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還沒說出口,一道令人心驚膽顫的攻擊當頭落下。
白司楠反應十分迅速,抓住陸瑾亦的胳膊直接使用了瞬移玉佩。
即便如此,二人也被餘波波及,雙雙噴出一口血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陸瑾亦現在還沒從那股強大的攻擊中回過神來,心髒狂跳不止。
“不知道。
”
白司楠用袖子蹭掉嘴角的鮮血,眉頭緊鎖。
她剛進入星落森林時,身後雖然一直有人跟着,但那些人的氣息絕對沒有這麼強。
“不管怎麼說,這道攻擊都是沖着我們來的,我們現在隻能先往玄劍山的方向跑。
”陸瑾亦嚴肅道。
“嗯。
”
二人朝着玄劍山的方向疾馳,但他們的實力終歸太弱,很快就被身後的人追上。
“一個低等大陸的蝼蟻,竟然還能躲開我的攻擊,看來之前十五死的也不算不冤。
”
男人一襲墨色衣袍,站在白司楠身前,直接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白司楠聞言腦海中忽然産生一種猜想,她看向男人的手指,果然在指尖看見了一條條金色的絲線。
“王家,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想除掉我,都追到了這裡。
”她眯了眯眼,想要再次使用傳送玉佩。
“别浪費時間了,你就算再跑一次,我還是能抓住你,乖乖受死吧!”男人一掌靈力拍出,速度之快讓白司楠根本來不及反應。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一抹紅色的身影擋在白司楠身前,徒手接住了那道攻擊。
白司楠越看這道身影越覺得熟悉,她正想開口詢問,突然感覺脖子傳來劇痛,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拾瀾伸手接住白司楠,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陸瑾亦道:“殿主大人,人都昏過去了。
”
“嗯,送到玄劍山吧。
”
“是。
”
男人看見眼前之人有些意外:“戲時?沒想到你竟然還活着。
”
戲時拿下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雌雄莫辨的臉,“王七,沒想到這麼多年竟然還能看見你們王家人。
”
王七将戲時上下打量了一番,淫笑道:“這麼多年不見,你竟然長得越來越像女人了,以前你還是王少爺的傀儡時,就給我們哥幾個饞的夠嗆。
今天既然碰到了,不如讓我也嘗嘗你這至陰之體的滋味?”
戲時雙手緊握成拳,幾乎要咆哮出來:“閉上你的狗嘴!我從來都沒有跟王偃發生過任何關系!”
“哦~也對,畢竟王少爺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要不是你的至陰之體,就是倒貼,王少爺也看不上一個男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王七放肆的大笑起來。
戲時氣的渾身發抖,強忍住怒火問道:“為什麼追殺她?”
王七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他自信的以為,即使被抛棄多年,隻要王家招招手,戲時依舊甘願成為他們的傀儡,所以對他沒有絲毫避諱:“這是家主的命令,因為她之前趁人之危殺了王長老,所以她必須死。
”
“隻有這一個原因?”
“我知道的隻有這些,家主怎麼可能把所有原因告訴我。
”他聳了聳肩,命令道:“之前你救走她,我可以當你不知情。
現在趕緊把那個女人給我交出來,說不定……”
說到一半,王七突然瞪大雙眼,一根根極細的金色絲線深入他的四肢。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
戲時眸光寒冷至極點,薄唇輕啟:“你當真以為我在王家這麼多年,就隻是一個任你們擺布的傀儡?從王偃把我抓到王家後,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這一天……”
王七的眼神逐漸失去光澤,最後徹底變得空洞,成為了一具傀儡。
戲時随意擺弄着手中的絲線,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微微牽起唇角:“回去告訴王勉,人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