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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楠被他吓的一個哆嗦,連忙用眼神問他:你怎麼出來了?老子低眉順眼求來的就隻這麼一盞茶的時間?
閻阡絕颔首,仿佛看懂了她的意思。
我&%¥#@…
白嬌嬌一口銀牙都快被咬碎了,為什麼攝政王會幫她?!這個狐媚子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怎麼個個都向着她!
衆人也被閻阡絕這親昵的話語給聽懵了,這白司楠竟然與攝政王相識?而且看似關系好像還很好?
白司楠歎了口氣,這回暴露了她還怎麼玩……
索性她也不裝了,眯了眯眼,目光直直看向白嘉華:“二叔剛才好像很确定這裡面的人是我?甚至還揚言要救我?”
突然被點名的白嘉華一驚,連忙道:“你年齡小,不谙世事,二叔以為是你被人哄騙了。
”
白司楠玩味一笑:“三姐姐好像隻比我大了一歲吧,原來隻大一歲就可以什麼都懂,不會輕易被人哄騙呢。
”
“呵呵。
”白嘉華尴尬的笑了笑。
白司楠繼續道:“不過二叔,你覺得這麼低級的解釋就可以騙過我嗎?二叔剛才看見我在隔壁房間的時候可是很震驚呢,那眼神仿佛就再說:怎麼可能?你明明應該在這裡面。
而且二叔這麼着急就把門打開,就是想捉奸在床吧,但沒想到的是裡面的人竟然是白嬌嬌,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對吧二叔?”
衆人:這還是剛才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嗎?
“我沒有!”
白嘉華的心怦怦直跳,但還不等他多想,床上的白嬌嬌突然驚叫出聲:“是你!是你!在宮門口借着取下我鈴铛的理由,在我身上下毒!”
被她這麼一提醒,白嘉華也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怒道:“沒想到竟然是你幹!你這個死丫頭竟然還在這裡裝無辜?!”
衆人一片嘩然,但是并沒有敢出聲,畢竟白司楠旁邊站着攝政王啊,他們可沒有這個膽量議論她。
見白司楠沒說話,白嘉華膽子更大了,直接對着閻阡絕道:“攝政王大人,您袒護的這個女人心腸歹毒,卑鄙無恥,您不要被她裝出來的表象給蒙蔽了!”
閻阡絕挑眉看向她,仿佛在問:是這樣嗎?
白司楠學着他之前的樣子揚了揚下巴。
對,我就是心腸歹毒,卑鄙無恥,你最好給我注意點!
“呵。
”閻阡絕輕笑出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給笑懵了。
白嘉華剛開口問他為什麼要笑,結果被閻阡絕一個眼神差點給吓跪。
見沒人說話,白司楠這才緩緩開口:“若我是在宮門口下毒,為什麼你在宴會裡這麼久都沒事,直到現在才毒發?”
白嬌嬌想都沒想直接開口:“當然是因為這毒藥遇水才會毒發!”
白司楠若有所思:“哦,原來是這樣,可是我也沾到水了啊,我還是跟三姐姐一起來這邊更衣的,且就在隔壁房間,萬一我叫來的人走錯房間,把我誤以為是你怎麼辦?”
“那是因為這毒發作時身上會有異香,隻要他去異香所在的房間就不會走錯!”
白司楠勾起唇角:“沒想到三姐姐竟然對這毒如此了解,可是三姐姐是怎麼知道的呢?”
一旁的白嘉華已經發現了不對勁,過去就想堵住白嬌嬌的嘴,可他還是慢了一步。
“哈哈哈哈,白司楠,你可真是愚蠢,我如此了解當然是因為這毒是我買來對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