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有人質疑她的天賦,最主要的是,這一切還都是因為白司楠!
趁着二人激戰在一起,白婉兒壓低聲音,語氣中滿是不甘和憤怒:“白司楠,你應該很得意吧?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還有一個天才的爹,遺傳給你這麼好的天賦。
”
說到這,她又愉悅勾起唇角:“可惜,你的家人,你的資源,你本該享受的一切現在都是我的了。
”
“嗤,偷了我這麼多東西,到頭來還打不過我。
我該說不愧是白嘉華的女兒麼?天賦就是這麼的爛。
”
“白司楠,你給我住口!”
她低喝一聲,揮舞着手中的法杖不斷攻擊。
白司楠看着法杖上那顆熠熠生輝的水藍珠子,總覺得十分眼熟。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臉上譏諷的表情更甚:“不愧是小偷,就連黎靖湉的水靈珠都不放過。
”
“這分明是那女人為了讨好我,主動送給我的。
”白婉兒冷哼一聲:“更何況,一個低等大陸的賤民,怎麼配擁有水靈珠這等寶物。
”
“呵,低等大陸的賤民?說的是你自己嗎?”
“你才是賤民,你全家都是賤民!”白婉兒怒不可遏,她将目光看向台下的白殿玉:“白司楠,你别忘了現在白殿玉還在我手裡。
我勸你最好乖乖認輸,否則我就在你眼前一點一點折磨他!”
白司楠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正巧看見白殿玉坐在觀衆席上被淩峰暗中折磨的痛苦模樣。
她咬牙,眸中跳動兩簇怒火:“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對我哥哥,就不怕被發現嗎?!”
“笑話,我既然敢帶他出來,自然就不怕被人發現。
不然我們折磨了他這麼久,你怎麼就沒發現呢?”
“白婉兒,你找死!”
白司楠怒吼一聲,劍技——刹那芳華斬出,強橫無匹的劍氣朝白婉兒疾馳而去。
衆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聽見白司楠突然吼了一句,然後就發瘋似的攻擊白婉兒。
白夜行更是擔心的直接站起身,生怕白司楠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傷到白婉兒。
枭羽則是興緻十足地看着二人打架。
對于她來說,白司楠和白婉兒打的越兇越好,最好能直接殺掉其中的一個,這樣她就可以一次性解決掉兩個人。
擂台上,白婉兒在長時間的消耗下,靈力已經越來越弱。
可反觀白司楠的靈力竟沒有絲毫變化,甚至在白婉兒落于下風時,還能再次爆發出更強的靈力。
白婉兒心中早已把白司楠罵了八百遍,面上卻要佯裝成一副委屈的樣子:“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
“這是擂台,你作為我的對手,不針對你我還能針對誰?”
白婉兒咬緊牙關硬撐,壓低聲音道:“你難不成不在乎白殿玉了嗎?!趕緊給我住手!”
白司楠充耳未聞,手中的動作一刻不停,步步緊逼。
終于,隻聽砰的一聲,白婉兒沒有任何懸念的被擊出擂台。
頓時,整個演武場陷入一片安靜。
雲汐若愣愣的看着屹立在擂台之上的白司楠,仿佛透過她看見了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好啊,你這老匹夫,先前你果然是在騙我!明明這個才是我想要的那個女娃娃!”
陶祁輝眼睛一立:“嘿,孤城老賊,明明是你自己認不清,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剛才你可是當着這麼多人面答應我的,現在可不許反悔!”
“我答應你什麼了?你可别胡說啊!”葉孤城立馬翻臉不認人。
“我說你這麼大歲數了,能不能要點臉?”
“臉是什麼?這種東西不要也罷,反正這丫頭我喜歡的緊!”
兩人在上面吵的熱火朝天,白司楠在下面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她将目光看向觀衆席上的白殿玉,不着痕迹的動了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