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眼看着彭仙轉身要走千歲憂連忙出聲阻止,同時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士卒令牌,“我們這次過來雖然不是奉了應龍之命但也不是為了自己,你且不要急着走,聽我們把話說完!”
彭仙腳下一頓,思考了片刻還是轉回身來:“有什麼要說的就抓緊時間說吧,廢話就算了。
”
千歲憂扭頭目視三個半,示意由他來說;三個半也不含糊,立刻說道:“飛龍營中有一位袁野都伯,他有一個叫做金元珠的弟子背師而逃,我們這次來就是奉袁野都伯之命找到金元珠,然後帶他回去。
”
“你們的意思是這個金元珠躲在我的水府中了?”彭仙沉着臉問道。
“我們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袁野都伯說金元珠就躲在武亭水中,所以我們才來找水伯你幫忙。
”
彭仙神色一動接着問道:“如果金元珠不願意跟你們回去呢?你們準備怎麼辦?把他殺死然後帶屍體回去嗎?”
三個半搖搖頭:“那倒不會。
看得出袁野都伯對金元珠非常喜愛,并不想問罪于他,命我們帶他回去也隻是為了問清楚他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有何等苦衷、為什麼背師逃走,所以給了我們一張禁法符,隻要把它貼到金元珠身上就可以暫時禁锢他的法力,然後我們就可以把他帶回去複命了。
”
“禁法符?可以給我看看嗎?”
三個半聞言毫不猶豫地拿出了禁法符,但并沒有遞給彭仙,而是拿在手中對她進行了展示:“這就是禁法符。
還有其他疑問嗎?如果沒有就告訴我們金元珠的下落吧!”三個半已經從彭仙的話語中判斷出她不但認識金元珠而且相當熟悉,因為她話語中透露出對金元珠的關切,并且也知道他和袁野師徒二人之間的關系。
“元珠……”彭仙沉思了一會兒又深深看了千歲憂兩人一眼開口說道,“既然袁野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就不再隐瞞了。
不錯,元珠現今就在我的水府中,不過不能讓你們就這樣把他帶走!”
千歲憂和三個半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喜色:知道了金元珠的下落接下來就好辦了,即使兩人無法攻入水府、抓到金元珠也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袁野讓他親自出手,或者給出應對的方法,至不濟也能召集一些玩家前來幫忙,攻陷一座由金丹後期水伯主持的水府并非多難的事。
千歲憂心中想着就準備出手。
三個半連忙擺手阻止千歲憂,同時問彭仙:“你想怎麼樣?想必你也知道憑你是不可能保住金元珠的,若要硬來金元珠或許還不會有事,但你和你的水府必定遭殃!”彭仙并沒有嚴詞拒絕、一定不肯交出金元珠,所以三個半還是想通過交涉讓她主動交出金元珠,畢竟隻是他和千歲憂倆人的話并沒有把握攻入水府、擒住金元珠,如果再回去搬救兵勢必要多花時間,而他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每多耽擱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你也不用威脅我,若非你們是來自飛龍營……哼!”彭仙冷哼了兩聲,顯然是對三個半剛才的話非常不滿,不過事關金元珠她也沒有接着說什麼狠話,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你們要答應我兩個要求:一、禁法符交給我,由我來禁锢元珠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