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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張盼兒:他既無情,我便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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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廂房内,水溶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案,目光看着眼前端坐的麗人,眉眼間透着審視的意味,質問道:“那麼侄兒媳婦希望叔父做些什麼。

    ” 将一切和盤托出,讓水溶有了防範之心,相當于是壞了永王的籌謀,但這對于作為永王妃的張盼兒有何益處,真的是為了所謂的報複心選擇兩敗俱傷? 妥協這種東西,過了那道心裡的坎,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一而再再而三,若張盼兒真有兩敗俱傷的決心,當初被逼迫之際,又豈會自甘下賤。

     總不能是良心發現吧。

     還是說久旱逢甘露,一朝觸及心房,讓麗人身心盡失,情感的天平傾向于能給予她滿足感的小叔父? 雖說水溶對自個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但也不可能一朝降伏侄兒媳婦突破世俗的禁忌,畢竟張盼兒又不是早已經對他情深義重的甜心表妹,無需亮明兵器,隻需勾勾手指便貼了過來。

     簡而言之,這張盼兒想必有着什麼目的,亦或者還有不為人知的隐情,導緻張盼兒的改變,所以水溶才詢問起來。

     張盼兒聽着少年喊侄兒媳婦,又表明叔父的關系,那股子羞恥感又湧上心頭,芳心深處又見着幾分莫名的悸動,不知什麼種子在紮根發芽。

     麗人貝齒緊咬粉唇,揚着嬌媚的臉蛋兒看向少年,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柳葉細眉下的明眸見着幾分猶豫不決,似是在糾結什麼。

     正如其所言,這可是叔父啊! 水溶見麗人躊躇不前,心中疑慮更甚,若是麗人真的寒心,也不至于猶豫,他雖與張盼兒接觸不多,但從與元春的交談得知,這位永王妃是個秀外慧中之人,斷然不會是癡迷情愛之人,他倒是要看看張盼兒究竟有何用意。

     還是說示之以誠,博取信任? 伸手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水溶饒有興緻的呷了起來,靜待着麗人的解釋。

     不大一會兒,隻見麗人皓齒緊咬着泛白的粉唇,起得身來,玉頰帶着些許紅暈,徑直朝他走來,一股香風而過,軟香入懷,讓水溶神色晦明。

     原以為張盼兒會請求他幫助之類的,不曾想來投懷送抱,真就是槍在手,跟我走,直教敵人甘願俯首..... 張盼兒見少年并未拒絕,芳心不由的一緩,若是少年拒絕,甚至于是推開于她,那可就無地自容了。

     主動坐在少年懷中,瓊鼻萦繞着男兒的氣息,不禁令人心頭異樣,心底深處湧上一抹無名的羞恥感。

     原是長輩,怎得就到了如今的地步,都怪那人,若不是他,豈會如此腌臜,左右都失身于叔父,還能有什麼芥蒂。

     隻是到底是活成了自個最讨厭的模樣。

     抿了抿粉唇,張盼兒揚着眼裡的臉蛋兒看着少年,眉眼微顫,提着顫抖的素手主動環着水溶的脖頸,聲音中見着幾分暧昧,輕輕柔柔道:“永王以腌臜手段算計十六叔,十六叔難道不想報複,以解心頭之怒?” 水溶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捏着懷中麗人的下颌輕輕擡起,隻見其小臉紅撲撲的,櫻桃似的紅唇輕微顫動,一雙恍如秋水盈盈的杏眸飄忽不定,透出麗人的忐忑。

     想來心中抗拒,但卻強忍着羞恥。

     松開捏着麗人下颌的手,指尖順着滑嫩的肌膚輕撫玉頸,引得麗人嬌軀顫栗,原本潔白似雪肌膚泛着點點玫紅,眸光微垂,隐隐約約可見那顫顫巍巍,瞧着秀色可餐,不禁讓水溶回想起那日的癡纏,心頭有些許異樣,笑道:“侄兒媳婦以身解本王的怒火,可見與大侄兒夫妻伉俪情深。

    ” 如何報複,如何解心頭之怒,張盼兒主動投懷送抱已然表達的明明白白,這不就是以身作則,讓被算計的水溶将怒火傾瀉在她的身上。

     亦或者說是替夫代過。

     張盼兒聞言,原本嬌媚的臉蛋兒複又清冷起來,瑩潤的杏眸閃過一抹不屑之意,淡然道:“他是他,我是我,妾身算計了十六叔,特來賠罪,還是說十六叔瞧不上妾身蒲柳之姿。

    ” 什麼狗屁夫妻伉俪情深,但凡那人有情,何至于百般羞辱于她。

     水溶瞧着麗人眉梢間的憎惡之色,好似真的是夫妻感情破鏡難圓,已到了兩看相厭,甚至是提及都嫌惡的地步。

     不是替夫代過,這是想要将永王有顔色的帽子戴整齊來啊! 雖是如此,但水溶不會輕信,當日一番蹂躏之後,麗人縮在羅漢床上瑟瑟發抖,玉容梨花帶雨,那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現在細想來看,純純就是演技,也就是因此,讓水溶有了愧疚之心。

