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楠竟是直接立了一個誓約,溫子烨無奈道:“楠丫頭,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是信任你不會亂說才會告訴你的。
”
白司楠擺擺手道:“隻要我不說,這誓約立與不立于我而言就沒什麼區别,但立下誓約院長總歸能更加放心。
”
他溫和一笑:“楠丫頭有心了。
”
犼兔見她這番作為,也忍不住撇撇嘴道:“哼,算我看走眼了。
”
白司楠聞言,目光犀利地看向它:“你什麼意思。
”
犼兔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趕緊道:“我的意思是,之前我說你沒禮貌是看走眼了,我沒有别的意思。
”
“這還差不多。
”
溫子烨看着眼前的景象十分新奇,要知道這犼兔可是誰的話都不聽,更别說害怕了。
“哼。
”犼兔小聲嘟囔道:“不愧是溫子然那混小子的徒弟,跟他真是一個德行。
不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
白司楠給了它一個白眼,收回了手中的禍水劍。
犼兔見她收起劍,松了一口氣,但還是嘴欠道:“我屁股上的毛該怎麼辦?”
“秃着,算是教訓。
”
犼兔不樂意了,可是她不敢對白司楠怎麼樣,隻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溫子烨。
溫子烨回以它溫和的笑容:“我覺得楠丫頭說的不錯,你确實該受點教訓了。
”
犼兔的臉徹底垮了,心中想着以後多吓唬幾個人找回面子,就聽溫子烨又道:“藏書樓被蒙塵了這麼久,也該恢複正常了。
”
“我不要,我不走!”犼兔死皮賴臉的往地上一趴。
溫子烨搖搖頭,将目光看向白司楠。
白司楠心頭忽然湧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這時就聽溫子烨道:“楠丫頭,這段時間能麻煩你幫忙看管犼兔嗎?”
白司楠一愣,果斷拒絕。
她才不要管這隻臭兔子。
“一天五百積分。
”
“成交!”
白司楠立馬就應下了,比剛才拒絕時還要果斷。
溫子烨微笑着看向正打算逃跑犼兔,對白司楠交代道:“那就麻煩楠丫頭了。
”
說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修易人都傻了,這事情的發展怎麼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呢?院長就這麼走了?還把這祖宗直接甩給這丫頭了?那以後藏書樓是不是就恢複正常了?
白司楠已經再次讓小嫩芽把犼兔捆起來,隻不過這次捆的是耳朵。
她拎着藤蔓的另一端,想起它剛才尿的硫酸就頗為嫌棄。
犼兔嚷嚷道:“你能不能别總揪我的耳朵,我這豐神俊朗的大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你身上太髒了,也就耳朵幹淨點。
”
“屁,我才不髒!”
白司楠沒理它,徑直走到附近的湖邊,打了一盆水上來,然後就跟涮毛肚一樣,拎着犼兔反複沖涮。
直到她覺得差不多了,犼兔才被暈乎乎的拎出盆外。
景煜全程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的一舉一動,臉上始終挂着淡淡的笑意。
白司楠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在她的印象中,景煜跟誰都是這樣。
簡單寒暄兩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