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繼續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放下過去的回憶而去做那些事情,但是你不覺得你這是在作繭自縛嗎?”
我在作繭自縛嗎?
我倒真的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我隻知道,我給自己制定這些類似于“目标”的東西,讓我有了努力的方向,讓我的生活不再散漫無意義。
上大學的時候,老師讓說自己的人生目标是什麼。
大部分人的答案,都是趨近于近期,無非就是什麼考研、考工、找個好工作之類的。
而我心裡所想的,卻跟他們完全不一樣。
我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這麼想,但是确實隻有我一個人敢說出來。
我記得很清楚,我當時是這樣說的:“我認為我現在的靈魂是不完整的,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有去做,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讓我的靈魂趨于完整。
”
這段話可能有些難懂,用簡單的話來概括就是,我還有很多想去的地方沒去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嘗試過,還有很多遺憾,讓這些出現在我腦子裡的東西真正成為現實,就是我最終極的人生目标。
所謂的519計劃,其實隻是我這前後幾年的規劃罷了。
“我可沒有困住自己,”我平靜地說,“做這些我很樂意。
”
“你是不是傻?”鹿文初皺起眉頭,“喬戲央已經要和濮召瀚結婚了!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那個喬戲央已經回不來了!”
我驚愕地看着情緒波動強烈的鹿文初,她很少在我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沉默了片刻,随即說道:“初初,你說的我都知道。
”
“我知道糾結于過去沒有意義,我做這些也隻是為了我自己。
”
此時的鹿文初也冷靜了下來,恢複了正常的狀态:“我隻是不想看見你再深陷其中了。
”
“沒事,”我輕輕地揉搓着她的手掌,“我懂。
”
短暫的小插曲之後,我和鹿文初又在周圍逛了逛,這一天就結束了。
鹿文初和闵姨也回去了。
我仰在床上,看着天花闆。
我反思着過往,複盤着最近。
我感覺現在的我比起從前已經好了太多,我看開了太多。
相比較從前我動不動就用回憶折磨自己,現在我更多關注的是自己的内心。
我已經漸漸學會了先愛自己。
但其實我并不希望自己成為極緻的利己主義者。
我一直在找尋這其中的平衡。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給自己放了幾天假。
畢竟總是高強度地思考和工作,身體也是吃不消的。
勞逸總得結合。
雖然以前總是覺得“勞逸結合”這句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但是現在我自己就可以左右我工作還是休息,所以這句話我可以做到了。
我連着在對望網咖和尹東且他們打了好幾天遊戲。
整個公司就我的網吧過年期間還在開業,他們都是完完全全的休息狀态。
有時候遊戲打累了,也會換一換娛樂方式。
按按摩,釣釣魚什麼的,男人三件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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