄你。
”
身嬌體軟的表妹,水溶怎會不想。
甄畫白膩的臉頰泛起一抹嫣紅,明眸水光流轉,芳心的甜蜜更甚,果然表哥是心疼她的,可不是她一廂情願,熾熱的情感有了回應,豈能不高興。
思及此處,甄畫擡着螓首,素手摟着少年的脖頸,主動湊了近前。
水溶鼻間萦繞着麗人馥郁的香氣,伸手按着麗人的腦袋,熱烈的回應起來,肆意的攝取甘美的山泉。
好一會兒,甄畫臉頰嫣紅似血,眉梢間绮麗流轉,嬌喘微微,螓首擡了起來,附在少年的耳垂旁,柔柔膩膩的,低聲道:“表哥,疼我。
”
少年的悸動,讓人都不由的嬌軀酥軟,筆直漸漸并攏了些。
水溶:“.....”
熱情似火的表妹,有些深閨怨婦的氣息,所謂寂寞深閨深幾許,真真是有些頂不住了。
水溶引着麗人在一旁的錦墩上落座,巧手如蝶的解開麗人的盤扣,隻見一片雪白,不由的令人食指大動,湊上前沉浸于一股奶香之中。
淺嘗辄止一番,水溶支支吾吾的關心道:“畫兒,那賈珍可還有欺負你。
”
他可是記得甯國公府有個爬灰的家夥,眼下表妹是他的人,可不想讓人欺負了她。
甄畫聞言,阖上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抿了抿粉唇,清澈的明眸蘊着絲絲熒光,嘤嘤道:“表哥,我那公公雖然沒有欺負我,可是我看他的眼神不正,瞧着讓人心驚肉跳的,表哥,畫兒好害怕。
”
自從上回賈珍被警誡過後已然老實起來,就算眼神不正,那也就是無能的哀嚎,值當不了什麼,甄畫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中。
隻是作為甜心表妹,撒嬌賣萌是必修課程,甄畫自然要訴說自個的“委屈”。
對于甄畫這軟膩的聲音,水溶一點也不覺得矯揉,茶言茶語的,反倒如飲甘泉,他的表妹就是過于溫柔,就像是二妹妹迎春一樣,被針戳了....好吧,這個表妹會喊疼,還是有差别的。
目光落在麗人彤紅的玉頰,伸手捏了捏麗人粉嫩的臉蛋兒,水溶語氣溫和道:“畫兒,你不用理會賈珍那老腌貨,早晚表哥會讓他好受。
”
雖說水溶有動賈珍的心思,可他到底是堂堂的世襲三品爵威烈将軍,即便水溶身為郡王也不好動他,且這還是與他沾親帶故的,更是急不來。
要動,那就要一棍子打死,不然容易讓自個陷進去。
甄畫聞言,芳心湧起一股感動,點了點螓首,瑩潤的柳眸蘊着濃濃的情意看着水溶,輕柔道:“有表哥這話,畫兒什麼都不怕。
”
此刻,甄畫心地深處也湧上一抹得意,表哥能為了她對付有姻親關系的賈珍,可見在表哥心裡,她的地位比元春要高。
女兒家的攀比心,那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對于元春,甄畫處處都想壓她一頭,以報奪夫之恨,好好出這一口惡氣。
至于說當初是水溶拒絕她做北靜王妃的事兒,甄畫在少年長虹貫日之際,就忽略掉了。
她的表哥齊風霁月,怎能忍心怪罪他。
水溶不知甄畫此時還想着與元春一較高低,目光微轉,指尖徜徉在山間秀麗,繼續詢問道:“畫兒,賈蓉現下如何。
”
賈蓉是甄畫名義上的夫君,這不由的讓水溶多問一句。
甄畫聞言,心下微微一動,明眸悄悄打量了少年兩眼,見其面無異色,芳心微微一緩,她就怕少年因為賈蓉這個夫君身份對她有芥蒂,這比打罵她還讓人難受。
抿了抿粉唇,甄畫一臉正色的表态道:“表哥,那賈蓉素日裡隻知尋花問柳,我沒有理會過他,除了表哥,誰也不能碰畫兒。
”
一個懦弱的東西,還配碰她,想的美,随意打發了就是。
一聽甄畫近乎表白的話,水溶憐惜之情更甚,疼愛麗人的情感更加熾熱。
甄畫揚着螓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方便少年如稚兒般的貪婪,不大一會兒,甄畫眸光閃了閃,貝齒輕咬着粉唇,小聲道:“表哥,畫兒待在國公府裡無趣的很,能不能讓畫兒生個孩子。
”
給表哥生孩子,這才是圓滿的事情,而且她還要比元春快上一步,懷上表哥的長子,壓元春一頭。
不僅如此,生下長子,才能更好的栓住表哥。
早先第一回之際,甄畫就滿心滿眼的盼着,到時以不小心為由,想來表哥也不會介意。
隻是算盤是打的響,然而肚皮卻沒個動靜,讓她失望許久,眼下要把握住機會才是,而且此事必須要經過表哥的同意,若是因此讓表哥心生芥蒂,那就虧大發了,到時哭都沒機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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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聞言面容一怔,讓甄畫生孩子,這事有些難以啟齒,畢竟賈蓉沒有碰過甄畫,這有了孩子,不就是明晃晃的讓賈蓉頭上染上莫名的顔色。
甄畫察覺到水溶的異樣,美眸漣漣的看着少年,忙解釋道:“表哥,畫兒生孩子就是為了做個伴,表哥若是不同意,那畫兒就不生了,隻要表哥心裡有畫兒,畫兒就滿足了。
”
說罷,甄畫便湊在少年的胸膛上,呵氣如蘭,似是貓兒求寵一般。
水溶壓下心中的悸動,細細計較起來,他的身份不好多去甯國公府,故而甄畫大抵都是孤單寂寞,眼下如此熾熱,想來也是有這份緣由在。
此刻甄畫提出這個要求,倒也在情理之中,有個孩子傍身,不至于沒個着落。
頓了頓,水溶伸手捏着麗人的下颌擡了起來,四目相對,眼神帶絲,柔聲道:“你想生便生,不礙事的,賈蓉那邊我會處理好。
”
原着中賈蓉能容忍賈珍與可卿的關系,胸懷無人可比,憑借北靜郡王的名頭,想來賈蓉也不會介意。
也罷,事已至此,甯可讓賈蓉難受,那也不能虧待了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好表妹,一切随緣吧,反正孩子算是甯國公府的,礙不着事。
甄畫聞言神色一喜,芳心湧上難言的欣然,果然,表哥對她是最好的,至于賈蓉那邊,哼,還不需表哥出手,就那沒用的廢物,拿捏他還不簡單。
不過甄畫可不會把話說出來,她是個柔柔軟軟的妹子,可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将麗人腰間的裙裳堆了起來,陽光透過軒窗透射而來,綠意盎然的小草上泛着點點晶瑩,閃爍着靡靡之光。
思湧如潮,這是真想着他了。
膩哼一聲,甄畫摟着水溶的素手不由的緊了幾分,好似乘舟遊湖,小船兒輕輕飄蕩,不由的聲音中透着幾分欣然,滿足道:“表哥,畫兒感覺好幸福。
”
對于甄畫而言,最大的幸福無外乎是得到水溶的疼愛,眼下既已得到,隻覺芳心滿滿,充斥的全是幸福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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