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楠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嘿。
”溫子然暴跳如雷:“你這死丫頭還真是越來越皮,越來越不将為師放在眼裡了哈!”
“這咒術也是我在研究陣法的時候才知道的。
”白司楠坐在石桌邊,支着腦袋看着面前胡子拉碴的中年美大叔。
溫子然聞言,立馬收起剛才那副氣急敗壞的表情,換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臉:“為師的乖學生,你就别賣關子了,快告訴為師。
”
白司楠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道:“咒術可以說是用咒文布置的陣法,大部分的咒術都有一套專屬于它的咒文,隻需要照着咒文一字一句刻畫就可以完成咒術,并不需要理解咒文的含義。
”
“所以說那個邪修就是得到了關于吸取精氣的咒文,然後照葫蘆畫瓢?”
“嗯,不過刻畫咒文是最低級的施咒方法,再加上他刻的太醜威力更是大打折扣。
”
溫子然有些詫異:“還有别的施咒方法?”
白司楠點頭:“一般都以吟唱的情況施咒,極少數可以做到用意念施咒。
”
溫子然不可思議的盯着她道:“楠丫頭,你從哪知道的這麼多東西?”
“書裡看的啊,還是陣法書裡,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懷疑你說不知道是騙我。
”
“陣法書?什麼陣法書?我給你的陣法書裡可沒有這些東西。
”
“額……”白司楠尴尬的撓撓頭,好像是閻阡絕給她的陣法書裡寫的。
最後,溫子然拿着從白司楠那裡軟磨硬泡得來的一堆陣法書喜滋滋回去研究了。
夜裡閻阡絕前來,與白司楠道别。
“楠兒,對不起,我都沒有時間多陪陪你。
”他緊緊抱着白司楠一遍遍在她耳邊低聲道歉。
白司楠亦是回抱住他:“比起陪伴,我更擔心你的安危。
等你閉關結束再回來找我,或者我先一步去中等大陸找你,到時候再好好補償我。
”
“好。
”
閻阡絕笑容溫柔寵溺,低頭吻上她誘人的唇瓣。
白司楠也閉上眼回應。
良久,直到呼吸變得紊亂,白司楠才推開他:“好了,快走吧。
”
“楠兒就這麼着急讓為夫離開嗎?”
白司楠臉刷一下變得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麼為夫,閻阡絕你别亂說,我們現在還不是夫妻呢。
”
閻阡絕勾唇看着她害羞的模樣道:“現在不是,以後早晚也會是。
楠兒,你會是我閻阡絕此生唯一的妻。
”
白司楠的臉更紅了,隻是輕哼一聲沒有反駁,心裡早已被他的話感動不已。
“我們先睡覺。
”閻阡絕一把抱起她,邁步向床邊走去。
将她輕輕放在床上,又幫她褪去鞋襪,自己也躺在她的身側,雙手環抱住她的腰,在眉間落下一吻:“睡吧楠兒。
”
白司楠用眼睛細細描繪着他豐神俊朗的容顔,想把他的樣子深深印在心底。
閻阡絕亦是同樣看着她,二人沉默着誰也沒有說話。
最終,白司楠吻上他的唇角,輕聲道:“晚安,阿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