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深情地注視着我的眼睛。
我在她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我的倒影。
“沈幕折,你帶我走吧,不管去哪,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她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鹿文初臉上的失落滿得就快溢出來。
“你就當哄哄我也不行麼?”
我充滿歉意地回答:“我不想騙你。
”
“你知道我有必須留下來的理由。
”
說時遲那時快,鹿文初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在我的唇上輕輕一吻。
我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很少主動吻我,就算是我那幾次不清醒強吻她的時候,都是耳鬓厮磨到了深處才慢慢開始配合。
我用詢問的目光看着她。
她用手指輕輕撫過嘴唇,什麼話也沒說。
此處無聲勝有聲。
我默默地點上了一支煙。
鹿文初在身邊輕聲細語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想我動用關系幫你解決,但是我會等你,等這些事情都完成之後,我等你帶我遠走高飛。
”
“好。
”我重重地應了下來。
不過說這個話的時候其實我的心裡很是忐忑。
因為我想起了一句話,“未來是怎樣有誰知道呢?”。
這不是危言聳聽,鹿文初和我之間的差距沒辦法忽略不計。
在見識過闵姨的豪橫之後,我更是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猶如天塹。
好像根本不是我能夠填補的。
雖然鹿文初的态度已經很明确,但我還是不敢對未來做出保證。
沐浴在細雪中,我被火鍋和酒精弄得燥熱的身體也散去了熱氣。
我得以冷靜地思考。
我不确定濮召瀚是否有影響上面城市規劃的能力,如果沒有,那就說明濮家上面還有更大的存在。
當然這隻是我冷靜下來後的一種猜測。
是不是真的有待考究。
不過就算濮家的上面真的有更大的存在,也不是現在的我能惹得起的。
所以對于我來說,這件事是不是濮召瀚搞得鬼區别不大。
我這樣安慰着自己。
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煙,我就拉着鹿文初回到屋内。
屋内的衆人顯然都喝大了,各自吹着牛逼。
就連剛才都沒怎麼說話的鹿文初此時都加入了進去,甚至聲音還不小。
陳聽雨見我從露台回來,緊緊地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帶到了她的座位旁邊。
她嘟起小嘴問道:“剛才在外面背着我偷偷幹嘛了?”
我笑着逗她:“我怎麼聞到醋味了?”
她沒笑,狠狠地戳我腰間的軟肉。
“你再偷偷找别的女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趕緊抓住她的手哄道:“乖,不鬧了。
”
可沒曾想陳聽雨也喝了不少,動作大膽了起來。
她掙脫我的束縛,跑到了鹿文初那邊,氣勢洶洶地跟她說着什麼。
不過看鹿文初的表情她并沒有生氣。
呼呼呼,還好沒鬧起來。
她們倆要是鬧起來,我還真不知道幫誰。
因為,我不能接受失去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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