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而且對小姐也是信任的很,什麼都給小姐來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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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嬌聞言輕點颌首,确如蓮兒所言,她身處風月場所,形形色色的人見的也不少,但像水溶這般氣魄的,獨此一例,而且最重要的是水溶對其的态度,半點不見高人一等的态度,完全就是在商言商,這等尊重,讓其心中漣漪叢生。
蓮步至案前,杜月嬌将茶盞放到幾案上,目光看向神情振奮的蓮兒,正色道:“倒也談不上信任,東家身份尊貴,豈會在意我一介風塵女子,若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責難起來也不好相與。
”
信任歸信任,但是杜月嬌心裡明白,那是因為水溶吃準了自個不敢生出别的心思,切莫以為有這份信任就能胡作為非。
蓮兒聞言點了點頭,這是自家小姐在叮囑自個要遵守本份,事情辦不好,定然會被怪罪。
眼見蓮兒神情凝重,杜月嬌嫣然一笑,打趣道:“你也不用擔心,小郎君是個講理之人,咱們隻要盡心辦事,便是事情辦砸了,也不會怪到咱們頭上來。
”
生意一道風險難料,即便是殚心竭慮,那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的就能賺到銀子。
蓮兒應了一聲,目光看向安然的杜月嬌,自打杜月嬌進入鳳鳴院,她就一直在身邊服侍,對于杜月嬌,她比旁人更加了解,自家小姐面對那些客人笑臉相迎,可獨自相處時總是黯然神傷,如今卻是梨渦淺現,顯然心情極佳。
而且自家姑娘素來不會精心打扮,可水溶前來卻打扮靓麗,還總是口稱小郎君。
念及此處,蓮兒神情略顯猶豫,思索片刻,還是詢問道:“小姐,你覺得咱們這位新東家怎麼樣?”
杜月嬌聞言神情一愣,側眸看向古怪之色的蓮兒,還以為蓮兒是擔心着責罰,于是笑罵道:“你多想些什麼,小郎君謙遜有禮,并不是苛刻之人。
”
對于水溶,杜月嬌雖接觸的不多,但能給予她一風塵女子尊重,顯然不會是苛刻之人,與之相處,輕松惬意,這是旁人都給不了的感覺,倒是讓她心中有道不明的心緒。
蓮兒聞言知道小姐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說道:“小姐,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想問的是小姐難道沒有其他的想法。
”
“其他想法”?杜月嬌神情一愣,心中頓時恍然。
蓮兒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杜月嬌,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心下明白過來,需知自家小姐素來是嗤之以鼻。
仔細想想,那位公子氣質風流,待人和善,沒有哪個女兒家會不心動。
念及此處,蓮兒慫恿道:“小姐既然有意,為何不主動些。
”
杜月嬌擡眸看着蓮兒,見其一臉誠懇,曉得蓮兒是為她好,倒也不怪罪,隻是這“有意”,她心中也不清楚,或許是喜歡與小郎君相處……而已。
而且她也不想再遭受抛棄,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口蜜腹劍之輩,小郎君....或可除外。
“你别胡思亂想,我與小郎君不過是在商言商,并無他意,更何況小郎君身份尊貴,如何看得上我一介殘花敗柳。
”
若是當年風華正茂之時,端茶倒水,紅袖添香的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如今卻...
瞧着自家小姐自怨自艾,蓮兒撇了撇嘴,若是真無他想,何至于加上最後一句。
想到此處,蓮兒清聲道:“那可說不準,東家那眼睛總是朝着小姐柰子看,别以為我不知道。
”
“呸,什麼奈...胡沁什麼。
”杜月嬌臉頰绯紅,一雙瑩潤的杏眸嗔怪起來,水溶的小動作,她自然也注意到了,然而她并不反感,甚至心中有些悸動。
蓮兒見狀抿嘴一笑,她就知道自家小姐有意,于是打趣道:“小姐長的好,沒哪個爺們能不動心,東家再小,那也是爺們,隻要小姐主動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
在蓮兒眼裡,自家小姐雖然年歲較大,但是其容貌并不比花魁差,真要有心,她不信哪個爺們能不動心,除非不是爺們。
杜月嬌回過神來,緩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小郎君非同常人,不要癡心妄想,做好自己的本份事就成。
”
蓮兒聞言蹙了蹙眉,開口道:“小姐,那些公子哥兒不都是喜歡紅袖添香?咱們又不求有什麼名份,既能讓小姐稱心,又能有所保障,如何不行。
”
女子地位低下,風塵女子更是如此,到頭來始終是要依附男人,蓮兒明白水溶身份尊貴,不敢癡心妄想,難道不能得個保障?女兒家的,終究是要有所依靠的。
杜月嬌擡眸看着蓮兒,不曾想蓮兒居然說出這等話來,但不可否認的是,句句在理。
想到與小郎君相處時的輕松惬意,杜月嬌美眸漣漣,似乎也沒那般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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