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以為你就能翻身回來跟我争奪許家?”
啪!
又是一個巴掌:“你跟你那個賤娘一樣該死,天賦好又怎樣?還不是一樣被我踩在腳底?”
許洛伊聞言,終于擡起頭,将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狠狠吐在許樂舞的臉上:“你娘才是賤人,一個青樓的婊子,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砰!
許洛伊被她一腳踹飛出去老遠,狠狠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
“洛伊!”
範竣逍用力挪動身體,想要站起來。
可是頭被人死死踩在地上,連轉頭都做不到,更别說站起來了。
許樂舞面色陰沉,擦掉臉上的血水,抽出軟劍,一步步朝着許洛伊的方向走去。
範竣逍瞳孔驟縮,拼盡全身的力氣嘶吼:“住手!你給我住手!”
咚!
範竣逍的頭再次被人用力往下踩,那力道大的将地面都踩出了裂痕。
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隻能透過縫隙看見許樂舞一步步逼近許洛伊。
許樂舞擡起手中的軟劍,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下地獄吧,賤人!”
锵!
兩柄長劍相撞,震得許樂舞手一陣發麻,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隻覺得劍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浪,直接将她掀飛出去。
景煜沒心情理會許樂舞是死是活,趕緊将地上奄奄一息的許洛伊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
掏出一顆丹藥給她喂下,景煜問道:“師妹,怎麼樣?”
有了景煜的丹藥,許洛伊性命無憂,但她現在渾身還是沒有一點力氣,虛弱道:“我沒事,謝謝師兄。
”
景煜拿帕子幫她擦了擦臉上的血迹和灰塵:“幸好你在路上留了标記,不然我也不能及時趕到。
”
許洛伊勾勾唇角:“早在我察覺到不對勁時,就偷偷留下了标記,就是在賭師兄能不能及時趕到,看來是我賭對了。
”
二人的一舉一動皆被範竣逍看在眼裡,他的心猛地一緊,随即,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燒。
自從進入聖煌學院,他就感覺到自己和許洛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她是院長的親傳弟子,而他隻是體閣裡一個普通的内門弟子,兩人的生活軌迹似乎越來越難以交彙。
他們之間的見面變得越來越少,每一次的相聚都顯得格外珍貴。
終于,洛伊主動邀請他一同外出曆練,然而,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的心裡充滿了擔憂,他願意用生命去保護她,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可是現在,洛伊正和其他男人親密地站在一起,即使那人是她的師兄,他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才是洛伊的戀人!她怎麼能跟其他男人如此親密!
許洛伊感覺自己恢複了一些力氣道:“師兄,我自己可以,你快去幫範竣逍吧。
”
“好。
”
景煜從她身邊退開,兩道劍氣落下,瞬間斬殺了壓住範竣逍的幾名暗衛。
他走上前,伸手試圖将範竣逍從地上拉起。
結果範竣逍好似沒看到般,絲毫沒有理會他伸出的手,自顧的掙紮着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許洛伊身邊走去。
景煜看到這一幕,微微挑眉,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