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的刹那芳華,舞姿要遠大于劍意。
如果不是閻阡絕那種水平的人,即使看上千遍萬遍也不會把這劍舞與刹那芳華聯系在一起,更何況她連禍水都沒有拿出。
一舞畢,大殿中已經紛紛揚揚落了一地的梅花花瓣,而衆人都還沉醉在她剛才的劍舞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白司楠看向大殿上方的閻阡絕,正好對上他的目光,挑了挑眉似是在問:怎麼樣不錯吧。
閻阡絕嘴角微勾,低沉的嗓音道:“還不錯。
”
閻阡絕的一句評價讓在場的所有人立馬回神,黎景桓是第一次聽到閻阡絕如此評價一個人,要知道閻阡絕可是從來沒有贊賞過任何人!
沒想到這個白司楠的劍舞竟能讓攝政王贊賞!
白司楠莞爾一笑,對閻阡絕道:“攝政王的眼光也還不錯。
”
衆人心中一顫,她竟然敢這樣對攝政王說話?!這位異姓王可是連皇上都要捧為上賓的存在啊,這個女人可真是找死!
二房一家本還因為剛才太子幫了她的事心生不滿,而現在她竟然挑釁到攝政王的頭上,哈哈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這次誰都幫不了她!她死定了!
然而他們心中所想之事并沒有發生,閻阡絕隻是懶洋洋的說了一句:“本王的眼光自然很好。
”
?
這真的是那個睥睨萬物、殺人如麻的攝政王嗎?
一旁的黎景桓已經懵了,閻阡絕今日怎麼這麼好說話了?難不成是因為心情好?
黎景桓剛想開口對閻阡絕套近乎,卻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掃,冷汗瞬間冒出,連忙噤聲。
他剛才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不然怎麼會覺得閻阡絕好說話?可是他對白司楠怎麼就不這樣?難不成他們兩人認識?
黎景桓越想越害怕,輕咳一聲:“既然如此,朕也不跟你多計較了,下去吧。
”
白司楠鳥都沒鳥他,轉身就下去了,黎景桓也不敢多說話。
她剛回到座位還沒坐下,一個宮女端着茶水就向她倒來,白司楠身子一側,茶水灑了白司楠和白嬌嬌一身。
白嬌嬌咬牙,這宮女怎麼辦事的!竟然灑了她一身水!
白司楠冷漠的看着宮女,宮女心頭一顫,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白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
“嗯,我知道,你是有意的。
”白司楠語氣中透出濃郁的寒氣讓宮女心頭直打顫。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白小姐饒恕”宮女撲通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心中暗叫不妙,她知道,惹了不應該惹的人了,都怪她一時貪财,收下的白嬌嬌的靈石!
白司楠看到這種情景,微微勾唇,眼中帶着嘲諷的笑意,淡淡道:“罷了,帶我們去更衣吧。
”又看向白嬌嬌,笑意加深道:“三姐姐,一起去吧。
”
宮女連忙應是,而白嬌嬌沒有理由推脫,隻好跟着一起去,宮女帶着她們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兩個人一人一間房進去更衣。
白司楠進屋之後并沒有換衣服,隻是簡單的烘幹了身上的衣裳,心中計算着時間。
果然一盞茶的功夫不到,隔壁房間就響起了不可描述的聲音,白司楠倒是聽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