     女人啊,天生自帶演技。

     輕笑一聲,水溶複又捏了捏麗人潔白的下颌,目光細細的打量着麗人嬌媚的玉容,美目流盼、氣若幽蘭,又肆無忌憚的垂眸而望,調笑道:“盼兒風姿綽約,本王心中豈會不知,何必妄自菲薄。

    ” 既是要演,水溶就陪她演,況且他說的也并沒有錯,眼前的麗人确實絕色,尤其是那眉眼間與印象中那六七分的相似,讓水溶神情恍惚。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張盼兒聽見水溶喊她盼兒,芳心微顫,玉頰浮上幾抹紅暈,恍若紅梅,又見其言及風姿綽約,心中嬌羞難耐。

     是了,那日雖是半夢半醒,但少年恨不得揉碎于她,又豈會不知。

     見少年赤裸裸的眸光,麗人終究難掩羞澀,螓首貼靠近前,麗人粉膩的臉頰蹭着少年的胸膛,将身前的風光盡數封藏,耳畔間聽着少年漸顯急促的心跳聲,眉眼舒緩,輕聲道:“十六叔若不嫌棄,妾身願侍奉叔父。

    ” 水溶目光微垂,看着素來端莊賢淑的張盼兒此刻宛若小貓兒一般,學着那些個狐媚子手段讨人歡心,突然的反差讓人心頭一熱,伸手擡起麗人的螓首,俯身噙上那桃蕊般的唇瓣。

     送到嘴邊來的肉,不吃白不吃,他倒是要看看這侄兒媳婦能做到什麼地步,吃虧的又不是他。

     不知過了多久,張盼兒迸發出求生的意志,綿軟的身子湧上一股無窮的力量,猛然推開少年,檀口喘着粗氣,雪膩的臉頰漲的彤紅,桃蕊般的唇瓣下,嫣紅中泛着晶瑩光澤。

     輕緩一聲,張盼兒柳葉細眉下的杏眸泛着點點星光,擡眸看着唇角噙着戲谑的少年,芳心又羞又惱,這人怎得沒完沒了,那股子令人心悸的窒息感,險些沒喘過氣了。

     雖是嗔怪,可這從未體會過的熾熱,讓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好似先前的年頭都白活了似的。

     此刻麗人眉梢間透着幾許暢然快意,抿了抿唇,輕聲道:“十六叔,去榻上吧。

    ” 水溶聞言,目光偏轉,隻見角落裡的床榻之上,帷幔四及,其上擺放着一雙整齊的鴛鴦被,不禁讓水溶心中好笑。

     準備的還真是齊全啊。

     見此情形,水溶倒也不着急,伸手搭在麗人的玉肩上輕解羅裳,開口道:“盼兒,賠罪就要有賠罪的态度,可不能隻襯了你的心意。

    ” 叫上榻就上塌,他不要面子的嗎,既是賠罪,那就得全聽他的。

     張盼兒聞言,芳心又羞又惱,什麼叫賠罪的态度,她都不顧羞恥的主動求歡,怎得就沒個态度,難不成還想羞辱她不成。

     還什麼襯自己的心意,她....好吧,确實是她主動勾引。

     随着少年的動作,羅裳順着玉肩滑落,露出一片雪白,在陽光的映照下,烨烨生輝,微風徐過,隻覺一片涼意,不由的嬌軀顫栗,低聲道:“妾身都聽叔父的。

    ”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不是任由少年作踐,就真當是賠罪了。

     水溶聞言目光閃過一抹異色,先前麗人嬌軀絲毫不見抵觸,反而是沉浸其中,眼下又如此柔順,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嘶... 雪肩的異樣不禁讓麗人嬌軀一顫,貝齒輕咬粉唇,顫聲道:“别..别咬...” 怎得還用咬的,真下的去嘴啊。

     水溶聞言,松開了咬在麗人肌膚上的皓齒,隻見那一抹牙印清晰可見,輕輕淺酌一番,有些遺憾先前的軟膩酥香,順着滑膩的肌膚蜿蜒而下,漫步在平滑的道路上,留下一寸寸梅花烙印。

     麗人美眸微阖,素手将繡帕攥成一團,一雙筆直并攏,足背弓了起來,極力的忍耐着。

     須臾間,水溶立在聳立的山峰之上,隻見峰巒秀麗之間,那一抹烏黑極煞風景,不由的讓水溶神色一頓,語氣中透着幾分疑惑、幾分戲谑,柔聲問道:“盼兒,這可是胎記?” 聞得少年之言,麗人美眸睜開一絲,順着少年的目光落在峰巒之上,頓時粉面彤紅,美眸中透着幾分嗔怨,惱道:“你明知道的...” 這麼明顯的淤青還說是什麼胎記,虧他有臉說出來,擺明了是在揶揄她,而且這淤青為何,還不是那日某人手下不留情,讓她近兩日身子都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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