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說完我就挂斷了電話。
“咋了?”尹東且他們問道。
“哦我有幾個問題想去問問周騰嶽。
”我回答道。
說起來,周騰嶽跟我們其實都認識,他也曾經在我們隊裡待過一段時間。
隻不過他那個性格,自然忍受不了訓練的苦。
“這個周騰嶽真是個雜種。
”姜生義憤填膺地說道,“他還欠我兩百塊錢沒還呢!”
這裡坐着的人都已經知道了綁架案的幕後黑手就是周騰嶽。
對于周騰嶽這欠錢不還的行徑,我已經習慣了。
今晚的酒桌上,全是在罵周騰嶽的。
不僅罵他,我連着濮召瀚一起罵。
包括下決定拆掉我的小酒館的人,殺害杜之煥的綁匪,以及馬進攬和馬進累……
我都一口氣罵了個遍。
罵完之後我深吸一口氣,痛快!
大口幹掉一杯啤酒,我不拘小節地抹了抹嘴角。
此時借着酒精我才把我偷偷開了個網吧的事情說了出來。
尹東且事先就知道,但其他人的反應很大。
“我就知道你這個逼樣的不可能一點後手沒留。
”
“一個人偷偷梭哈不帶着兄弟們一起是吧?”
我解釋道:“這次的風險太大,我不敢帶你們做,本來酒館的利潤分下來一個人就沒有多少,再讓你們投那麼多錢,不好。
”
對于我說的這個問題,他們都是一笑了之。
“賺多少都是賺,況且充進聯合會員的錢可不是假的,那都是購買力啊!”
姜生也補充道:“就是,現在我的健身房裡還經常有人問我南官河畔酒館怎麼不開門了,說明我們做的很成功。
”
他們維護我的聲音,如同一道暖流穿過我的心髒。
我知道,雖然南官河畔酒館關門了,但這個IP已經種進了一群人的心裡。
所以将來如果有機會,我想複活南官河畔也不是沒有可能。
提到IP,我有了啟發。
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我們這個聯合會員起個名字,這種經營方式估計全國也沒有幾個。
這樣能讓人的印象更深刻。
不過眼下我還是先計劃好明天怎麼從周騰嶽的嘴裡問出點東西再說。
我不知道周騰嶽不咬出濮召瀚的原因,明明他家裡人和宋和璇都被安排了專人保護。
就連警局的内鬼——馬進累都已經落網,我實在想不通他還在堅持什麼。
忠心就不用考慮了,他這種人還能有忠義可言?
這是我的第一個疑惑。
第二個問題就是最主要的,為什麼濮召瀚會對我敵意這麼大。
我懷疑是周騰嶽在他耳邊吹了什麼風,導緻濮召瀚不把我整死不罷休。
他也是差一點就得手了。
相當于杜之煥的命,抵了我的命。
還有就是我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套出一點關于濮召瀚的信息,給陳墨雯對他的調查提供一些線索。
濮召瀚一定是背後有高人指點,雖然每次發生的事情明面上看起來都跟他脫不了幹系,但細查起來,就是沒有能定他罪的證據。
仿佛所有證據都沉入了海底。
手腳越是幹淨,就越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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