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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秦業雖面發須白,可到底有官職在身,處理公務正常的很,隻是瞧着可卿背對于他,水溶不由抿嘴一笑,所謂“香靥凝羞一笑開”,可卿嬌羞,更顯誘人的嬌媚,讓人怦然心動。
隻是奇怪的是,原着中可卿判詞以“擅風月”聞名,接觸下來才知可卿并不如此,嬌羞腼腆才是其本性,可見“讀書不可盡信書上所言”乃至理名言。
且不論可卿性子如何,水溶都甚是喜愛。
眼見佳人羞于見人,水溶伸手搭上可卿秀肩,隻見其身子一顫,不多時複又酥軟下去,将其擰過身來,可卿低眉垂眼,不敢直視,俏麗的玉容嫣然似血,仿若迎風綻放的桃花,鮮豔可人。
水溶輕咽一聲,溫聲細語道:“可兒,今兒個我可有失禮之處?”
可卿聞言擡眸瞧了水溶一眼,待對上水溶熾熱的眼神,芳心一顫,忙低下嗪首,輕聲應道:“王爺謙遜有禮,并沒有失禮之處。
”
以水溶的身份地位,屈尊招待秦業實在是過于隆重,她心裡明白,王爺這是愛屋及烏,這讓她心裡感動不已,比吃了蜜還要甜。
水溶聞言呵呵一笑,你以為他厚待秦業所為何,還不是為了讨佳人芳心。
見可卿不在傷懷,水溶開口道:“可兒,這裡讓下人收拾,咱們去隔間歇歇。
”
可卿擡眸瞧了瞧水溶,玉頰上染上些許胭脂,這孤男寡女的,去隔間作甚?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伸手拉起可卿柔膩的玉手,引着她朝隔間走去,可卿倒也不拒絕,随着一塊去了。
邁入隔間,水溶引着可卿在羅漢床坐下,丫鬟遞上茶水果品之類便退了下去。
水溶端着香茗抿了一口,轉而說道:“可兒,鲸卿年歲幾何?”
瞧秦鐘的形貌,應當是十來歲,隻是具體幾何,水溶還真不清楚,畢竟他也不能憑相貌斷定年歲。
可卿心中正慌亂着,聞得水溶閑談其秦鐘,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她都做好準備了,還以為王爺要...
輕緩一口氣,可卿回道:“鲸卿今年虛歲十一。
”
水溶聞言沉吟一聲,清聲道:“若是秦老爺子願意,要不明年讓鲸卿去國子監念書去,可兒覺得如何?”
既然姐弟情深,水溶自然要投其所好,國子監入學需得十二歲,由官學考入或者是舉薦,憑北靜王府的權勢,舉薦不成問題,左右不費事。
可卿聞言芳心一喜,入得國子監,那就稱的上秀才,可不參加縣試,這對于普通人家是極大的好事。
念及此處,可卿拜謝道:“那我替鲸卿謝過王爺。
”
水溶呵呵一笑,語氣有些戲谑道:“可兒的兄弟既是我的兄弟,有什麼可謝的。
”
可卿聞言玉頰微醺,什麼兄弟的,鲸卿與王爺能打上什麼幹系,無非就是與她有關。
念及此處,可卿低眉垂眼起來,王爺這話,可讓她怎麼回好。
水溶見狀伸手擒住可卿柔滑的下颌,輕輕一擡,便見到一張人面桃花,如一片片紅霞,妩媚鮮麗。
不由的,水溶食指摩挲着,打趣道:“就嘴上說着感謝,可兒未免太敷衍了吧!”
水溶幫秦鐘的忙,相應的,可卿就得付出代價,這叫等價交換。
可卿感受着唇邊的異樣,身子微顫,聽得水溶的意有所指的話語,心中恍然,聲音不由帶上幾許嬌媚,顫聲道:“王爺想我如何感謝,唔....”
話音剛落,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自家的唇瓣已然被噙住。
不多時,水溶停頓下來,神情了略顯詫異的俯視着可卿,眸中滿是不解。
趁此時機,可卿緩了幾口氣,先前的洶湧,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此時見誰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玉頰不由的滾燙似火,忙偏過腦袋,不敢直視。
見水溶瞧着她沒個動靜,可卿聲若蚊蠅道:“王爺,怎麼了?”
聲音嬌軟酥媚,還帶着些許慵懶,令人心潮澎湃,不禁紅日當空。
水溶神色複雜,素手調羹,可卿居然還問他怎麼了,這不是明知故問?
這段時日的接觸,可卿素來是軟惜嬌羞,原以為可卿性子不如書中所言,沒想到名副其實,果真是“書中自有顔如玉”。
正當可卿心中忐忑之時,忽地身子一震,秀頸微微揚起,鼻翼中發出膩哼,纖纖玉指調起羹湯來。
不知過了多久,璎珞端着一盆清水走了進來,目光瞧着神情豁達的水溶,心中滿是幽怨,她就說王爺精神的很,還口不對心的說乏了,如今是怎麼回事?
水溶不覺有他,心神還沉浸在其中,猶記得可卿幫他打絡子時,水溶曾贊其手巧,如今看來,果真是妙手回春。
璎珞也就是心裡幽怨兩句,瞧着滿面彤紅的可卿,忙上前道:“秦姑娘,先洗洗手吧。
”
可卿低眉垂眼的,聞得璎珞所言,低聲應道:“麻煩璎珞姐姐了。
”
璎珞倒不覺有他,端上水盆,笑着說道:“秦姑娘客氣了,喊奴婢名字就成。
”
對于身份地位,璎珞看的很清,她自個不過是個丫鬟,可比不過可卿。
可卿點了點頭,手兒落于水盆之中,一層淺現的水漬浮在水面上,讓可卿低垂着腦袋,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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