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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黛玉:薄幸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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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钗屋内。

     此時寶钗坐在錦墩之上,裙裳半落,身上挂着一件白绫紅裡的兜肚,露出雪白的玉肩,宛若一副絕美誘人的畫卷。

     麗人見少年離屋而去,一雙杏眸盈盈如秋水一般的望着掌心,眼睫微微顫動,芳心羞怯不已,一張豐潤的小臉蛋兒漲的彤紅似血。

     雖是心中羞憤,但想到姐夫對她的癡迷,芳心深處又不由的有些欣喜和自得。

     也不知怎得,寶钗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頓時讓麗人緊皺瓊鼻,豐澤的臉頰滾燙的厲害,心中直啐起來。

     真是魔怔了,她怎會......果真是好奇害死貓。

     然而耳畔間傳來屋外若有若無的叙話之聲讓寶钗回過心神,眼下緊要的是收拾一番,若是林妹妹進來瞧見這一幕,真真是沒臉見人。

     思及此處,寶钗美眸望向角落的木架,耷拉着裙裳,起身蓮步走到銅盆前,見盆内空空如也的,杏眉微微一蹙。

     莺兒這丫頭太過懶散了,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也怪姐夫太過胡鬧,這又是不善後的,倒把麻煩事兒都丢給她來。

     輕啐一聲,寶钗杏眸微微轉動,抿了抿唇,捏着繡帕仔細的攏着手兒,旋即折疊方正,收了起來,開始整理半落的裙裳。

     “嘶....” 肩上傳來的刺痛之感讓寶钗不由皺着眉頭,垂眸而望卻不見真切,便蓮步走到妝柩前,美眸望向銅鏡,瞧見那雪肩清晰可見的痕迹,心中嗔怪不已。

     姐夫怎得下如此重口? 好在少年有寬慰之語,讓寶钗欣慰不少,眼下雖未出血迹,然而這傷怕是要養幾日了,希望不要留下疤痕。

     隻是....寶钗的眸光注意到白绫紅裡的兜肚上的一條若隐若現的長痕,豐潤的臉蛋兒绯紅似血,腦袋不由自主的浮現龍吐珠花之奇景,翩若驚鴻,直沖雲霄而上。

     輕啐幾聲,寶钗貝齒咬着唇提了提裙裳,仔細的系好盤扣,盡量提着領口遮擋雪肩,旋即将窗戶推開,後又走到銅首香爐前,提着火折點燃熏香,青煙袅袅,驅散屋内绮麗的氣息。

     将一切都收拾妥當,寶钗端坐于錦墩之上,素手捧着豐潤的臉蛋兒輕拍起來,長長的舒緩氣息,使自己保持平和,靜待姐夫的信号。

     等等,還沒淨手就拍臉兒....罷了,也不在乎了。

     院外。

     此時水溶望着眼前那道亭亭玉立的倩影,這夾槍帶棒的話頭,一時之間都不知讓他說什麼好,果真是話語終結者——林怼怼。

     沉吟一聲,水溶無奈道:“妹妹這口舌伶俐的,我是甘拜下風,可别讓我難堪,保留些我這做哥哥的威嚴。

    ” 對于黛玉這陰陽怪氣的,水溶當真是沒辦法,若是話重了些,這丫頭心思敏感,指定又要多想。

     眼下他來寶钗這兒被黛玉撞見,以她的聰慧定然能猜到些許,索性伏低做小一回,也算是封黛玉的嘴。

     面對女兒家的伏低做小,不值當什麼事兒,在元春、可卿面前,他又不是沒做過小,所謂俯首甘為孺子牛。

     黛玉瞧見水溶吃癟的模樣,不由的掩嘴一笑,她并沒有擠兌水溶之意,隻是拿話語開玩笑。

     然而少年的态度非常人所能相比,即便是自小一塊頑大的寶哥哥,面對她的玩笑之語,時不時的也會發脾性,偏偏隻有眼前的幹哥哥,數回玩笑于他,每每都是一副寵溺且又無奈的神情,讓黛玉心中暖洋洋的。

     眼前的溫潤少年,比親哥哥還親。

     思及此處,黛玉柳眸泛着點點星光的望着少年,輕輕柔柔道:“在妹妹心裡,哥哥就是哥哥。

    ” 水溶聞言,心下緩和不少,黛玉說話雖然尖酸刻薄的,然而心地卻是好的,所求的無非就是尊重,隻需言語親和,大度包容,諸事好挑剔的黛玉須臾間就會轉變為貼心的好妹妹。

     沉吟一聲,水溶神情暢然道:“妹妹是尋寶妹妹的吧,先進去坐會。

    ” 黛玉聞言,柳葉彎彎,嘴角兒噙着笑意,清聲道:“早知哥哥來了,我就不來了。

    ” 原本黛玉是瞧見寶钗帶着郁郁之色,曉得她與哥哥私下有關系,故而過來寬慰一二,誰承想這個好哥哥比她還先一步,若是知曉此事,她還真不會來,多此一舉的。

     水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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