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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甄畫:許久沒見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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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三間抱廈,正廳内。

     尤氏美眸時不時地偏向一側,眸光瞧着賈珍額頭上的傷痕,芳心疑惑不已, 昨兒個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受了傷? 有心關心一二,然而知曉熟知其秉性的尤氏又心有顧慮,隻好把心中疑惑隐藏在心底。

     不多時,兩人舉步邁入廳内,正是新婚的賈蓉以及甄畫夫妻二人。

     賈珍目光掃視着二人,目光多在甄畫的芙蓉秀臉上,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當真如明珠生暈,尤其是注意到麗人纖直,多年的閱女經驗讓賈珍一眼便知曉這個兒媳婦仍是清白之身,不由的令賈珍心頭微熱。

     見慣了柔柔順順的,碰上這彪悍的兒媳婦,男人的征服欲陡然而升,對于甄畫的渴望愈發強烈。

     甄畫察覺到了那不正的目光,似水的明眸閃過一絲寒芒,一閃即逝,眼下還不是鬧翻的時候,且先讓你得意一二。

     一側的丫鬟早就備好大紅茶盞,甄畫接過後盈盈一拜,敬奉早茶,隻是公公接過茶盞時,“一不小心”觸碰到她如蔥的玉指,頓時讓甄畫心中惡寒,然而粉面卻并無異色。

     賈珍見狀目光微亮,“爬灰”的事兒對于女兒家的名聲極為不利,甄畫若是告了上去,實乃兩敗俱傷,不到萬不得已,斷然不會兵行險招。

     以他猜測,估摸着昨日是他逼迫過甚,以至于兒媳反抗激烈,眼下不着痕迹的,兒媳婦反倒是緘默不言,這就讓賈珍心中更為确定。

     回味着那一觸即放的細膩,賈珍一臉笑意呷起茶來。

     昨兒個一派貞潔烈女又怎樣,今日還不是得乖乖在他面前盡孝道,不過眼下不可操之過急,得慢慢馴服這個可心的兒媳婦,這也是樂趣所在。

     忍着惡心與公公敬完早茶,甄畫美眸望向自個的婆婆,青春的臉蛋兒如三月桃花,嬌媚豔麗,端是個美少婦。

     對于這位婆婆,甄畫大抵知曉一二,其為賈珍續弦,小門小戶出身的,聽說是個“鋸了嘴子的葫蘆”,在府中并無權威。

     沒有權威無非就是因為出身不顯,讓下面的人小觑了去,這對于她而言許是好事。

     思及此處,甄畫梨渦淺笑,盈盈一禮地将茶盞恭敬的遞了上去,輕輕柔柔道:“母親,請喝茶。

    ” 尤氏見甄畫落落大方的,且又恭敬有加,心中贊歎其禮儀周到,尤其是她這個甯國公府的當家奶奶在府裡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在面對兒媳婦的恭順,芳心不由的暢然起來,巧笑嫣然的接過茶盞呷了起來。

     喝完早茶,賈珍撫着颌須,一派親和的望向甄畫,道:“畫兒,你母親喜靜,平日裡也不必去打擾。

    ” 先賣個好,讨兒媳婦的歡心。

     尤氏聞言,水潤的唇角微微一抽,她明白賈珍的意思,無非就是讓甄畫不必站婆媳規矩。

     其實她就是一個續弦,與賈蓉并非是親母子,并不會給兒媳婦立規矩,隻是這話應當她來說,眼下弄的她這當婆婆的顔面都沒有了。

     然而尤氏知曉賈珍的脾性,若是她多說一句,指不定劈頭蓋臉的罵下來,到時更落臉面,還不如閉嘴不言,即便心裡不滿,也不敢表露。

     甄畫聽見賈珍喊她畫兒,心中便惡寒,但不得不忍着,瞧着尤氏眉宇間的黯然,美眸不由的閃過一絲精芒,柔聲道:“母親是長輩,兒媳自當侍奉,若母親喜靜,兒媳在外伺候便是。

    ” 甯國公府當家奶奶,别小瞧了這層身份,在府内過的不如意,于甄畫而言頗有利處。

     賈珍聞言眉頭一挑,這在府裡素來霸道慣了,倒沒想到兒媳婦居然駁了他,不知道這是為她好? 有心說兩句,不過想着兒媳婦的脾性大,說不得會因此僵鬧起來,故而默然不語起來。

     此時的尤氏倒是高興起來,一臉笑意道:“畫兒不必多禮,什麼伺候不伺候的,我這兒沒這規矩,咱們婆媳兩多親近親近便成。

    ” 整座國公府裡,也就這個兒媳婦給她尊重,而且這兒媳出身顯貴,或許可以多多依仗兒媳,在國公府裡也能順暢許多。

     隻是瞧着甄畫一派柔順的,尤氏芳心有些擔憂,怕甄畫鎮不住場子。

     賈珍聽着尤氏的話語,對于尤氏的懦弱極為不滿,好歹也是婆婆,拿出些婆婆的威嚴,你不刁難兒媳婦,他這個做公公的怎麼做好人? 不過賈珍也就是想想,甄畫出身顯貴,若尤氏當真是個小心眼的,以甄畫的脾性,豈會善了? 甄畫聽着尤氏親切的話音,心思通透起來,梨渦淺現的應道:“兒媳聽母親的。

    ” 賈珍望着眼前這和諧的一幕,目光閃過莫名的亮光,婆媳親熱,這若是在那鴛鴦帳内....妙哉、妙哉。

     勉勵幾句後,衆人也都散了,甄畫不急着離去,而是與尤氏并肩而行,言語親熱的,倒像是親母女一般。

     正說笑間,尤氏忽而道:“畫兒,待會我要去西府那兒給老太太請安,你要不要一起去?” 甄畫聞言并未說話,一雙瑩潤的柳眸眨巴眨巴的望着尤氏,眉宇間透着幾許不解,柔聲道:“母親,老太太雖是長輩,隻是咱們東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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