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尊貴俊美的男人,除了白祁和白殿玉以外的所有人全都愣在原地。
這聲音和氣場,怎麼跟滄溟殿那位殿主大人一模一樣?
“殿主大人?您怎麼過來了。
”
白祁自是知道閻阡絕的身份,走上前剛想行禮就被他給攔住了。
“叫殿主就顯得有些見外了,你可以叫本尊……妹夫。
”
?????
不是?什麼玩意?
白祁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不隻是他,所有人聽見這話後,全都驚得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隻有白婉兒,還以為閻阡絕說的是自己,既驚喜又嬌羞地走上前:“阿,阿絕哥哥,沒想到你竟然心悅婉兒已久,還想直接上門求娶婉兒……”
閻阡絕蓦地沉下臉,低沉的嗓音染上怒意:“滾!誰準你這麼叫本尊的?!”
他擡手間将白婉兒扇飛出老遠,重重摔在地上,差點要了她的半條命。
白盛寒腦袋有點發蒙:“殿,殿主……”
“我是您的孫女婿,您不用對我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可以。
”
白殿玉實在看不下去他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我說你這樣,我妹妹她知道嗎?”
閻阡絕挑了挑眉:“沒叫大舅哥,你不樂意?”
“哼,歪理。
”
白殿玉撇撇嘴,雖說有些不樂意他把妹妹拐走,但心底上還是非常滿意這個妹夫的。
“那個……”白夜行被他搞得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隻能硬着頭皮直接問道:“您所說的,該不會是白司楠吧?”
“嗯?怎麼,楠兒現在還沒有被你們白家給認下?”
他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全然沒了剛才彬彬有禮的樣子。
白夜行被這陰晴不定的樣子吓了一跳,連忙道:“沒有沒有,能進入試煉的肯定是我白家的血脈……”
閻阡絕伸手指向地上的白婉兒:“哦?那你告訴本尊,她是怎麼進去的?難不成也是你白家血脈?”
“這……”
目光下意識掃過白盛寒和白劍天,閻阡絕瞬間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這樣,很難讓本尊放心把楠兒交到你們手裡。
”
……
等等,這句話好像是他們的台詞吧?
“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白家真的嫡女受到委屈,也會給您和小楠一個滿意的交代。
”
*
白司楠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試煉對她來說過于簡單,隻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全部通過了。
“呃……這種試煉真的能在裡面待上半個月嗎?”
雖然通關了試煉,但一直指引她的小鳥還在繼續往前飛。
她一路跟随,最後停在了由兩棵相互扶持的大桑樹組成的參天古樹前。
它高大挺拔,枝葉繁茂,仿佛能遮天蔽日。
不僅如此,樹上還結有八枚散發着陣陣光芒的果實,每一個都蘊含着神聖的光系靈力,仿佛能夠照亮世間的一切黑暗。
古籍記載: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居水中。
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
此乃扶桑神樹,也是上古神獸,三足金烏的栖息之地。
“卧槽,這尼瑪不是扶桑樹嗎?怎麼會在白家的禁地裡?”
白司楠臉上閃過錯愕,又在轉瞬間變成興奮:“管他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隻有八個日熒靈果,但這可是能提升光系靈力的好東西!嘿嘿,反正是自己家東西,我拿兩個應該不會有人介意吧~”
她足尖一點,動作輕盈地跳上一根粗壯的樹枝。
看着近在眼前的日熒靈果,白司楠激動地搓了搓手,剛觸碰到,就聽一聲尖銳的鳥鳴響徹雲霄。
“住手!哪裡來的臭丫頭,快給老子住手!!!”
三足金烏渾身布滿熾熱的火焰,耀眼的聖光晃得白司楠眯起了眼。
她先是看向手心裡,被一個激靈拽下來的日熒靈果,然後擡頭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