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僅僅隻是屁股了,兩者性質截然不同。
寶钗聽出了少年言語的戲谑,豐潤的臉蛋兒頓時嫣紅一片,貝齒輕咬着紅唇,嬌羞道:“我算什麼女主子,姐夫别拿我打趣。
”
這是人剛進了府,言語間便欺負她,待會兒是不是還要動手動腳的。
水溶聞言呵呵一笑,伸手捏着少女的下巴,瞧着那豐澤的玉容,笑着問道:“妹妹可是怪姐夫沒給你名份?”
别看寶钗人雖然進了王府,但細究起來沒名沒份的,算不得女主子,也不是府裡的小姐,身份頗有些尴尬。
寶钗聞言回過神來,豐澤的臉蛋兒漸漸有些蒼白,芳心中透着幾分悔意,搖了搖頭,忙解釋道:“沒,我就是随口一說,并沒有什麼怪罪之意,能常伴姐夫左右,我高興還來不及。
”
她方才真是撞客了,怎得就說出了這句話來,雖說她心裡是盼着的,但也沒急着索取,可别讓姐夫覺着自個貪圖着名份,是那等子勢力小人。
水溶聞言不置可否,言行是内心的投射,即便寶钗眼下是随口一言,但若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豈能脫口而出。
對于寶钗的想法,水溶并無反感之意,反而心中欣然,需知寶钗本就是典型的古代“淑女”,先前能任由水溶欺負,已然證明情意,眼下進了王府,豈能不圖名份一說。
試問哪個女兒家跟了你不想要名份,難不成不清不白的跟了你去,做那“情人”?“玩物”?還是說純粹的解決生理需求的“好朋友”?
不求名份,那是另有所圖,光明正大,這才是正常女兒家的想法,即便是黛玉也免不了俗。
哎....為何拿黛玉做比較?
當然,不正常的女兒家除外,比如那種見不得光的,一是身份低下,好比“天上人間”養着的那位,二是見不得光的,比如甯國公府那位,她們對水溶有情,隻是身份使然,不能奢望,但心底深處又未嘗沒有惦記過。
名份于女兒家而言,極為重要,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兒。
水溶想了想,輕聲道:“妹妹的情意,姐夫自是知曉,我不是那等子薄情寡義的男兒,既與妹妹有了肌膚之親,按理來說早應該給妹妹一個名份,隻是妹妹尚未及笄,不急于一時,且先留在王府裡頑樂,等明年妹妹及笄,姐夫再與元春商議,定然給妹妹一個滿意的答複。
”
該親的親了,該摸的摸的,清白什麼的形同虛設,故而名份是一定要給的,但是他不會說什麼“良妾”、“貴妾”、“側妃”之類的直白話,這一來屬于後宅之事,還需與元春商議,給足元春這個主母尊重。
這二來寶钗是個拎得清的人兒,餅畫的太大了反而不妙,還不如給寶钗留下足夠的想象空間,以後會...大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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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钗聞言,芳心舒緩下來,眉眼見透着情意,柔聲道:“我自是相信姐夫的。
”
姐夫既然解釋,那便無嫌棄之意,她本就是信任姐夫的人品,故而才會任其欺負,自然不會覺着姐夫會虧待了她,況且眼下清白都沒了,還能有什麼可想的。
隻要姐夫不要誤解她便好。
水溶聞言亦不多言,此刻無聲勝有聲,隻見少年垂下腦袋湊向那晶瑩的桃瓣,重重噙下。
“唔~”
寶钗略顯幾分慌亂地阖上雙眸,長長的眼睫顫動,雙手攪動着手帕,任由少年的汲取。
好一會兒後,水溶才意猶未盡的抿着唇角,目光落在少女酡紅的玉顔之上,輕聲道:“妹妹打扮起來,當真是鮮豔動人,姐夫瞧着甚為歡喜。
”
都為他精心打扮了,怎能不誇一誇,況且他也沒說錯,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寶钗本來就是嬌豔的少女,打扮起來,展現出超出年歲的明豔。
鄰家有女初長成啊!
