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的院子讓可卿安住便是,何必又出來鬧的母親不得安靜。
”
王府家大業大,主人又隻有兩個,空閑的房間數不勝數,何至于“擠”在一個院落。
北靜王妃聞言戲谑的看着水溶,打趣道:“你這猴兒藏什麼歪心思,當我不曉得,早就說了,先讓可卿在我身邊調教一兩年,往後自會給了你,心急什麼。
”
被戳破心思的水溶也不尴尬,他并沒有心急,就算此時讓秦可卿在他身邊服侍,水溶也不會猴急的采颉,隻是想着秦可卿初入王府本就心中忐忑,現在又讓她與北靜王妃挨着住,豈能心安?美人心慌,吾心難安矣。
安坐的秦可卿聽着北靜王妃的話語垂眸不語,進入王府本就是服侍世子爺,這是衆所周知之事,沒什麼遮遮掩掩的。
擡眸瞧了瞧水溶,正好對上其溫和的雙眸,當即讓她宛如受驚的小兔一般,眉眼低垂,臉頰滾燙。
水溶見狀眼神一亮,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怡靜淡雅,賢淑妩媚,具有動人的魅力。
北靜王妃杏眸瞥了水溶一眼,心中莫名,旋即也不多言,一言而定道:“好了,就此決定,讓可卿在套間暖閣安住。
”
水溶見北靜王妃拍闆定下來,旋即閉嘴不語,小心思歸小心思,不好過多言語,要不難免會觸動寡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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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則是起身見禮,忙應稱是。
北靜王妃見水溶不再相鬧,心中滿意,自家兒子還是孝順有禮,不至于被迷的五迷三道,想了一想,旋即吩咐道:“白露、霜降,你們兩人随身照料可卿。
”
秦可卿是一人進府,身邊并未有人服侍,故而北靜王妃将身邊的兩個二等丫鬟與了可卿,方便照料,畢竟可卿進王府不是做丫鬟的。
兩個梳着雙髻垂于耳後,面容清秀,青衣青褲的丫鬟走上前,福禮應道:“奴婢遵命。
”
話罷,兩人移步至可卿身前,見禮道:“秦姑娘好。
”
可卿見狀受寵若驚,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忙起身回道:“兩位姐姐好。
”
見此情形,水溶忽地出聲道:“白露、霜降都是母親身邊得意之人,便是我開口索要,母親都不見得舍得,沒想到居然與了你,可見母親偏心。
”
此番話一出,衆人皆是抿嘴一笑,北靜王妃更是笑罵道:“你這猴兒,我何曾偏心?你若是想要,我身邊的都與了你去。
”
對于水溶,北靜王妃視若珍寶,含在嘴裡的,豈會委屈于他,幾個丫鬟而已,但凡水溶張嘴,一并與了去。
立在北靜王妃身後的丫鬟聞言眼神一亮,一雙雙希冀的眼眸盯着水溶,期待着水溶開口,畢竟水溶可是王府裡的香饽饽,誰不想一飛沖天,當初璎珞被調去水溶身邊服侍,羨豔了多少人。
水溶嘴角含笑,搖頭道:“若是把母親身邊的都與了我,豈不是委屈了您。
”
話音一落,不知傷了多少少女之心,“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
北靜王妃偏頭看了眼水溶,眼神莫名,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堂下的秦可卿擡眸偷瞧一眼氣質清逸的水溶,見其目光溫煦地沖自己微微颔首,心跳加快了幾分,複又低眉垂眼,纖纖玉指絞着繡帕,起身拜道:“多謝王妃厚愛。
”
水溶見狀嘴角微揚,所謂少女心事總是詩,羞澀是一種愛情的信号,雙向奔赴,才能長久,現今秦可卿已然進府,有大把的時間....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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