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什麼時候招惹他了?
原諒我的無能,我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濮召瀚對我的那種惡意我是真的不知道從何而來。
從一開始他就收買周騰嶽幹那種偷竊的勾當,我現在懷疑周騰嶽那會執意勸說我貸款擴大經營的主意也是他指使的。
想要解決問題得去找制造問題的人。
我想周騰嶽或許是個切入點。
但現在的周騰嶽估計已經不知道關在哪裡了,我要想去探視他很麻煩。
但這件事一直盤踞在我的腦海裡,揮散不去。
我決定動身去一趟警局。
我把陳聽雨抱起來放到一邊。
陳聽雨見我的面色凝重,着急問道:“哥哥你去哪?”
“我以後乖乖的,别走!”
看她這個架勢,估計是以為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是在跟她告别了。
我溫柔地回答:“我隻是有點事要出去一趟,等會就回來。
”
陳聽雨将信将疑地松開了緊抓我的手。
“不會是去安慰鹿文初吧?”她狐疑地盯着我。
我穿大衣的動作頓了一下。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濮召瀚的陰謀。
她不提起我都忘了這茬。
不過很快我就恢複了常态,既然鹿文初選擇冷處理,我尊重她的選擇。
可我片刻的遲疑還是被陳聽雨捕捉到了。
“被我說中了?”陳聽雨追問道,“你要是真的要去找鹿文初,就别回來了!”
說着她就往門口跑:“我現在就把密碼改了。
”
我看着她吃醋的小模樣,心裡升起異樣的感覺。
我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去趟警局,申請探視一下周騰嶽,我有問題問他。
”
聽我說的是正事,陳聽雨也恰到好處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好的哥哥,你注意安全。
”她乖巧地送我到門口,“我在家裡等你回家。
”
此刻的我才徹底理解了“等你回家”這四個字的殺傷力對于一個男人有多大。
我輕聲應了一聲,就出了門。
來到外面,今天的風有點大,寒風從我的脖子裡灌進去。
我裹緊了衣服,開着摩托來到警局,接待我的是一個年輕的民警。
在我簡單地講了一遍我的訴求之後,她顯得有些猶豫,說要打電話請示一下上級。
我耐心地等待着,但我沒想到她喊來的上級居然是陳墨雯。
已經和她們劃清界限的我有些尴尬。
但我還是操着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警官,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他,時間保證不會很長,而且談話全程你們都能錄音。
”
陳墨雯看上去有點想笑,但她還是陪着我演戲。
“好的先生,有消息我會通知您。
”
我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申請了之後還得等上幾天才行。
我轉身就打算走,沒想到陳墨雯跟着我走了出來。
“少爺。
”她一句少爺讓我的腳步停了下來。
“明明直接跟我說一下我就能直接安排,幹嘛這麼麻煩?”
我站地離她遠了一點擡手阻止她的靠近:“别再叫我少爺了,我不是你們的少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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