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有些頭痛道:“前段時間你二叔和柳家主在朕面前吵的不可開交,甚至……”
白司楠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陛下所說之事我都已經聽說了,我想知道的是二叔和柳家主為什麼會吵起來。
”
黎景桓有些為難:“這……”
“白家與柳家本為親家,戰線統一,相信兩家争吵并不是因為國事,所以,陛下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這一番話讓黎景桓原本想要推脫的話直接卡在喉嚨裡,最後隻好輕咳一聲道:“小楠,你也知道你二叔的事,柳家主不知從哪弄出了一份他叛國的證據,而你二叔又質控他早有預謀想吞并白家,這麼一來二去,朕就将兩家禁足了……”
“天哪,二叔竟然叛國?!”她站起身義正言辭道:“陛下,我願大義滅親,請求陛下将白嘉華關押!”
“這證據朕還有待考察。
”
聞言,白司楠譏諷出聲:“沒想到陛下如此信任二叔,就因為二叔曾大義滅親指認過父親?”
聽了這麼多,白殿玉終于忍不住了,乍然起身道:“此事我會親自查明真相,今日就不多奉陪,告辭!”
白司楠也起身:“四國大比即将開始,白家和柳家沒時間吵,陛下可以解除禁足了。
”
說罷,二人一同離開,絲毫沒把皇帝放在眼裡。
回去的路上,白殿玉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回了白府,白殿玉有些沙啞的嗓音才道:“小妹,我……”
“你不用跟我解釋,隻要爺爺原諒你,我就原諒你。
”
白殿玉一愣,這才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白玉樓,悔恨的淚水流出,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爺爺,是孫兒不孝,是孫兒沒有保護好父親……”
他怎麼那麼傻,竟然相信了白千龍!
白玉樓見狀連忙扶起他:“這不能怪你,都是爺爺的錯……”
此情此景,白司楠也沒有打擾爺孫二人的談話,直接離開了。
院中,風吾正在等着她,見她回來連忙起身:“主子!”
“血衣門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全部處理完了。
”
“好,有時間我會去看看。
”
風吾走後,白司楠進入無上域。
她現在最重要的是突破六品丹王,煉制出洗髓丹。
煉丹師在升入六品後,晉階的難度幾乎是以前的十倍。
轟!
這是白司楠自從煉丹以來第一次炸爐,她一臉懵逼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這可是她仔仔細細耗費了一天時間才提煉出的藥液啊,就這麼炸沒了?!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她又再次嘗試了一遍,結果依舊炸爐了。
我靠,不帶這麼玩兒的吧?!
一邊罵罵咧咧的罵人,她一邊再次嘗試。
轟轟轟……
無上域裡就跟打雷了一樣,吓的整個無上域裡的所有活物都不敢出聲。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眼前已經被炸的黢黑的丹爐發呆。
“你這個女人是笨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