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棧讓出來,本小姐還能饒你們不死。
”
“呵。
”冷笑一聲,白司楠剛要發作,就聽身後客棧裡,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帶着赤裸裸的嘲諷緩緩響起:“許樂舞,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是那副潑婦模樣。
”
許樂舞尋聲看去,卻是在看見那熟悉的面孔後,震驚不已:“許洛伊!”
“很驚訝我還活着?”
許洛伊和範竣逍一同走上前,将白司楠一行人擋在身後,直面許樂舞。
白司楠見說話的人是他們也有些詫異,她對這個飒爽的短發女子的印象很深。
她記得他們好像是鳳鸾國的人。
“嗤,你活着又能怎樣,别以為帶個姘頭回來本小姐就怕了你,我現在才是許家的嫡出大小姐!”許樂舞臉上滿是高傲得意之色,揚起下巴桀骜的看着許洛伊。
許洛伊不為所動:“從我斬斷頭發的那一刻起,許家,在我眼裡就是一文不值。
”
當年,許樂舞母女對她們母女的打壓,以及父親的冷眼旁觀,皆在母親被陷害緻死的那一刻徹底爆發。
她斬斷發絲,與許家恩斷義絕,并下定決心要為母親報仇!
“放肆!我許家豈容你肆意羞辱!”
說罷許樂舞拿出一把火紅色軟劍,對着許洛伊的腦袋直直砍下。
許洛伊身形向後一閃,堪堪躲開攻擊。
“洛伊。
”範竣逍擔憂的看向她。
“無礙,我自己解決。
”
說罷她手持一把黑色巨劍,沒有一句廢話,直接迎上許樂舞。
“不自量力!”
許樂舞冷哼一聲。
身影交織在了一起。
靈力縱橫,刀芒四射,二人的實力不相伯仲。
看着打得難舍難分的身影,姜槐安低聲問道:“白大哥,你說誰會赢啊。
”
白殿玉微蹙眉心:“若是看靈力強度,許樂舞應是更勝一籌,不過許洛伊更為靈活。
”
“那到底誰會赢啊?”姜槐安聽的迷迷糊糊的,這跟他問誰會赢有什麼關系嗎?
白了他一眼,白殿玉:“不知道。
”
……好吧。
白司楠聽見了二人的對話,沒有吭聲。
在她眼中,許洛伊現在應付得已經愈發吃力了,想必再有幾十招,許洛伊就會被打退。
果不其然,許洛伊揮劍的速度慢了下來,許樂舞抓住她揮劍的空擋,兇猛的靈力猛然揮出,許洛伊身體被逼得倒飛而出,狠狠撞在牆壁上,口吐鮮血。
“洛伊!”
範竣逍連忙沖上去扶起她。
“我沒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強撐着站起來,目光堅定中帶着一絲倔強。
許樂舞提着劍一步步走向她,輕蔑的勾起唇角:“廢物就是廢物,許洛伊,想好怎麼死了嗎?”
“不許你傷害洛伊!”
範竣逍側身擋在她的身前,大有一副跟她拼命的架勢。
“範竣逍……”許洛伊想将他拽到身後,可男人倔強的站在她身前,任憑她用多大力氣也拽不動。
“哈哈哈哈,急什麼,你們兩個都得死!”
許樂舞神色瘋狂,隻要徹底殺了許洛伊,她就是許家唯一的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