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問你,滄溟令,是什麼人都能僞造的嗎?”
白司楠眼裡泛着淩人的寒意,不等枭羽辯駁,繼續緊逼道:“而且滄溟令既代表殿主親臨,如此重要的令牌,外人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既然如此,我又怎麼能做到僞造滄溟令這件事?”
“你能清楚的點明我僞造的是滄溟令,那就證明我的那塊玉牌的确就是滄溟令的樣子。
可我既然做不到僞造滄溟令這件事,那你為什麼要說我的令牌是假的?”
白司楠一套缜密的邏輯,直接砸的枭羽頭腦發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不僅如此就連不明所以的吃瓜群衆也都反應過來了。
“對啊,我甚至第一次聽說有滄溟令這個東西,這你讓我僞造也僞造不出來啊……”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滄溟令,而且代表殿主親臨,這得是多重要的東西啊,我們平常人怎麼可能知道?”
“诶等等,你們沒發現一件事嗎?如果是那塊令牌不是僞造的而是真的……那這個白司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見情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枭羽隻能咬牙怒道:“我可是主上身邊的親信,我說這令牌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親信?枭羽,你不會以為姓個枭就算是親信了吧?就你這實力,怕是連現在的枭影都不如,更不用說是枭巫。
”
白司楠也懶得再裝,反正她現在跟閻阡絕的關系也算暴露的差不多了,她也沒必要再藏着掖着。
“白司楠,你這個賤人,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枭羽的聲音尖銳刺耳。
她一道兇猛的攻擊直逼白司楠,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滿心想的都是殺了白司楠。
戲時見狀立刻站起身,揮手擋下了枭羽的攻擊後,反手又給了她一記重擊。
枭羽可不像白司楠一樣有人幫忙,在戲時的攻擊下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筝般倒飛出去,狠狠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衆人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葉孤城震驚地看着戲時:“小殿主,你這樣出手是不是太草率了……她畢竟是滄溟殿的人……”
其他人也同樣被這一幕震驚到了。
他們雖然可以不給枭羽面子,但那也隻是在口頭上的,真正的出手他們還是不敢的。
“小殿主……你這樣恐怕……”
白夜行在得知了白司楠的名字後,他隻覺得心中對這個姑娘産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
所以在看見枭羽攻擊白司楠的時候也想出手阻止,隻不過慢了一步。
枭羽費力的從地上爬起,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迹,眸色陰狠地看着戲時:“殺怖殿殿主,你是想與我們滄溟殿為敵嗎?”
戲時神色冰冷:“為敵又如何?那丫頭是我殺怖殿的人,你動她,就是在向我殺怖殿宣戰!”
陶祁輝在一旁接收到了下面姜槐安好幾個眼刀子,最後隻能無奈的歎口氣道:“這女娃說到底也是我徒兒的至交好友,所以這一次,小殿主,老夫挺你。
”
陶祁輝雖是這幾人中實力最弱的,但他身後代表的可是煉器師公會和玄夜學院兩個勢力。
“老匹夫,你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還不得葉孤城震驚完,一直沒有說話的焱晏竟然也開口道:“我雖與這丫頭沒什麼關系,但我覺得滄溟殿這種行為尤為不恥!所以我覺得小殿主此舉沒有任何問題!”
“這丫頭名為白司楠,說到底與我白家也算有緣。
所以我的私心也挺想偏向這丫頭的。
”
“夜行,你這算是強行攀關系了吧?不過你說的不錯,這女娃娃天賦異禀,老夫也不想這樣一個天才就此隕落。
”易卿塵捋着胡須,笑眯眯地看着沒有表态的葉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