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這種話,陶永傑從小到大已經聽過很多遍了。
陶家以前其實一直都是煉器第一大家族,甚至還出了像他大伯陶祁輝這樣的第一煉器師。
隻是不知為何到了他父親和他這一代,就好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再沒出現一個有天賦的煉器師。
陶永傑眼神微暗,語氣低沉而帶着壓迫感:“殷仕珩,你這話說得倒是輕巧。
陶家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不僅僅是煉器術,更是陶家的底蘊和曆代城主的謀略與擔當。
你以為單憑煉器術就能撐起一座城?未免太天真了。
”
殷仕珩不甘示弱,冷笑道:“謀略?擔當?呵,若不是我們這些家族在背後支持,陶家又豈能坐穩這城主之位?”
陶永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他當然知道殷仕珩說的是事實,陶家近些年确實在煉器術上大不如前,甚至隐隐有被殷家超越的趨勢。
但他作為陶家的繼承人,絕不允許任何人質疑陶家的地位。
正當他想開口反擊時,白司楠忽然開口了:“說了這麼多廢話,還不是難逃一死?”她神色冰冷,散發着無盡的寒意:“如果評判實力隻看煉器的話,你們殷家是不是覺得自己連滄溟殿都比得過啊?”
這一句話怼的殷士珩再也無法反駁。
滄溟殿是什麼地方?他怎麼可能敢跟滄溟殿比啊?!
陶永傑感激地朝她笑笑,一行人進入玄夜城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玄夜城裡的構造可能跟其他城不大一樣,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也是這座城市中心全是煉器師公會的範圍,其中自然也包括你們之前看到的那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