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屹立不倒,濮召瀚也開開心心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
聞言鹿文初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你不能這樣對自己,說不定這正是濮召瀚的目的,他想讓你每天都活得痛不欲生,說不定他知道你如今的狀态,正偷着樂呢!”
我明白鹿文初的用意,她不希望我折磨自己。
但這并不是我的本意。
隻是我心中的執念在作祟。
放棄這兩個字很好寫,不過寫下這兩字的代價我無法接受。
我不想今後的每一天都活在不甘中。
我感覺我要換個方向思考。
在正面找不出破綻,為什麼我不從一些不為人知的角度去“突擊”他呢?
濮氏集團發展的速度迅速地不真實,我不禁去想濮召瀚是否做過一些暴利的買賣。
因為就從他的基因來看,也不像是有商業頭腦的人。
而他的父親還有傳聞說早年間隻是個黑社會頭目。
就這個背景,他們父子倆為了賺錢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意外。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就立馬聯系了很久沒有消息的神秘人。
我編輯了一段話。
“你查沒查過濮氏集團在早期有沒有幹過什麼非法生意?比如地下賭場,黑拳或者是販毒什麼的?我感覺就濮召瀚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屌樣,幹過什麼都有可能。
”
鹿文初看我在手機上打字,湊過來看:“跟哪個小妹妹聊天呢?”
我解釋道:“就是那個你給我的那個郵箱地址,我有什麼關于濮氏集團的想法都會跟她說。
”
她拿過我的手機查看着我和神秘人的通信記錄。
随後她皺起眉頭:“她會不會是濮召瀚插在你這兒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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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随後說道:“不會,我相信她。
”
雖然她确實對濮氏這家公司了解得什麼透徹,但我沒有懷疑過她。
不隻是因為她言語中對濮召瀚的恨意深入骨髓,還因為她給我提供的那些證據也真的曾經給濮召瀚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鹿文初疑惑:“你連對面是誰都不知道你就相信?”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天然地就對這個神秘人就有一種親近感。
我沒有改變我對她的看法。
鹿文初也沒有再堅持她的想法:“你相信的人我也相信,但你要小心。
”
我點了點頭,點上一支煙,靜靜地在河邊等着神秘人的回信。
她沒讓我和鹿文初在河邊站太久。
“我現在調查到濮氏集團頭上的大哥其實是紮根上海的高家。
早些年他們就是專門幫高家處理髒事的,隻不過現在洗白了。
我還需要時間。
”
我看完了之後,又把手機遞給鹿文初。
鹿文初看完之後,思考了一會。
她問我:“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皇城鹿家,秦定中原。
魔都高氏,孫掌南疆。
”
我搖了搖頭,在她面前可以稱得上孤陋寡聞的我從何知道這些?
鹿文初解釋道:“這句話說的就是如今世上權勢最大的四大家族。
”
“四大家族各自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在自己的地盤上,誰也奈何不了擁有主場優勢的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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