寶钗聞言,抿了抿透着晶瑩的櫻唇,芳心中蘊着歡喜,柔聲道:“姐夫過譽了。
”
女為悅己者容,姐夫喜歡,也就沒白費自個的一片苦心。
提着繡帕擦了擦唇角的水漬,寶钗似是想起了什麼,抿了抿唇,小聲道:“姐夫,往後是不是不喊姐夫為好?”
以往水溶是姨表姐的夫君,喊姐夫自是無恙,可眼下她都進了王府,再喊姐夫就不合時宜了,而且喊着姐夫,大姐姐的身影便浮現在腦海中,心地深處總有些愧疚之意。
小姨子偷姐夫的,何必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
水溶聞言目光微轉,腦袋不由的湊在少女的玉頸間,嗅着少女的清香,手兒不自覺的摸向那襟口處,溫聲道:“私下裡,妹妹喊夫君便是。
”
私下裡的稱呼,水溶素來是大方的,别說是夫君了,就是爹爹.....都不成問題。
感受着少年的氣息,寶钗不由的嬌軀酥軟,玉顔暈紅,聞得少年之言,芳心止不住的悸動,溫甯的聲音已帶着幾分顫抖,柔聲道:“夫君,妾身知道了....”
雖是私下的,可這也是夫君對她的認可,她就知道夫君不會辜負于她。
隻是尚未高興幾許,耳畔間便傳來少年的諄諄之語,似是透着幾分壓抑,道:“好妹妹,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姐夫。
”
純粹是水溶覺着姐夫這個稱呼好聽,别無其他。
寶钗:“.......”
抿了抿粉唇,寶钗擡着瑩潤的杏眸望向少年,輕聲道:“姐夫..”
既是姐夫所求,寶钗自是無有不應,況且,這夫君的稱呼也隻能私底下喊,在王府裡,能喊姐夫夫君的,也就隻有大姐姐了,若是她過于執拗,反倒是不懂規矩了,還不如繼續喊姐夫。
話音剛落,寶钗便感知到身前異樣,白膩臉頰已然滾燙如火,鼻翼中不由膩哼一聲,顫聲道:“姐夫,别……”
又是這般,怎得就這般癡迷她的身子,而且姐夫怎得就這麼在意這個稱呼,似乎其有着别樣的魔力,讓姐夫難以克制。
水溶支吾道:“妹妹身上着冷香丸的味兒萦而不散,比那些個脂粉好聞許多。
”
香能促進血液循環,尤其是寶钗身上這獨有的異香,每每都讓人難以自持,所謂溫香軟玉,蓋不如是。
少年如稚兒一般貪婪,寶钗又能如何,況且姐夫能癡迷她的身子,不也是喜愛她表現,于是輕輕“嗯”了一聲,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緊緊攥着肩頭衣袖,螓首不由的微微揚起,耳垂間那一對景泰藍紅珊瑚耳環輕輕搖曳,似是蝴蝶輕舞。
過了好一會兒,水溶伸手輕輕撩過寶钗耳際的秀發,看着這張鮮豔妩媚的玉容,心中愈發悸動,言語間帶着幾許誘惑,道:“好妹妹,姐夫伺候你可好?”
小妹妹遇見怪蜀黍的既視感。
寶钗聞言,眉宇間透着幾分疑惑,伺候,什麼伺候,她怎麼能讓王爺伺候?
抿了抿粉唇,寶钗垂着酡紅的玉顔,低聲道:“姐夫,應是妹妹伺候您才是。
”
自古以來,都是妻子伺候夫君的,雖說暫時沒有名份,然而進了王府,一些顧忌也就無需理會,姐夫的異樣她已然明了,該是她盡本份的時候。
水溶見狀心知肚明,畢竟寶钗學識不夠淵博,難以明了,這若是換成元春、可卿她們,兩個字,“秒懂”。
見寶钗一臉嬌羞的模樣,水溶嘴角上揚,他倒是想讓寶钗伺候,隻是女兒家的矜持,寶钗一時難以接受,估摸着得與元春一樣,慢慢解放寶钗心中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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