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又如何,本王想要,你便逃不出,師太還是乖乖順從,如此也可少受點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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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欺男霸女的,當真是難以言明,有些讓人沉浸之中。
“你,你..”妙玉芳心錯亂,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之人哪裡是溫潤少年,分明就是強人。
貝齒輕咬紅唇,妙玉臉頰嫣紅,眉宇間透着一股妩媚流轉,嗔惱道:“王爺是要用身份壓人,真當貧尼好欺負,大不了....大不了...”
接下來的話兒,妙玉卻說不出口來,若是旁人,她尚且能視死如歸,然而面對眼前的少年卻狠不下心來,甚至于心底深處希望少年霸道恣意,助她脫離世俗的枷鎖。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他不光是要以身份壓人,還要....
見妙玉羞不自抑,嬌軀并未抵觸,心下亦是了然,伸手将麗人拴在腰肢上的秋香色的絲縧解了下來。
妙玉見狀,美眸瞪大,忙伸手捂緊腰間的松垮,玉頰“騰”的一下彤紅起來,眸光直視少年,似是透着最後的倔強,顫聲道:“王爺身份尊貴,何等女子要不來,何苦為難貧尼一介出家人。
”
水溶垂眸看了麗人一眼,心下也是了然,最後的底線都被扒了卻仍未有抵觸,實際上已然是默然,眼下出言,無非就是基于身份的糾結。
此刻若是水溶退縮,那當真就是白癡。
思及此處,水溶伸手捏着麗人的下颌,四目相對,質問道:“師太,世上女子千千萬,然而知心的又有幾人,我知師太遁入空門非本意,隻是世道艱難,無可奈何,人生不過百年光景,師太年華正盛,應随本心而動,何必苦熬,與那青燈古佛相伴。
”
青春年華,誰真的想苦熬一生,說到底也不過是求生罷了,若是妙玉當真心無旁骛,他也不會來招惹這位聖潔的師太。
妙玉聞言,神色複雜的看着少年,清麗的眉宇之間見着幾分欣然,卻如少年所言,她自小出家并非自願,隻是家中父母安排。
眼前的少年,确是知她之人,也罷,便随了他去,要怪的話,就怪是自個先動的凡心,造就了這番孽緣。
左右她一介女兒家,也反抗不了。
水溶見麗人捂着腰間的手兒松了下來,當即會意,一邊将解下來的絲縧套在麗人潔白的皓腕之上,一邊開口道:“師太,我并非強人所難之人。
”
妙玉:“.......”
輕薄于她,甚至現在套着她的雙手,你告訴我你不是強人所難之人。
許是心神錯落,眸光呆呆的看着少年的所作所為,待素手被輕輕套上,才緩過神來,清麗的玉頰愈發見紅,啐道:“你這是作甚。
”
怎得,她都默認下來,還玩這一套,尊貴的王爺當膩了,當起強人來?
恍惚之間,夢魇時遭遇強人擄劫的場景又浮現在腦海之中,與今日場景漸顯重合,芳心中湧上一抹難以言表的悸動。
水溶将麗人推倒在地,俯身噙在麗人的桃蕊的唇瓣上,攫取甜美,過了一會兒,嘴角噙着笑意,附耳道:“本王自是做登徒子該做的事兒。
”
都說他是登徒子了,自是做輕薄之舉,難不成當犯人審訊?
妙玉美眸漣漣,抿着唇兒不做應答,素來潔癖的她并不反感唇齒相依,似是回味甘甜。
這時,察覺着道袍上的排扣被解開,妙玉清麗、白膩的臉頰彤紅如霞,晶瑩美眸似盈盈秋水,縛住的雙手綿軟無力,隻好偏過螓首,任由少年胡作非為,低聲道:“貧尼是不詳之人,王爺與貧尼扯上幹系,怕是受到牽連。
”
水溶目光落在麗人白娟絲的抹胸上,其上白蓮栩栩如生,聖潔無暇,不覺眼前一亮,聽得麗人之言,嗤之以鼻道:“人在做天在看,不做虧心事人就不會不詳。
”
不詳不詳,何為不詳,不過是自憐自哀罷了。
妙玉聞言唇角微微一抽,美眸怔怔看向少年,眉眼間透着幾許複雜,眼下這番情形,不就是在做虧心事了.....
水溶不覺有他,将白蓮堆了起來,目光落在潔白如雪的肌膚上,隻覺心中有一團火,灼得人厲害,俯身噙了下去,隻覺豐膩流溢,唇齒留香。
妙玉膩哼一聲,玉頰粉膩,玫紅之色彌漫在玉頸上,縛住的素手不由的套在少年的肩頭,美眸微微阖上,暢遊在彩雲之中。
不大一會,水溶指尖撚了撚,隻覺一片冰涼,便湊在晶瑩的耳畔上,輕聲耳語道:“師太,本王來伺候你。
”
師太潔白如雪,當得起伺候,況且,他還指望着素來有潔癖的妙玉能伺候于他,自是要攻破其心防。
妙玉聞言心中疑惑,什麼叫伺候于她,正恍神之際,隻覺芳心一顫,垂眸看着那少年,美眸之中蘊着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王爺怎會自甘下賤,不嫌髒嗎.....
PS:就一章,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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