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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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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阡絕沒有猶豫,懶洋洋的坐下:“竟然連椅子都有,你想做什麼?” “雖然攝政王大人散着頭發也很好看,不過,這樣散着出去不太合适。

    ” 白司楠手中拿着一把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他的頭發,心下感歎:這發質可真好,跟她師父的發質不相上下。

     閻阡絕愣了,他從來不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隻要在不影響他的行動下他無所謂自己是什麼樣子。

     隻是後來枭影苦口婆心勸他,甚至還想親自為他束發,他這才開始束發。

     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束發也挺好…… 而且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人為他束發一般…… 白司楠手法娴熟,畢竟她以前可沒少給師父束發,甚至她還經常給他換各種發型做嘗試,結果發現師父無論是什麼發型都好看。

     可以說白司楠梳男人的頭發甚至比給自己束發還要手到擒來。

     白司楠很滿意自己的手藝,可是閻阡絕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悅:“你經常為别人束發?” 沒聽出來他說話的語氣,她滿不在乎的點點頭:“我以前經常給師父束發,各種發型手到擒來,你要是不滿意,我給你換一個。

    ” 說罷伸手就要去拆他的頭發,結果被閻阡絕一把抓住手腕。

     閻阡絕危險的眯了眯眸子,語氣中帶着幾分命令的口吻:“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但從今以後,不許給除本王以外的任何人束發,包括你師父!” 白司楠被他這話和那命令的語氣給惹怒了,一把拍開他的手道:“你怎麼這麼多事?給别人束發你也管?那是我師父,我為我師父束發怎麼了?” 她越說越氣越說越覺得自己憋屈的慌:“剛才你說我扒别人衣服那個也就算了,我确實不對,但是你憑什麼不讓我為師父束發?我跟你是合作關系不是主仆關系!你憑什麼對我發号施令?憑什麼命令我?!” 白司楠氣的小臉通紅,呼吸也有些急促,眼眶也有些紅紅的。

     她其實很愛哭,特别是受委屈的時候,但她的愛哭隻會表現在她在意的人面前。

     閻阡絕看見她發紅的眼眶有些心軟,可是一想到她為其他男子束發的畫面,他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你知不知道為男子束發是什麼意思?!你怎麼就知道你師父不會對你有其他非分之想?!” 想到一種可能性,他的聲音中帶了一絲顫抖,咬牙切齒道:“又或者你對你師父有什麼非分之想?!” 聽見這話白司楠終于忍不住了,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怒吼道: “他是我師父!是從小帶我到大的師父!不要用你那肮髒的想法來揣測我和我師父!我今天就不該好心幫你束這個發!你這個不識好歹的狗男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閻阡絕被她的一番話再次氣到了,但仔細一想他又有點奇怪,他是第一次在除了激發狂躁血脈外如此失态。

     為什麼? 好像就是在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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