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
”
枭影領命退下,閻阡絕用手支着腦袋,唇角微勾。
若不是這丫頭,他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看來他又欠了她一個人情啊……
閻阡絕拿出了一個純黑的鏡子,将魔力緩緩注入。
不一會,鏡子中出現了一名男子,那男子隻愣了一瞬,然後立馬急切道:“怎麼突然聯系我了?你現在情況怎麼樣?還經常發作嗎?藥還夠用嗎?我最近新研究出了一些丹藥,用不用我派人給你送去?還有……”
男子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每一句都在關心閻阡絕的身體情況。
閻阡絕揉了揉額角,有些無語道:“佑淩,我現在情況很好。
”
“诶?”佑淩的話突然被打斷,這才仔細的看向鏡中的閻阡絕,這一看才發現不對勁,他的狀态怎麼這麼好?!甚至比剛開始幫他治療時的狀态都好!
“你怎麼回事?找到八竹之音了還是找到幽冥業火了?竟然壓制的這麼好?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成天成宿睡不着覺就為了給你煉制丹藥,我跟你說啊……”
佑淩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抱怨起來,把閻阡絕聽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差不多行了,吵死了。
”
佑淩不出聲了,但是那副委屈的模樣和那一張一合的嘴都表達了他強烈的不滿。
閻阡絕有些無奈,他知道佑淩是在關心自己:“八竹之音和幽冥業火都沒找到,但是我找到了一個人,她的靈力可以壓制狂躁血脈,血液還可以減輕我的症狀。
”提到白司楠,閻阡絕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
“你竟然吸别人的血了?”佑淩瞠目結舌,他不是最讨厭喝血了嗎?
“嗯。
”
佑淩又怔愣了片刻,随後激動道:“那你就直接帶她回來啊,有了她我肯定就能治好你了!”
他正好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那個人的血液,以血液為藥引的丹藥效果一定會更好!
閻阡絕與他相識多年,自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皺眉道:“你别打她的主意,我還要繼續尋找幽冥業火和八竹之音,不會帶她回去。
”
佑淩表情有些詭異:“那個人……不會是個女的吧?”
“是。
”
……
“卧槽?!”
佑淩一個沒忍住,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
“你這棵鐵樹竟然開花了?這可真是奇迹啊,哈哈哈哈,我現在更好奇那個人到底什麼樣了,竟然能拿下我們帝尊大人。
”
閻阡絕沒回複他的話,鐵樹開花?他?
說實話他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
他并不排斥她的親密行為,而且他喜歡捉弄她,喜歡看她對着他哭,更喜歡看她對他笑。
他覺得自己隻是欣賞她,跟她就像他和佑淩間的關系一樣……可是仔細一想,他好像并不滿意這樣的關系?
看着閻阡絕那變幻莫測的神情,佑淩哭笑不得:“不是吧,帝尊大人,你連自己喜歡人家都不知道?”
閻阡絕一本正經的問他:“什麼是喜歡?”
……
不好意思,他忘了這棵鐵樹可是幾百年都沒開過花,甚至這棵鐵樹還把周圍的花都給踩死了,導緻周圍再也不敢開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