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謹慎了。
這不是一個好事,我更希望他是個無腦的莽夫。
這樣他的破綻才會更多。
我想要報仇的話,隻能收集到足夠的證據。
不然的話,以濮召瀚和他爹的實力,尋常的小事他爹都能輕易地讓他逃出國内或者是花點不痛不癢的代價把他從裡面撈出來。
我隻有直接找出讓他們兩人無法翻身的證據,才能一雪前恥。
杜之煥雖然不是直接死于他們之手,但背後全是濮召瀚的謀劃。
所以在我心裡,濮召瀚就是害死杜之煥的兇手!
不管他撇的有多幹淨,整個過程有沒有實際參與,都不重要。
如果沒有他對我的惡念,杜之煥根本就不會殉職。
想到這我不禁問了問坐在身邊的鹿文初:“我記得你的公司之前包過濮氏集團的财政,你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鹿文初搖了搖頭,我有點失望。
“他們心很細,各種容易遺落的地方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找出問題。
”
“更深層的東西,我們也接觸不到。
”
也是,鹿文初的公司隻是外包公司,濮召瀚當然不可能把有隐患的東西交給他們。
如果就連鹿文初這麼大一個公司,那麼多專業人士都找不到濮召瀚的破綻的話,就憑我,能做到嗎?
不管,就算做不到我也要去做。
知道結局你不喜歡,你就不開始了嗎?
況且這一局還沒知道結局呢!
我看着桌子上的煙灰缸陷入了沉思。
我幹的這些事情究竟有沒有意義?
如果幾年之後,我的事業越做越大,但仍然沒有找到一點有關濮召瀚犯罪的證據,那我做的這一切是不是在浪費時間?
鹿文初好奇地問我:“想什麼呢?”
我把我剛才的心中所想告訴了她。
鹿文初思考了一會:“嗯……我隻能說,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我等你帶我去‘流浪’!”
她的這段話樸實無華,但卻真真切切地感動了我。
我知道她對于未來生活的預想。
我和她一樣,其實也很想過那種一直在路上的生活。
或許在以後,我真的有能力能做到。
我給鹿文初拿來了一杯秦鞘最近新研究出來還沒有上酒單的雞尾酒。
自從秦鞘為了挑起大梁開始全力練習調酒之後,我發現他好像愛上了調酒。
似乎是受到了江佳原創的酒賣的太好的刺激,他最近一直在研發他自己的酒。
一直在找我們品嘗,幾乎是一天一樣,搞得我們最近的飲酒量也是一直遞增。
我想着讓鹿文初幫我們分擔一下秦鞘的熱情。
我當然不會讓秦鞘停止他的研發,畢竟調酒師才是酒館的中流砥柱。
隻有能拿出優質原創的酒館,才能讓客人記住。
才能在衆多同行之中脫穎而出。
我們幾人相比較于其他團隊最大的優勢就是我們之間存在多年的感情,彼此之間的信任不言而喻。
當所有人一條心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想不成功都難。
南官河畔酒館在海陵酒館裡目前的統治地位就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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