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太過了吧?”千歲憂一直在苦思脫困的方法,卻什麼也沒想出來——他目前的攻擊手段太缺乏了,水凝甲又不敢解除,不然被鐵鍊直接捆住身上就更沒有辦法了——這時被人踩到了身上忍不住叫了起來。
“咦,你會說話啊?你一直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
”反正千歲憂也跑不掉,持旗人也不急着殺千歲憂,這也是因為陣法沒有送來新人。
“說什麼?求饒嗎?拜托,大哥,這隻是一個遊戲而已,死一次不算什麼的。
”千歲憂自然是樂得有更多的時間了。
“雖然隻是一個遊戲,但也已經有很多人向我求饒過了。
”持旗人得意地說道。
這也是他能夠堅持下來做持旗人的原因,不然正常玩家誰能在一個地方待上幾天?
“那你放過他們了嗎?”
“當然沒有。
”
“那我還求饒幹什麼?”
“起碼可以死的痛快點。
”
“我不求饒你能怎麼樣?最多還不就是一死嗎?”
“死?滿清十大酷刑知道不?我先給你來點簡單的:水淹。
”持旗人獰笑着一腳把千歲憂踢出了鐵鍊、落進了水中——因為河伯虺施展的六陽甲子神種生體術還沒有消失,他看不出千歲憂的真身乃是一條鯉魚,否則打死他也不會用水淹的方式折磨千歲憂。
千歲憂自然不會提醒他,還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也好争取更多的時間,另外他也是覺得到了水裡才有更多的機會脫困。
持旗人看到千歲憂“害怕”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大笑,玩的就更加起勁了,為了防止千歲憂窒息而死,他每隔一段時間還把千歲憂扯出水面一會兒。
持旗人玩了一會兒就把千歲憂扯出了水面:“好了,水淹到此為止,我們進行下一項……”持旗人剛說到這裡左邊突然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随之而來的沖擊波更是擠壓着水霧使得他說不出話來;懸在水面上的千歲憂也被沖擊**着斜向了巨型鐵鍊。
足足過了五分鐘沖擊波才停止了,持旗人眺望着沖擊波傳來的方向不禁一臉的驚訝:“這是……難道……”
“好了,不跟你玩了,我這就送你上路!”如此巨大的聲勢隻可能是金丹在戰鬥,想到己方兩名金丹都沒能壓制住對方一名金丹快速取勝,持旗人心中閃過一片陰影,決定先殺了千歲憂,然後看情況不對就趕緊跑路。
沒錯,鐵鎖橫江陣中有兩名雄霸九州的金丹玩家。
雄霸九州作為一個雄霸一省的大幫派擁有多名金丹,看到同甘共苦的論壇帖子後怎麼會無動于衷?他們的對策就是在陣中埋伏下兩名金丹!在他們的幫主想來,同樣都是金丹,二打一還不穩勝嗎?現在這種情況卻是雄霸九州衆人萬萬沒想到的。
持旗人說着轉身過來就要把千歲憂拽過來殺掉,但轉過身來卻是大吃一驚,甚至比剛才爆炸聲傳來時還要吃驚,因為本來應該是待宰羔羊的千歲憂不見了!
持旗人雖然隻是雄霸九州中的一名低級幫衆,但因為成為持旗人的原因他是知道鐵鎖橫江陣的威力的,任何玩家隻要被陣法的鐵鍊捆住肯定會無法動用真氣,什麼手段都使不出來,隻能乖乖等死,除非你已經結成了金丹。
而千歲憂怎麼看也不像金丹,否則怎麼會被自己虐?難道他有某種特殊嗜好不成?
持旗人想着想着腦中閃過了玄冰箭無效的畫面,随即又想起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細節,這才恍然大悟,知道千歲憂不是有某種特殊嗜好的金丹,而是有一件特殊的防禦法寶,這才無視了玄冰箭和陣法的束縛。
原來剛才千歲憂趁着持旗人剛才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散去了水凝甲,不過在散去時他集中全部精力進行了控制,使得水凝甲内部先散去、外部則保留,這樣一來他在得到活動空間的同時還隔絕了陣法鐵鍊的束縛作用,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滑下來、落入了水中。
千歲憂本來是抱着僥幸的心理進行的嘗試,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雖然落水時發出了不小的聲音,但是附近的河水早就因為陣中的大戰激蕩不休,落水的聲音根本沒有引起持旗人的注意。
千歲憂落入水中後性命暫時是無憂了,立刻就想報複持旗人,當即凝聚出水凝闆磚舉在手裡,然後從水中蹦起來砸向持旗人。
持旗人剛想明白千歲憂是怎麼脫困的,正在探頭往水裡尋找千歲憂的蹤迹,沒想到就在這時突然從水中蹦出一個人來!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慢,連忙雙手托起大砍刀迎擊千歲憂。
千歲憂一闆磚砸在大砍刀上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過持旗人卻一點都不好受:他的力量不如千歲憂,這一下又是從下往上的迎擊,所以被震得兩手發麻,差點丢了大砍刀;兩條腿也是一陣酸疼,差點就要跪在地上了,不過總算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